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打了几圈却已经下午了,算了一圈属十三刚玩输的最多。朝啼平时给他的零花钱输干净不说,还欠了夭夭不欠债。
这边十三却还是不愿意撒手,从柜子上拿下来一盒糖核桃笑道:“我们赌这个,我就不信了。”
“不玩了,一会弄的手上腻腻的到处都是。”雅菲这边赢了几家的,怕又输回去也不打了。
“姑奶奶,你看她,这边大个人还想着我们这么一点钱。”十三听见雅菲不玩了这边是第一个不乐意。
朝啼这边见天色晚了也是要下去忙了边笑道:“罢了,再玩下来去晚上只能吃冷饭呢,这会子你见你雅菲姐姐赢你几个钱急的不行,殊不知她一会给压岁钱又要发下来,只是便宜这个钱走了这么一遭了。”
“好了,啼丫头也学会拿我取笑了,看我不撕了你这张油嘴。”雅菲作势跟着朝啼一起下了楼去帮忙,这边思秣见朝啼下来了自然也跟了下来,夭夭也跟着下去了。这下子剩的人都坐不住了,干脆都下去帮忙了。
“厨房今天是沾了谁的光这么多人来帮忙?连桐师爷也下来了。”皎皎一边教着朝啼改刀法,一边笑道。
桐桐在外面剥着蒜,听见皎皎说话大声答应道:“你这就是在冤枉我了,你问问啼啼平时我不知道给她忙了多少忙?她有时候给病人熬药膳多少时候都是我费了功夫。”
“每每就是你说了几句玩话就开始当真。”朝啼笑道。
桐桐这下也不剥蒜了,走到屋里说道:“你又是带着头冤枉我。再这样我可就让你剥蒜了。”
“罢了罢了,那我给您陪个不是还不行吗?”朝啼这边一边说话一边给桐桐行了个礼倒是把大家逗笑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把院子跟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温暖的火光,美味的食物,还有一群亲爱的人,这一切在宗师月眼里都是可望不可及的。
宗师月还在地上躺着,身上疼到已经麻木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已经躺了多久。或者还要躺多久。
冰冷的身体突然有了一丝意识,觉得身体被一个更加冰冷的人抱了起来。熟悉又温柔的声音穿进了耳朵里,“别怕,师月。我来了。”
另外一边朝啼带着大家正好轰轰烈烈的准备年夜饭,十三时不时跟着这里吃一块鱼肉那边啃一块年糕,还没到正经吃饭的时候却是饱的差不多了。
朝啼见厨房忙的差不多了,自己又亲自把几样拔尖的菜品跟茶果亲自端上楼供桌上面,添了香油,又把供的香火纸钱全部又备了几份,在门外烧着,见雅菲站在旁边看着,便笑道:“这边我见过年了,给在外面没办法回家的也照顾一些,我的医馆平时也多亏了他们照顾。”
“你也是细心,像我哪里顾及到这么多人身上,自己都顾及不过来,怎么管别人?”雅菲笑着叹了口气。
别人听见这话也就罢了,偏偏是朝啼。
“我是个无父无母的,从小就是皎皎阿姨教我规矩,我若是做错什么不是丢的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