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安的伴奏下,长枫的吟诵变成了吟唱。似乎觉得吟唱还不过瘾,又站了起来跳舞。

长枫一直以来看的都是古人学士来一场精神上的交流。

生活上也一直参照着古代文人学士的生活方式#。可以说,他是半个古人了。

长枫跳着舞来到他经常站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驻足凝视远方。

十分钟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这里是16楼的楼顶,跳下去不死也得残。从长枫站起来跳舞,子安就一直看着他,虽然看不懂他的舞步,但就是觉得有一点好看。

长枫唱的是丧歌,跳的是丧舞,他在跟自己,跟这个世界告白。挣扎了那么久,却还是选择了这条道路。

子安尖叫着冲出去,“长枫!”毫不犹豫跳出去抱住正在下坠的长枫。徐薇和染琳听到子安的尖叫从睡梦中惊醒。

只听得“彭”的一声巨响,子安和长枫双双掉到楼下的棉花垫上。隔壁是一家棉花加工坊,工作人员将加工好的棉质产品堆放在楼下。

虽然有厚厚的棉质产品做垫底,但处于长枫下方的子安还是伤的不轻,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徐薇和染琳快速地叫了救护车然后报警。灯光,好刺眼,自己这是天堂了吗?

“病人苏醒!快打麻药!”手术室里,长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了几眼身边的医护人员,在麻药的作用下又睡过去了。

经过抢救,长枫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身上还有多处骨折,只能躺床上静养。

子安比较严重,有内部出血的症状,至今仍未醒过来。子安的母亲赶来,看着躺在重症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儿,嚎啕大哭起来。

一米五的小身体,白嫩的皮肤,金黄的大长卷发,又长又翘的眼睫毛。若不是因为身上插着管子,还让人以为是某个人把一个洋娃娃放到了床上。

徐薇和染琳也不知道长枫家人的联系方式,很多东西都是徐薇以家属的名义签的。

长枫醒来后,映入眼帘的是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然后才看到徐薇的脸。

“薇薇?你怎么来了?”长枫以为自己死了,看到徐薇很惊讶。稍微动了一下,身上的痛感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徐薇有些哽咽。

“太痛苦了。”

“痛苦什么?”

“太孤独了。”

“不是还有我们陪伴吗?”

“你不懂。”

“是你不懂!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了解我们,了解这个世界,所以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模样。”

“我没有!”长枫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想融入到大家的队伍当中,可是大家都不太愿意接受他。因为他有一头银色的头发,别人都称他为怪物。

“你知不知道子安为了救你,现在还在重症病房?”

“她?”长枫回想起自己在下坠的过程中似乎有个肉乎乎的东西在抱自己,保护着自己的头部。

长枫想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是他一动,全身都疼得不得了。

“你还是不要乱动了,她现在已经过了危险期了,只是还没有醒过来。”徐薇见他这阵势,真怕他又把身体哪部分给动骨折了。

“那麻烦你去帮我看看她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好。”长枫真挚地看着徐薇,要是子安因为他而出了什么事情,那他比死去还痛苦。

徐薇怕他生气做些什么事情,便听话地退出了房间。关门时,总感觉到长枫身上有一股浓重的排外感。

徐薇想起染琪上次带来的那个心理医师,“染琪,上次你带来给我治病的心理医师你能把他请到z市吗?”

染琪收到短信后感到很无语,“姐,人家可是国际著名心理医师!不是我想请就能请得到的。上次是因为她刚好在x市有个研讨会才顺便给你看病的。”

“我有个好朋友好像有点心理疾病,拜托拜托(附上一个可怜的表情)”

“不行,这我办不到!”染琪烦躁地关闭手机,在一旁看着的林生有些好笑。

“怎么,被女人甩了?”

“还不是你那小青梅竹马。”

“徐薇怎么了?”

“她要预约吴玉。可是吴玉现在在国外啊。”

“抑郁症又犯了?”林生有些担心地询问。

“倒不是她,是她的朋友。”

“染琳?”

“开玩笑!我妹这么活泼开朗一人,怎么可能抑郁症?”

“那是?”林生实在想不通,徐薇从来没有去过z市,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就能交到好朋友。

“把吴玉给我约到z市,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林生一边订飞往z市的机票,一边命令染琪。

“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好吗?!”还未等染琪说完,林生就拿着外套和车钥匙走了。

“我过几天回来,这几天的安排取消。”路过秘书处的时候,林生交待到。林生走得急,秘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生突然出现在徐薇面前把徐薇吓了一跳,“林生?你怎么来了?”

“你才出门几天啊?就摊上这么大的麻烦了?”林生透过看着躺在重症病房里的子安,眉头一皱。

“不是我~”

“那你为什么要预约吴玉?”

“染琪跟你说了?”徐薇心里怪罪起染琪那个臭小子来,什么都跟林生说。

“没有,只不过他当时恰好在我身边做事。”

“您俩可真是形影不离啊?”徐薇尬笑。

林生撇了徐薇一眼,“她都这样了,还需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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