看着场上的张良和乱神,扶苏一想也确实如此,张良文化比乱神高,但实力肯定要比乱神低,不然他也不会打嘴炮了。
看着张良,扶苏道:“好一个不拼命,只论道,子房的确好口才,莫非你对这把乱神古剑,也颇有了解?。”
扶苏虽然打算说出结果,但也想考一下张良。
张良轻轻一笑,一脸淡然的说道:“这把剑来历不凡,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了!”方正卿开口道。
“儒家祖师论语中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其中就提及到此剑。其原意乃指修学之人,治国之道,循天地之法,重人事民生,不可妄谈怪异,神明之事。此剑原来亦为越王勾践所铸,以白马白牛祭昆吾之神,铸城之后,削铁如泥,携带风雷,威力无比,越王甚是喜爱。
然而次年,吴越大战,勾践大败,此剑也落入吴王手中,后越王卧薪尝胆,最终一雪前耻。因此剑寓意不详,改名为乱神,另寻名师,再铸八剑,所以,乱神虽然为越王名器,却没有列入八剑之中。”张良一口气介绍完了乱神的来历。
“想不到这把剑还有如此来历,扶苏受教了。”扶苏说道。
“你论剑论完了吗,可以开打了吗?”乱神再次不耐烦的说道。
张良微微一笑:“乱神兄,刚刚我们是以剑论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但是轮拼命,我绝非乱神兄的对手,所以这局,我认输!”
说完张良看向扶苏说道:“公子,这局子房愿意认输。”
乱神听了脸上露出不喜,还没有打就认输了,他很是不爽,尤其是刚才张良说了这么久,乱神早就准备让他吃点苦头了。
不过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能乱来,于是斜眼看着张良道:“这次算你走运,公子在场,下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李斯:“这局胜负,还请公子定夺。”
扶苏:“乱神的拼命子房不是对手,子房的论道,乱神不是对手,所以这局....你们就算平局吧。”
对此结果,很多人都猜到了,所以众人也并没有感到意外。
“公子说是平局,那便是平局,你回来吧。”赵高站起身来说道,至于后面的一句,则是对乱神说的。
乱神再次看了张良一眼,算是把此人记入了眼中,随后方才退下,不过心里决定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张良对此也没有在意,毕竟他和六剑奴是敌非友,又怎么会在乎一个敌人是否记恨他。
李斯:“既然如此,还请双方第三场的人选上场。”
听到这里,扶苏问道:“赵府令,晓梦大师还没到吗?”
“禀公子,晓梦大师早已经到场了!”赵高恭敬道。本该提前现身的晓梦因为方正卿的到来,所以现在才开始出场。
听了赵高的话,其他人都不禁向四周看去,而这时大厅正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了水雾,水雾形成了太极,然后一道清灵空旷的声音响起:“世间无我,处处是我……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扶苏看着中央慢慢升起的水雾,也露出了凝重,哪怕他不精通武艺,也看得出晓梦武功之高。
伏念心里也认出了这是什么嘀咕道:“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这是道家的至高心法,和尘同光,果然是她!”
随着那道空灵的声音消失,一个生性高冷,容貌俊丽,一身青绿色女式道袍包裹不住她那曼妙的身躯的女子出现了,这女子手持一柄银色浮尘,把柄纤细而长,是一把浮尘和剑的结合体,正是名剑秋丽。
扶苏见晓梦现身,赶紧起身喊道:“晓梦大师!”由此可见晓梦的地位不一般。众人也都相继起身,方正卿和任婷婷除外。
晓梦的出现惹得儒家弟子一阵sao luan,晓梦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儒家一些弟子就感觉如山岳一般的气势。
扶苏望着晓梦赞道:“当年孔子曾拜访老子,赞叹其犹龙邪,世人以为只是谦虚之词,今日一睹晓梦大师风采,方知是肺腑之言!”
晓梦也是毫不通情地说道:“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那是孔子的境界未到,否则也不会大惊小怪了!”
扶苏听了,心里一乐,知道自己借这个典故敲打儒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刚才可是愁死他了,连续两局都是平局。
而儒家的弟子听了晓梦的神情都是愕然,如同吃了翔一样,毕竟哪有这样当面讽刺人家祖师的,一个个都大眼小眼的瞪着晓梦。
儒家三杰也没办法反驳,一是因为晓梦的辈分比他们高一辈,还有就是晓梦说的这个典故也是世人皆知的,所以只能装作没听见。
公孙玲珑不认识晓梦,便向南公问道:“这晓梦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狂啊?”
“三百年前,道家因为对“道”的理解不同,分裂为天宗和人宗,一直争斗不休。这位晓梦大师就是天宗的掌门!所以你不要看他只有十八岁,但是辈分极高,实力也是深不可测。”楚南公给公孙玲珑解释道。
“晓梦前辈,儒家伏念有礼!”另一边伏念拱手行礼道。
“荀况为何不来?”面对伏念的行礼,晓梦冷清地问道。
“师叔早已不问世事,我们晚辈也不好为难他!”伏念老实道。
“晓梦大师,这最后一场就有劳你了!”扶苏道。
晓梦听了也没有说什么,直接秀足一迈,地面如同水面一样起了水纹,然后一步三丈朝伏念他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