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钻心的疼!哎呀....疼啊”虬髯大汉大声叫喊着,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还紧紧捂住腰间左侧被击打的地方,紧紧地咬住牙关,但眼睛却死死盯着紫色罗衫:“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呀!把弄得老子都快疼死了!”
“没礼貌!”紫色罗衫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瞪大眼睛望着我干嘛?难道还想吃我一掌?”
“啊?!”虬髯大汉怔了一下,大声骂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害得老子这般疼痛!”。
紫色罗衫蔑了他一眼,便游抬起手比划起来,一边微笑哀叹着道:“哎...看来你究竟是不知悔改,一样不懂礼貌,一样欠收拾!一样....哎.....”
虬髯大汉喉咙开始哽咽,开始有些忌惮几分起来,但他却仍旧对紫色罗衫使得那招非常感兴趣。
“你那招究竟什么是什么名堂?”虬髯大汉语气平和又低沉地说道。
“哦?”紫色罗衫疑惑地看了看他:“想知道?!”
“嗯,嗯!”虬髯大汉连连点头,像个无知的孩童一般。
“罢了,罢了!”紫色罗衫叹了一口气,挥手说道:“今儿我高兴!哈哈,我就说与你听听便是了!”
“好!”虬髯大汉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伸直了脖子,满怀希望地望着他。
“哈哈..妙极,妙极!”紫色罗衫突然用手指着他的腰上的护甲说道:“咦?你围在腰间的护甲着着实不错呀!”
“啊?!”虬髯大汉似乎一下意识到什么似的,豁然开朗起来,笑着当即将捂在腰间的双手拿了起来,大声惊喜道:“对呀!我有护甲!怎么能伤得了我?”
“未必”紫色罗衫笑了笑,说道:“那你摸摸那里,看看有何不同?”
“哪里?”虬髯大汉疑惑看了看他。
刚才兴许被紫色罗衫那么一击,腰实在是太疼痛了,忘记自己还有护甲傍身,哪能伤得了人呢?可那又为何那么疼痛呢?
现在听这家伙这么一说,着实吓了一跳,虬髯大汉眉头一皱,当即用手摸了摸了腰间,果然发现护甲出现了异样。
“一个手指般大小的窟窿!”他眉头一皱,禁不住额头的汗珠滴露了下来,深知那护甲是有足够厚度,现在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窟窿?难道现在已经击穿了护甲伤到了身体?于是吓得他又赶紧伸出右手食指朝护甲的窟窿塞了进去。
紫色罗衫见状,便忍不住笑道:“你也别太紧张嘛!我手轻,没用几分功力,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哈哈,顶多只是皮外伤而已。”
“我信你个鬼!”虬髯大汉一边小声喃喃,一边又将手指从窟窿里拿了出来放到嘴里,舔了舔:心想:“这家伙究竟是不是唬我?我这护甲僵硬无比,而他只才用了几分的功力!”
“你将手放进去?到底品尝出什么味道了?”紫色罗衫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问道。
虬髯大汉将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道:“没啥味道!还未伤到我”
“那就好!”紫色罗衫笑着说道:“正好,我本来也没打算伤你!”
“哦?”虬髯大汉睁大眼睛望着他。
“嗯”紫色罗衫见他一副目瞪口呆地模样,便又忍不住笑道:“我这人呀,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
“他妈的!你还心软!”虬髯大汉一听‘心软’二字气就不打一处来,想不到自己竟会受这等屈辱。
“哎...他妈的”他咬了咬牙,想立马冲过去,一斧将这家伙劈成两半才够解气,但想到自己的腰间的窟窿,心里就为之一振,当即就将怒气给压了下去。心想:“先耐耐性子再说!探一探这家伙的底,也好做到知己知彼。”
于是,虬髯大汉便长吸了一口气,强颜欢笑地朝紫色罗衫说道:“先前我见你手上分明只是两团颜色不一样的雾气呀,按理说是那本应该是软绵绵的才是,可偏偏最后却变成了坚硬无比石头了?”
“不是石头!”紫色罗衫摇了摇头。
“不是石头?!”
“嗯!”紫色罗衫点了点头,问道:“你感兴趣?”
虬髯大汉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只是怕你愿意说!”
紫色罗衫心里明白,知道此人现在就是在打探自己的虚实,今天高兴,告诉他又何妨?说道:“我分别运用了体内地两股寒气,运至手心化作雾气,哈哈,然后又将这两股雾缠绕在一起,就立马变成了冰块,最后就轻轻用手这么一推呀,那就飞出去了!哈哈。。”
“啥?!打在我身上那个硬东西,居然是冰块呀!”虬髯大汉瞪大了眼睛,面露几分惊奇地表情望着他,始终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所说的话,于是忍不住说道:“想我这腰上的护甲,那也是由那特殊的材质才制得而成,不敢说无坚不摧,但也可堪比铜铁磐石罢,一般刀剑尖利之物都很难损坏!”
“哦?”
“你居然用的是冰块!这...”虬髯大汉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家伙莫不是在此与我吹牛?”
“你是不相信?”紫色罗衫说道:“不相信我居然用得是冰块?”
“当然!”虬髯大汉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说道:“说实话,我是的确是不信。”说着便又朝身后大声喊了一声道:“你们相信么?”
随后身后的人便立马异口同声,齐喊道:“不信!”
“不信!哈哈”虬髯大汉撇了撇嘴,苦笑道:“你看,他们也都不信!”
“孤陋寡闻!”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