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背靠背满身汗水坐在地上,这个院子的每一寸地皮都被翻了一遍,可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连垃圾都少的可怜,更别说奇怪的东西了。
“你那边找到什么吗?”林平气喘吁吁的问道。
于成摇摇头:“地上都是垃圾和一堆杂草,什么都没发现。”
“真是奇怪,手机信号没有,这棵树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这种怪异的现象,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林平眼睑上挂满汗水,脸色红扑扑的。
“林平,你说东西会不会在地里埋着,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找到?”于成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地下?”林平突然惊醒,还真有可能,地上找了这么久都没发现,说不好真有可能在地下。
林平让于成打电话给张青山,征询张青山的意见。虽说这里已经荒废很多年了,但毕竟是张青山的老宅,如果要挖这里的后院,还是要经过张青山的同意。
于成离开这个院子拨通张青山的号码,提出了挖动后院的事情。孰料张青山意外的好说话,直言随便他们去折腾,就是拆了老宅都不管,只要别再来烦他就行。看来因为张潋夕吐血事件,张青山已经对林平十分不满了,语气都很不耐烦。
有了张青山的同意,于成立马去村子里喊来三两个庄稼汉,一人给了一百块钱,拎着铁锨就赶了过来。
林平和于成两人早就累的浑身没劲,在庇荫处看几个庄稼汉挖地,向下挖了有一米多深,院子几乎都给翻了过来,就剩下大树周边一米左右的位置还没动,显得有些突出。
依旧是一无所获,除了挖出一些碎石之外,什么都没有,被挖开的地面下面的泥土十分潮湿,土块都黏在一起,地上许多虫子和蚯蚓在爬,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臭味。
几个庄稼汉也累的受不了,这大夏天的还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太阳最毒,几个庄稼汉打着赤膊身上的汗水就没停过。
翻完最后一片土地,几个人将目光看向林平和于成。
“老板,这里的地都给翻过来了,还要挖吗?”
“林平,还挖吗?”
于成也拿不定主意,真的是挖地三尺,该挖的地方几乎都挖遍了,再挖就只能放倒这棵大树,要么就把这栋土屋给推了。
挖地的时候林平一直观察着翻出的泥土和地面,泥土下面除了一些碎石之外就是些爬虫,一点新奇的东西都没有,看上去这片地里似乎真的没什么东西。
越是这样林平就越觉得奇怪,如果能挖出一个信号屏蔽器林平都觉得是正常的,可偏偏什么都没有。
林平将目光投向这棵粗大的桂树,心一横,喊道:“挖,把这棵给放倒,把树周围的泥土也给挖出来。”
几个庄稼汉挥舞着铁锨又开始挖地,一点点的将桂树附近的泥土也给往外翻。
这棵桂树也是奇怪的很,下面盘根错节扎在地里十分牢固,树干越到下面竟然越粗,挖了足足一米,还没露出下面延伸到地底的根须,整棵桂树连晃动都没有,十分稳固的立在原处。
几个庄稼汉也累的受不了,躲在一旁乘凉。
这活虽然来钱快,但是也累,夏天的太阳很毒,晒得人受不了。
“林平,还继续吗?”于成又问道。
林平心里也直打鼓,犹疑不决的,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该挖的地方都挖了,该翻的也翻了,可愣是什么都找不到,好歹挖出一点东西来也能有个说法。
“我去看看,让他们都歇了吧。”林平走到桂树旁边,也不抱希望,秘眼既然都不能使用,自己是真的没招了,要是会点“分金定穴”的本事估计还能使使,可他不会呀。
林平跳到坑里,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小心翼翼的走到桂树旁边,被挖出的树根彻底黑了,表面甚至出现了粉化的状态,上面流着一层薄薄的灰色胶质流体。
观察了许久还是没个结果,看来真要请个植物学家来看看,分析下这是什么回事了,不然还真解不开这个谜团,一棵大树上面青翠鲜嫩,下面却黝黑腐烂,闻所未闻,只怕植物学家来了也难说出个所以然。
看了一会儿没个头绪,林平想想还是放弃了,再看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抬头看着向林平,说:“把土填上请他们回去吧。”
脚下用力蹬在地上站起身,脚下一滑没站稳身子向后倒去,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摔在一整块没来得及抛到旁边的泥土上,所幸背着个包,后背没有着地磕在背包上。
“林平,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于成看到惊慌的站起身冲过来。
“我没事。”林平撑起身,说完就觉得左手手背好疼,翻过手背查看,除了泥土手背上竟然被磕去一块皮,流出一滴滴血液,还有小团黑色的污渍:“怎么会磕破呢?”
被翻出来的泥土都十分柔软,即便是有几块碎石也都不大而且被埋在泥土里,虽然泥土干瘪但也不至于会磕出血啊?
林平推开于成伸过来要扶他的手,目光扫向刚才手背撞上的泥土位置,瞳孔逐渐放大,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于成,你把那锹土抱上来。”
林平快步爬上坑,也顾不上脏兮兮的泥土。将于成抱过来的泥土放在身前,拿出瑞士军刀一点点的将泥土边缘挑去,泥土越来越小,林平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
“这是什么东西?”于成看着泥土中的东西眼睛也瞪大了。
这是一块石头,只有拳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