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这是要去引来城里的禁军,快把他们给我射杀。”潜伏者头目大惊道。
潜伏者中立刻分出几人,拿起弓箭便朝三人射去,可惜却全部都射空,三人中只有一人的手臂被飞来的箭矢擦伤了点皮。
“现在怎么?”见被他们逃了,潜伏者向头目问道。
“加快速度,必须在金吾卫赶过来之前,杀了这些人,一个不留。”头目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痛下杀手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早已经没有退路了。
“诺!”潜伏者领命道:“兄弟,加快速度,在金吾卫赶来之前,解决这里的所有人。”
潜伏者顿时加快了拼杀的速度,手中的招式更加的狠辣,甚至他们以以伤换伤的方式来加快速度。
护卫被打的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马车不远处,这才停了下来,他们不能再继续退了。
此时,双方都杀红了眼,一方为了能够尽快的完成任务,不惜以命搏命。
一方为了守护身后马车里的人,更是悍不畏死,一时之间,双方胶着在一起。
冲出来的三人一路飞驰,直接朝城门飞驰而来。
城门的守卫见有人胆敢,策马横冲城门,立刻上前阻拦,“来者何人!胆敢在天子脚下横冲直撞,不想活了。35xs”
“吁!”三人急忙勒停快马道:“我们是杜府的护卫,城阳公主和驸马都尉杜荷,被人袭击,还请快些派人前去救援。”
“什么?休要胡言乱语!”金吾卫大吃一惊!根本不信,觉得对方是在妖言惑众,公主和驸马怎么可能在城外遇险。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长安附近袭击当朝天子的爱女城阳公主夫妇。
“我这里有公主的信物,你一看便知,我是否在说谎。”为首一人从怀里掏出公主给信物丢给金吾卫。
金吾卫接过查看后,惊讶道:“真的是是公主的信物,莫非这是真的?快,立刻派人回去向上汇报,增派人手,其余人随我先去救驾。”
金吾卫头目说罢,回头对护卫道:“有劳三位兄弟前面带路。”
“好!”请随我来!护卫说罢便调转马头,原路返回。
很快大批金吾卫被出了城,朝杜荷的方向而去,潜伏者没有想到禁军这么快便赶到,他们不敌只好放下武器被擒。
就连从后面追上来的黑衣人也不能幸免,全都被金吾卫或击杀,或生擒。
长安城,东宫。
监国太子李承乾刚刚批阅完奏折,伸了个懒腰,嘀咕道:“哎呦!好累。”
唐朝的政务大多分给三省六部处理,由宰相为皇帝分担政务,除了一些需要皇帝批阅的,才会呈报给皇帝审批。
比起明清两个王朝来说,唐朝的统治者,要轻松不少,毕竟,唐朝的统治者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来。
就算是这样,李承乾还时常抱怨喊累。
李承乾刚把手中的笔搁下,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承乾抬头看去,便见王泉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李承乾眉头一皱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郎君恕罪!”王泉擦了擦满头大汗道:“郎君,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即便是天塌地陷,你也不该乱了方寸,说罢什么大事。”李承乾一阵狐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盘算着能出什么大事,能让王泉慌乱成这个样子。
“郎君!城阳公主和驸马都尉杜荷,在长安城外不远处遭到不明身份的人截杀。”王泉说道。
“什么?你、你再说一遍!”李承乾闻言大惊失色。
王泉看着脸色大变的李承乾,他刚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没比李承乾好到哪里去。
“城阳公主和驸马都尉杜荷在长安城外不远处遭到不明身份的人截杀。”王泉重复一遍道。
“真是该死!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刺杀当朝公主和驸马,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他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立刻命令金吾卫,火速前去救回公主和驸马,务必确保公主和驸马的人身安全。”李承乾道。
“金吾卫的兵马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赶过去救援,估摸着现在已经和那伙贼人交上手了。”王泉道。
李承乾这才松了口气,只要金吾卫赶到,一定能够消灭刺杀公主的贼子,将城阳等人带回来。
李承乾觉得这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前不久刚刚解决了武则天,将李治留在自己身边,时刻能够关注他的动向。
他还以为从此风平浪静,谁知道现在居然有暴徒,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而且目标居然还是公主和驸马。
李承乾就搞不明白了,到底是谁,居然这么狂妄到在离京师不远的地方行刺皇室公主夫妇。
其实李承乾猜错了!这些人并不是冲着城阳公主她们来的,而是冲着公主马车里的按察使而来。
谁让按察使手里有席辨他们的罪证,这个罪证要是落到朝廷的手里,席辨他们便只有死路一条。
为了堵住按察使的嘴,只好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
才能让沧州刺史席辨他们能够安心,才能够高枕无忧。
只可惜!谁也不会想到,居然阴差阳错的按察使会和微服出城游玩的公主夫妇巧遇。
又被公主夫妇给救走,席辨派来的人见公主夫妇乘坐的不过是普通的马车,他们才敢下令对城阳公主等人进行截杀。
否则的话,他们未必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