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了,句芒道友果然很强,这一战我心服口服。”
面露苦笑,蚩修还是主动开口认输了,若不是仓颉圣王将句芒的那一箭挡了下来,恐怕他早就已经死了,说完,蚩修就一个闪身,回到了北山经的看台之上。
天空之上,夜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仓颉圣王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句芒,眼中露出了浓浓的赞许之意,句芒也是急忙行礼,仓颉严格来说,也算是他的长辈了。
但仓颉并没有过多停留,点了点头,就回到了自己的高台之上,句芒在仓颉走了之后才敢走下擂台,毕竟长辈先,这一规矩句芒还是不敢逾越的。
回到了帝俊他们的身边,句芒便发现,帝俊他们的眼里都是出现了浓浓的战意,而且这战意还是冲着自己的,那发亮的眼神像是狼一样,看的句芒心里发毛。
“咳咳,怎么了?”
句芒迫于压力,还是朝着几人笑着开口问道,将几人从狂热之中拉了回来。
帝俊他们干咳,不知不觉的就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暴露出来了,高手对高手往往是惺惺相惜的,而且,在帝俊他们的认知里,只有和强者交手才能对自己有所进益,正好,句芒这两点都是完全满足的,所以他们才会那样的去看向句芒。
对比起中山经和东山经的其乐融融,南山经和北山经的天才们脸色可就不怎么好看了,尤其是南山经的术器,自他当初夫夫山前惨败于句芒之后,他日日苦修,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战胜句芒,可七八年过去了,他悲惨的发现,自己和句芒的差距好像更大了。
所以术器在句芒那一箭出手的一瞬间,就感觉整个世界都昏暗了,暗自惨笑了一声,也算是明白了,有些人注定会耀眼无比,这是他这种人永远也无法媲美的。
至于北山经,整体的士气更是低落了下去,这蚩修帝俊他们不知道,北山经的天才们可是知道的,他是整个北山经仅次于禺疆的人,现在北山经里第一和第二的天才尽皆惨败,他们接下来的比试还会输多少呢,难道他们真的就不如中、东二山之人吗?
不能这样下去了,北山经的那些顶级天才们在那里商议,接连的惨败让底下的天才都几乎丧失了斗志,他们需要胜利,也只有胜利可以挽救北山经了。
外面,天色彻底的暗了下去,但在场的这些天才们却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离去之意,他们的战意反而是愈发的澎湃了,每一个天才的心里都是渴望一种被人赞赏和仰慕的感觉的,而这里就是最好的舞台。
北山经的顶级天才们不再保留自己,开始着手打响北山经的反攻号角。
一个脸色阴沉的年轻人从北山经的人群里走出,抢先一步来到了擂台之上,朝着中山经的人们高声的开口说道:“在下北山经风绰,想挑战中山经风行道友,不知道友是否愿意赐教?”
又是一场指名道姓的挑战,而且这挑战的对象还是中山经一个声名很响的天才,风行,中山经风后圣王的传承者,还是最强的那一个传人,在这种情况下,风行是不能拒绝的,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拒绝的话也太丢自家圣王的面子了,更何况自家的圣王还在台上看着呢。
但是帝俊他们几个人却是察觉除了其中的不对劲,这风绰指名道姓的就是要挑战风行,很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而风行对着风绰一点都不了解,贸然上去可能要吃很大的亏,但是风行想了想,决定还是上去了,这一战怎么来说,他都不能不打,那怕真的像帝俊他们说的那样,有心算无心,他风行败了,那也是没有什么的,最起码他不会让这风绰胜的轻松。
“中山经风行,请指教。”
风行最终还是在众人的叮嘱下上了擂台,朝着面前阴沉着脸看着他的北山经青年风绰,两个人都是风姓,却不是一家。
战斗很快就爆发了,正如帝俊他们猜测的那样,对面的风绰将风行的武技和功法路数都研究的很是透彻,果然是有备而来,一时间,风行只能被迫的防守起来,他所有的进攻都被那风绰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唉,这一战,看的乾荒他们很是憋屈,但也无可奈何,他们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北山经的人会在这短短的几日内将他们的消息摸得这么清楚,不对,恐怕不是这么几日就能得到这么多的信息,恐怕北山经是在很早之前就在筹谋了。
不过还好,风行全力防守之后也是慢慢的稳了下来,风行也开始是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开始缓缓的和风绰纠缠起来,虽然还是被压,还对比起刚开始时已经很不错了。
就在帝俊他们看比赛看得全神贯注的时候,西方的天际也是出现了磅礴的威压,而且似乎在朝着他们这边急速的掠来,连擂台之上的风行和风绰也都是受到了影响,不得不停了下来,转头看去。
高台之上,轩辕氏他们也都是站了起来,疑惑的看向西方的天际,不过很快,轩辕氏的嘴角就是泛起了丝丝的弧度,原地霞光一闪,他和神农氏四人全部消失在了那里,就在轩辕氏他们消失之后,那磅礴的威压也是立刻就消失了,不再影响到演武场。
“比试继续。”
仓颉圣王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在全场所有人的耳边炸响,将帝俊他们全部从西方天际拉回了目光。
场上的战斗再度爆发,风行也是趁着这短暂的时间恢复了一些心力,开始争取起自己的反攻机会来,这下子,场上的战斗也是更加的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