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举人看着自己一直都很强悍的母亲,竟然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指责路漫漫:“简直是泼妇。”
路漫漫蔑视了包举人一眼:“关你屁事。”
陈知府和林护卫也是没有想到路漫漫竟然那么毒舌,直接揭开了包举人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这样做的,但是被路漫漫直接挑明了,又会显得真的很凉薄。
包夫人怎么能忍受她引以为傲的儿子被一个女人那样辱骂并且毁了名声,因此想也没想,直接拿起身边做装饰的花瓶给路漫漫砸了过去,当着知府大人的面行凶,包夫人的胆子也是真的大,应该说平时包夫人就是一个十分跋扈的人,不过平时大家都看在她有一个好儿子的份上,一再忍让,慢慢的形成了包夫人不能容忍任何人的不敬。
如果花瓶砸中了路漫漫,那么路漫漫的头一定会破相的,这对一个姑娘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对于一个漂亮的姑娘来说,那简直就是要命,林护卫离得远,来不及,因此直接把自己手中的佩刀扔了过去,想要在花瓶砸中路漫漫之前先打碎那个花瓶。
结果就看到路漫漫左手一把抓住花瓶,右手抓住飞过来的刀,然后冲着林护卫喊道:“干嘛,是不是觉得一个花瓶砸不中我,所以你再扔把刀过来砸第二次。”
这下傻子也能看出来,路漫漫是个练家子了,路漫漫把刀扔给林护卫说了句:“别帮倒忙了。”
然后拿着抓夫人面前:“很少有人敢惹我生气,因为他们知道,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现在我就非常的生气,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打断你儿子的手,第二,你自己把你刚刚扔花瓶的那只手给我剁了,我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都不选,那么你们两个的手,我都要定了,相信我,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救下你们。”
包夫人被路漫漫的话吓的连连大叫:“你敢,知府大人还在这里呢,你敢动我们试试,我不会选的,一个都不会选。”
“看来你把我的仁慈当成是玩笑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机会了。”
在众人还没有看清发生什么时候的时候,地上突然多了两只断手,然后响起了一阵惨叫声。
不管是刘家还是那些捕快,包括林护卫,都脸一下子白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路漫漫是怎么出手的,然后那个踹了路漫漫门的捕快,突然怪叫一声,生生被吓晕了过去,林护卫则是握紧刀柄更加戒备的看着路漫漫,佩刀准备随时出鞘,林护卫很清楚,他恐怕是连路漫漫的一招都接不住。
“都告诉你我很生气了,竟然还敢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路漫漫说话时浑身的煞气根本就是铺天盖地,比那些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还可怕。
路漫漫直接对着陈知府说:“刘二小姐不是我杀的,之所以跟着这些捕快过来,是给你这个郧阳知府一个面子,可既然跟你们说不通,那就别怪我动手了,我要杀人,整个郧阳都没有人能挡得住,所以我是不会用一只簪子杀人的,至于包家的人,寡廉鲜耻,想要退亲,却想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来,还敢一再挑衅我,想拿花瓶谋杀我,这只是小小的一点惩罚,下次再敢招惹我,就要做好再失去一只手的代价,你们要报仇,直接来,看我怕不怕,还有刘家,我不管你们打什么主意,别想把我拖下水,这刘二小姐既然被发簪一击毙命,说明那人一定一直跟在刘二小姐的身边,是刘二小姐根本不会防备的人,熟人作案而已,搞得那么复杂,现在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
说完路漫漫就准备转身回去了,刘家的下人和管事看路漫漫像看到魔鬼一样避闪不及,包括那两位一脸冷漠的母女,捕快们也自觉的让开了路,没有一个人敢拦路漫漫,毕竟包家母子的下场就在眼前,谁还能多一只手出来让路漫漫砍着玩不成。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跟包家母子叫大夫,包举人成为残废,仕途已经断了,而刘家本来想要保住这门亲事,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以现在包家母子的情况,他们刘家也不怕要不回自己的产业了,否则就让他们把自己女儿的灵位给抬回去,强行过继一个孩子给自己女儿的名下。
而陈知府面上有些不赞同路漫漫的做法,但内心十分的爽,他早就看不惯包家母子了,不过中了个举人,就这样耀武扬威了,要是让他中了进士真的成了一方父母官,还不知道那里的百姓苦成什么样,现在不用他动手脚去断包举人的仕途了,他一个残废,再有才华都做不成官了,而且还是在他们先涉嫌要杀路漫漫,路漫漫不过是自卫而已,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信了,而且他也相信路漫漫既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就有脱身的计划。
要是路漫漫知道陈知府的想法,一定会说:屁,哪有什么脱身计划,不过是真的生气了,还从来没有敢拿花瓶砸她的脸呢,要知道她最宝贝的就是这张脸,可是用了好多价值连城的深海珍珠保养的呢,而且她还得靠这张脸去装可怜骗过铁箕山那些老家伙们的讨伐呢,要是真的要抓她,大不了回铁箕山,反正她就是那些江洋大盗养大的,她就是小江洋大盗,伤几个人算什么,到时候直接跑路,没有人敢去铁箕山抓她。
铁箕山的那些人要是知道路漫漫的想法,估计都要哭了:他们养出来的娃,坑了他们十年不够,还想坑一辈子呢,总想着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