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外的灌木丛中,林立琛已经趴在这里有些时间了,不远处的小屋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但是他现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小木屋。
两辆车子开出去好远,林立琛自己都不知道这里是在哪里,车已经被他遗弃到了半路,第一是车上已经快没油了,而是开车就是行动的大肥肉,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前面的车的他是在跟踪,所以就舍弃了车。
后来他肯定被甩开了距离,经过好一番折腾才找到这个小木屋,那个带着向挽回来的男人把向挽扔进木屋就离开了。
他本来是的想着趁着这个机会救出来向挽的,但是他就看到了不远处走来两个彪形大汉跟那个男人的对接,两个彪形大汉练练点头称是。
虽然他离得远些,但是因为四周并无其他人,而且天色已黑,他们说话也没有隐瞒,所以他就听到了写内容,其他的他也听不懂,但是那个男人说不能动里面的女人。
也就是听到了这么说,他才放心不少,但是也只是松了一口气,但是毕竟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他就一直盯着木屋。
而离开的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回来,转眼就已经深夜了,是人最困也是防备最低的时候,林立琛不想继续坐以待毙。
林立琛再次环视了一圈周围,可见度并不高,他虽然不算特别娇生惯养,但是从小也没有吃过什么大苦,所以对这些环境还是比较陌生的,但是看着前面不远处小木屋,想到里面的人,林立琛的眼神就坚定了许多。
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趴在地上时间过长,腿脚一时麻木,差点站不稳,靠着旁边的大树缓了一会才好些。
屋子里面的两个大汉,他肯定打不过,也不知道现在向挽的情况怎么样,向挽只好朝着灯光慢慢移动,根本不敢有太大动静,生怕惊动了屋内的几人。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屋里的人居然还没有睡,哪里有深夜的样子,里面好酒好肉,对酒当歌,林立琛现在只想说一句,真特么霉,透过这么一点的小缝隙,林立琛找到了向挽。
在一个角落里,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灯光太昏暗,他也不能将情况都摸清楚,只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营救就会,但是又不能离房间太远,绕了一圈,他还是在小木屋后面的坐着,正好一个小小的缝隙,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要是有什么的事情,他还是可以第一时间知道的,拿出了一直在裤兜里的手机,上面的信号全无,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看着外面的天空,偶尔出现的星星,和调皮的月亮,他竟然有些感叹,长这么大,一夜无眠有过,但是没有宿在荒山野岭上的经历,还是这种情况。
里面一直没有任何状况,可能是那个男人交代很管用,又或者钱到位,不管怎么样,向挽没有收到其他伤害就好。
天刚露出鱼肚白,晨曦拉开了帷幕,太阳缓缓升起升起,,一切都未混进动物的气息,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
但是林立琛没有一丝想要欣赏的yù_wàng,他昨天差点被那些蚊虫折磨疯,现在身上好多都是包,痒痛难忍,但是他还是不敢有大动作的,只能忍着,天知道他有多痛苦。
在外面偷听了一夜,里面的两个人什么营养话题也没有聊到,都是垃圾内容的,关于向挽的事一点也没有提起的,根本不符合常理。
别人绑架了,不是都要讨论一下这个人怎么处理,就算是为人办事,也会讨论报酬或者其他东西,但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讨论,跟块木头一样。
时间缓缓流逝,手机上的表已经六点多,将近七点了,里面两个人早已放下筷子,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但是还是没有人管向挽。
向挽中间还被灌上**,等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不知岁月,手背绑在身后,双脚也绑在一起,侧躺着地板上,虽然是夏天,但是夜晚总是冰冷的,即使她无法触摸自己身体,但是还是清楚的感知身体的温度,冰冷的血液流畅着。
而嘴上也没糊了一层交代,说话就是呜呜呜,这让向往很是无奈,扫视周边的环境,一切都是陌生的。
“醒了,这药量下的有点大啊。”其中一个人拿着桌上的剩菜甩在了向挽的眼前。
“呜呜呜”
向挽表示嘴上很舒服,根本不能说话,更别说吃东西了。
“你给她饭,也吃不了啊。”另一个人走了过来。搭在了那人的肩膀,调笑道。
两人说的并不是普通话,而是带着方言,向挽听的并不是很清楚,依稀能理解些意思。
“撕拉~”
向挽顿时感觉面部一通,呼吸就顺畅了,盯着两人说道:“你们什么人?”
但是两人连话也没有,又坐了回去。
向挽虽然饿了,但是眼前的菜她是不会吃的,更何况她的手脚还被绑着,怎么吃,根本没办法吃。
反身想扭向墙面,向挽却差点的踹不过来气,脸色煞白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出奇的疼,算算日期也没有到亲戚来访的日子,低头看去,衣服上硕大的脚印,病因自然就是因为她所看到的脚印。
虽然很痛,但是她还是没有流泪,她一点也不像对着饭,强忍着疼痛翻了个身,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向挽死死的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声音,然而反身的动作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