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祖宗不二法宝,姑奶奶就叫你见识下不二法宝的威力。”还真有于小敏的,不服本管家好啊,打服你就是,看你还敢不服气。
“我是周家族长祖爷爷以下辈份最尊,谁敢掌我嘴!”周兴成双手叉腰,高抬下巴,目光蔑视家丁,做出凛凛不可侵犯的样子。
二十来岁外姓丫头片子居然指挥家丁打主子,尊卑贵贱何在,反了你是不是?周兴成仗着在周家辈份尊高,平常间家丁见到他都要行礼,尊称周老爷,现在居然打主子,当真主子辣么好要的。
他硬着脖颈,面带轻蔑冷笑,身体往前一挺,散开威势,摆出要把一众家丁镇压下去的架势。
赵云龙径直走向周兴成,讥讽道:“为老不尊,他们掌嘴贬低你的辈份,我掌嘴提高你的辈份。”
周兴成愣怔,赵云龙要掌他的嘴,他下意识后退一步,正要张嘴骂人,“啪!”左边老脸已挨耳巴子。
“服不服?”赵云龙喝问。
“你敢打主子!”周兴成一只手捂着左脸,忍着左脸火辣辣疼痛,怒目赵云龙。
他可是辈份尊高的主子,家丁头目又怎么样呢,不过奴才而已,现在说打就打,一点不手软,也不给面子,周兴成此时的怒火若是任其肆虐,绝对烧毁整个世界。
“啪!”
“我是兴字辈!”
“啪!”
“我是周老爷!”
“啪!”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啪!”
周兴成不敢说话了,嘴巴吐出两颗牙齿,嘴角流出血液。
“啪!”
“我都不说话了,你还打?”周兴成哭了,不仅脸痛,心还痛,自己今年六十四岁,爷爷辈,竟然被下人当着孙子一样打脸。
“啪!”
“尼玛说话挨打、不说话也挨打,难道心里没个逼数吗?”赵云龙心说,他才不管那么多,该打就打,绝不手软。
“我服了!”
“啪!”
“我都服了,你还打!”
“这巴掌给你长记性,避免一会儿又说不服气。”赵云龙回头对于小敏说,“于管家,周兴成说服了。”
“口服还是心服?”于小敏问。
赵云龙回脸问:“于管家问,口服还是心服?”
周兴成心中大骂玛迈批,老子都口服了你还要怎么样,天下哪有屈打心服的,说心服你信吗?老子、老子……天地良心,尼玛逼迫老子说假话啊……
“啪!”
周兴成被打得眼前火星子溅:“心服,我是心服,真正的心服!”
赵云龙转身道:“禀报于管家,周兴成说心服,真正的心服。”
“周兴成心服了,其他人心服了吗?”于小敏大声喝问。
赵云龙大声喝问:“于管家问,其他人心服了吗?”
“心服了!”一众嚷着要做管家的人捂着紫色的脸面哭丧着回答。
“心里不服的把手举起来!”于小敏道。
“于管家讲了,心里不服的把手举起来。”赵云龙恶狠狠道,见没有人举手,他转脸于小敏,“于管家,没有人举手,都心服了。”
于小敏这才往前一站,一脸的和颜悦色,声音格外柔顺好听:“少东家叫我做管家,大家口服心服,我不想做也不行啊,谁叫上下思想统一意见一致呢……”
上下思想统一意见一致玛迈批,周家男人恨不能当场强了于小敏,看尼玛还有脸呆在周家做管家。周家不仅男人心里这样骂,女人的心里也在这样骂,只不过不敢骂出声而已。
于小敏才不管周家人心里骂得多脏多难听,如沐春风般表情道:“既然大家逼着小女子做管家,小女子又能干多少事呢。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没有大家帮衬,小女子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听尼玛一口一个小女子说得多可怜,好像做管家吃了天大的亏,殊不知,尼玛把周家大权都揽了去,还故意在大家面前买乖。周家男男女女心里不是滋味,只不过他们给女人遭遇强了一样不敢吱声。
于小敏说:“周兴成,你不是说对周家忠心耿耿吗?你不是说你辈份尊高镇得住堂子吗?我现在给你机会对周家忠心耿耿,利用你的辈份给周家镇堂子,你可愿意?”
周兴成的老脸还在火辣辣痛,牙齿掉了两颗,满嘴鲜血,他苦痛着脸哆嗦道:“愿意,听候于管家吩咐。”
于小敏说:“周家下月揭不开锅,佃农那里还有许多谷子没收上来,你在二十天内收回一万斤谷子,奖励你五百斤,如果不按时完成任务,不仅拿不到奉金,还要逐你出周家门。”
“于管家……”周兴成哭丧着脸。
于小敏斩钉截铁道:“如今我做管家,周家不养闲人。”
周兴成要说话,于小敏俏脸一沉:“没有条件可讲,就这么定了,到时收不回来一万斤谷子,赵云龙可认不得你辈份尊高,容你赖在周家不走人!”
于小敏拿周兴成开刀,一下子镇住了许多人。大家都巴不得周兴成带头闹事,周兴成也想闹事,可他敢吗,赵云龙的耳巴子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痛啊。
如今于小敏做管家,大权在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民不与官斗,于小敏就是管周家人的官啊,关门时把脑壳挤扁了才给她斗。
周家人才巴不得他给于小敏斗呢,他如何不明白,他是被人当枪使。
他这支枪如果能打死人也不妨为人当枪使,然而他是一支破枪啊,真敢拿出来使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