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知州吴乐天的话音落下,一旁衙役便要上前行刑,薛仁贵还好,一旁的小姑娘莲儿,可是吓坏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啊,瞬间眼泪含眼圈,就要哭出来。
这个知州显然也是把李昊辰气的不行,他能够猜到这个汴州知州肯定是个贪腐分子,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不止贪,而且还昏庸的不可理喻,他来州府伸冤,结果见面一句话还没说的这就要打人两次,那这个官司等说完了,还不得把人打死啊!
这样想着李昊辰也就不准备再忍了,怒喝道:“吴大人,你好大的堂威啊?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便让我跪你?”
吴乐天一听李昊辰如此说,酒意瞬间便消了三分,他自然是知道这大唐天下初定,功臣将相子女多如牛毛,如果下面占的是什么功臣将相之后,那他此刻得罪人家,他这个知州可就算是做到头了,这样想着,连忙一挥手让正要上前行刑的衙役退下,便问道:“敢问公子是哪一府哪一家的公子啊?恕下官眼拙还请公子明示!”
李昊辰那贵族公子的范拿的十足,一甩袍袖双手背后冷哼道:“你听好了,家父乃是已故陈郡公殷开山,我叫殷雄!武德皇帝早有明旨,我等功臣之后,见州府长官可以不必行大礼!现在吴知州是不是还要让我给你下跪啊?”李昊辰为了大局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他也不能让这个醉鬼知州无缘无故的打他们,所以不得已只能诈称自己是陈郡公殷开山的后人,这陈郡公殷开山在武德六年征讨刘黑闼的途中病故,殷开山并非世袭爵位,因此他的子女向来比较低调不显人前,所以李昊辰诈称他的后人,就是避免露出马脚。
果然李昊辰的一番话说完,这知州便立马换了个笑脸走下堂来,躬身失礼道:“原来是吴公子,下官失敬失敬!公子早说自己身份,下官一定早早的就在门外迎接公子,何必击鸣冤鼓呢?公子有什么事吩咐下官一下就好了!”看着这个知州一脸讨好的样子李昊辰心中一阵冷笑,在心里已经判了这个知州死刑,毕竟这个官贪污昏庸又欺压百姓,畏惧权贵,实在是一无是处,李昊辰心中都怀疑这种人究竟是怎么当上知州的以前的河南道是什么情况,他李昊辰管不到,但是以后的河南道,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人出现!
不过为了大局着想,李昊辰并没有发作,只是冷哼一声,指着莲儿对着吴乐天道:“这个是我一个远房的表妹,他和我说州府里的衙役抓走了他们全村的人,也包括她的父母,也就是我那表哥表嫂,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我那表哥表嫂到底是犯了哪一条哪一款的律法,被吴大人抓起来了?”
吴乐天听着李昊辰的话,刚才伪善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然后道:“哦,这个小姑娘家住哪里啊?父母叫什么,本官查一下案宗!”虽然吴乐天对李昊辰这个殷雄的身份有些忌惮,但是如果李昊辰触碰他的利益,那吴乐天才不管李昊辰是什么勋贵之后呢,何况还是一个失去了靠山的勋贵,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那么他就给李昊辰个面子把人放了,毕竟这种勋贵家族的门生故吏很多,吴乐天虽然昏庸无能,他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就得罪人。所以虽然此刻吴乐天的语气有些不善但是,还没有翻脸,而是问下具体情况。
看着这个知州换了张脸,李昊辰心中已经知道这件事肯定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便声音有些冷的说道:“我表哥表嫂家住在小庄村,不知道知州大人是否有印象?”
吴乐天听着李昊辰的话,脸瞬间就一白,心中暗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不过他还是挤出一个比较沉重的笑容道:“殷公子,我想您一定是搞错了,这小庄村这次黄河决口,全村都被大水淹没,无一人生还,本官想公子您那个表哥一家估计也遇难了,对此本官深感心情沉重,也请公子节哀。”
听着这知州一推六二五,李昊辰正想如何让吴乐天说实话的时候,一旁的莲儿,愤怒的睁着吴乐天,伸出自己的小手一指吴乐天道:“你说谎!我亲眼看着捕快抓走我爹娘,还有我们村子里的人,我要不是躲在地窖就也被你们抓走了!”
这吴乐天听着莲儿的指证,冷汗都流出来了,不过他还是强自镇定的道:“竟然有此事,让本官去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公子可先移步后堂稍事休息,本官去去就来!”说着就让人带着李昊辰一行三人,去了后堂休息。
李昊辰左右大量看四下无人便拍了拍莲儿的肩膀道:“小丫头,干的不错!”
听着李昊辰表扬自己,莲儿也不再怯懦,而是甜甜的对李昊辰一笑,这个笑容让李昊辰心中如春暖花开般的温暖,他不禁感叹,多好的小姑娘,却因为这帮贪官污吏遭此横祸,他如果不为这个姑娘做主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就在李昊辰心声感慨的时候,薛仁贵小声的对李昊辰说道:“义父,那个知州是去放人了吗?”
听着薛仁贵天真的话,李昊辰冷笑了一下道:“放人?他才没有那么好心呢!他不过是去找他的同伙商量一下怎么对付我们而已!不过是我这个虚拟的勋贵身份,让他有所顾忌,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而已!”。
薛仁贵听着李昊辰的话,有些疑惑的道:“同伙?他还有同伙吗?”
李昊辰听着薛仁贵的疑问,不禁又是叹了一口气道:“是的,同伙!这么大的事情那个酒鬼知州是干不出来的,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