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位刻着刀疤,满脸凶神恶煞的男子,居然会说我抢了他的女人。
而且,他口中的女人,还是一位温柔善良美丽可爱的女子。
更想不到,他所说的这位女子,居然是那个每天让我头疼的老妖精——小哀。
我捂着肚子笑瘫在地上,实在想不到他是如何把温柔善良可爱这三个和小哀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词硬生生的冠在她身上的。
刀疤男:“咋地?知道怕了?怕的都笑了吧?”
我强忍着笑意,揉着笑得一抽一抽的肚子,直起身来:“兄弟,我估计你找错人了吧?”
刀疤男:“不可能!你是不是张猛?和你在一起的是不是有一个叫小哀的?”
我:“有是有,但是我这儿的小哀,是一个又爱整人,又小气,嘴巴又损的人,与你说的那种温柔善良可爱的女生绝对不是同一个人,要不,你去其他地方再看看?”
张建峰:“猛哥,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不是陈姿颖?”
我:“怎么,她也天天整你?”
张建峰哀怨道:“再别提了,每天变着法子整我,让我出糗就是她人生唯一的乐趣。”
我赶忙激动的伸出手,与他握在一起:“同志啊!”
张建峰:“可是,我觉得她还是蛮可爱的啊。”
我:“可爱?你是传说中的抖m吗?”
十三公主笑了笑,插嘴道:“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菊里出稀屎还差不多!
刀疤男:“你们这些瘪犊子玩意儿,有完没完!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快点把小哀叫出来,要不然老子今天就削死你们!”
我:“她现在还在我房里睡着呢,你要找她就自己去,出门左拐,二楼东户,第一个房间。”我将钥匙扔给他,起身去收拾刚才被老催和老李整的满是油渍的餐桌。
刀疤男皱着眉:“啥玩意儿?在你房间里?”
我:“对啊,怎么了?”
刀疤男的脸瞬间拉了下来,那眼神就好像要吃了我一般:“你......你个qín_shòu!居然和她睡一个房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抱怨道:“你以为我想跟她睡一起?昨天晚上硬是被她整到凌晨四点才睡,到现在都还腰酸背疼的你知道吗?”
刀疤男:“腰疼?你!你!我弄死你!”说完,便将背上用布条裹着的大棒拿了下来,做势就要冲上前来。
里昂站出身来,眼神冰冷道:“不管你是谁,不要在我工作的地方闹事,不然的话,我不介意今晚吃人肉叉烧。”
十三公主:“不要,他那一身腱子肉,太柴了,不好吃。今天晚上媛媛也来,不如我们吃韭菜炒蛋、海参豆腐、生炒鳝片儿吧。再来个牡蛎汤怎么样?”
我:“你这些菜不是给媛媛吃的吧?这不全是壮阳神菜吗?”
十三公主笑了笑,一副你不懂的表情道:“狗蛋儿的,就是媛媛的!”
我:“......”
一旁的刀疤男见我们对他毫不搭理,有恃无恐的自顾自的聊着天,顿时怒火中烧,一边用力的撕扯着绑在棒子上的布条,一边大喊道:“你们居然敢目中无人,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里昂听罢,漏出不屑的一笑,随意的从吧台上拿出三个核桃,对着刀疤男的脑门儿便甩了过去。
里昂甩暗器的功夫我可是见识过的,在最初暗杀三太子的时候,里昂曾经甩过飞钉,一个小小的钉子,瞬间变穿过了三太子的身体,而且力道丝毫不减,最后硬生生的扎进墙里一半儿有余。
到现在,那个钉子还在墙上钉的死死的,已经被洋道士用来当做挂钩使了。
虽然这次里昂出手用的不是钉子,而是核桃。
但是就凭他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小李他妈的飞刀”,这个刀疤男头上长几个大包是跑不掉的了。
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刀疤男要捂着头在原地哀嚎的样子,一阵窃喜。
怎料,正在用心解着布条的刀疤男头也不回,只是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瓣,随手一扬,洋洋洒洒的花瓣便慢悠悠的冲着飞速而来的核桃飘去,一瞬间便将核桃包裹起来,坠落在地。
一旁的张建峰见状,大喝一声:“好功夫!”
里昂舔了舔嘴唇,一改麻木的表情,漏出了久违的疯狂表情道:“有意思!”说完,栖身而上,掏出匕首对着刀疤男便刺了过去。
刀疤男不闪不避,只是随意的单手将他格挡开来,仍旧专心致志的解着自己的布条:“谁特么给老子绑的,居然打了个死结!”
里昂一击不成,又一次高高跃起,两手握着匕首对着刀疤男的脑门直线而下。
刀疤男一边用嘴咬着布条上的死结,一边夸张的来了一个下马桥,躲过了里昂的必杀一击:“别着急,待老子解开这个,一会儿再慢慢弄死你。”
里昂听罢,冷哼一声,甩手将刀子化作飞刀甩了出去。
刀疤男又从口袋里掏出几片花瓣,硬生生的将飞刀接了下来,一声清脆的声响,飞刀居然也和核桃一样,化成了碎片。
里昂看着掉落在地的碎片,心痛道:“这可是我花了三千美金在网上买的限量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我这有强力胶,一会儿粘起来,给它凑个全尸。”
里昂摆了摆手,一脸愤恨的看着刀疤男,随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猛哥,这家伙也和你们一样,不是人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