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凤再次醒来的时候,了,当她缓缓起身四处打量,发现身边只有夏华一人……
见她悠悠转醒,原本焦急的夏华总算是放下心来,关怀道:“老黑?你醒了?可好些了?”。
黑凤甩甩脑袋,声音闷闷道:“我是的?你同我细细讲讲。我睡着这一天可发生了什么事?”。
夏华先是为她倒了一杯清茶,看她悉数喝尽才淡然开口:“你任副参领一事我已知晓,和你分开后我一直在原来的旧部营中等候你这边的消息。昨日下午,邬聿政来寻我,说是你已同意效忠朝廷,从三品武将,朝中规定从四品及其往上的职位均可以有自己的府邸,皇赐给你做你的府邸。但是你身边的护卫人手及其侍奉丫头都由你醒来自己决定,所以目前府上除了被邬聿政寻回的我以外暂时还未安排他人!”。
黑凤将空杯子递给他,也不多做言语,事已至此,肯让自己选人手,不再身边安插眼线已是给足自己面子了。咳嗽了两声,示意夏华:“旁的都无关紧要了,只是我这嗓子紧的要命,在为我续一杯水吧!”。
夏华乖乖的为她续上一杯清茶,见她喝光之后似是来了精神,才终于放下心,笑的开朗:“旁的的确无关紧要,只你我还能在一起便已很好,待会你恢复好了,我们便先在府中走走,毕竟以后也是自己的宅子了,要熟悉熟悉。今日皇上发来圣旨,说你身体抱恙,最近几日不必上朝,只在家静养即可。晚上我们再去闹市瞧瞧,买两个奴仆就齐了。”。
身体抱恙?想来定是邬聿政这贼人乱说一气,想到他黑凤心中便有一股无名火,气得咬牙切齿:“这破宅子有何好看?难不成那厮还能留下金山银山?就他那般小气的锱铢必较的模样想必是连个好看点的石头都得走,像样点的树皮要不会留下!他的东西谁会不长眼的稀罕?”。
夏华不禁好笑,哪有如此夸张?但又不愿反驳,怕惹怒她。只在怀里掏出她那日在车上留下的红玉匕首,笑道:“你既说人家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那人家拾金不昧捡来的红玉匕首想来你是不会收回了?他的东西只有不长眼的才会稀罕,我想这个可以还你内力的解药大概你也不会要了?”。
黑凤气的差点将手里的杯子捏碎,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你这木头疙瘩,平时倒没觉得,现下一看心眼儿竟是全是黑的!我没了功夫叫人欺负的无力还手,你这笑话倒是看得热闹!”说罢从他手中抢过红玉匕首,仔细检查过放在枕边,又狠狠的拿过解药,夏华笑肩膀颤抖,脸色涨红,叫黑凤气的……
待他终于笑声减小,黑凤脸色才缓和些,半倚在床边,看了看解药,又把手中的水杯给他:“你还在笑,瞧这解药,这样大的一颗,闻起来又苦味扑鼻,难道你要我空嘴服下?”。
夏华接过水杯,这次到了一杯清水,放在她手里,温度适宜:“老黑呀老黑!百年难得一见你吃些闷亏,还不叫我乐上一乐?”。
黑凤默默给他一脚,猝不及防被踢中腹部的夏华痛的呲牙咧嘴,黑凤却管他,在一旁盯着还未服下的解药,兀自出神,心中暗想:“实在没有道理,邬聿政最爱瞧我出糗,何以这样可以光明正大嘲笑我的时候他却不在?那厮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