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好久没见到柳如玉了,在和刘飞翔接触过几次后,总是有些躲避柳如玉,听说她外出学习回来后,不知不觉得来到了柳如玉的办公室前,她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孙权从办公室里出来,不过她没有立即进去,还在门口徘徊,便刚好听到了柳如玉与同事的对话。
曾柔在听到柳如玉和刘飞翔关系确定之后,心里莫名的难过,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珠子一般,止不住往下流,疯一般逃离柳如玉的办公室。
在曾柔心里虽然知道刘飞翔对柳如玉有心思,但她从来没有觉得柳如玉会答应,毕竟柳如玉有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而且柳如玉还比刘飞翔年纪要大,在她心里,她俩可能暧昧可能会作出一些冲动的事情,就是不可能确定关系,所以,在她心里自己与刘飞翔是有机会的,可当她在柳如玉的办公室门前听到俩人确定关系那一刻后,心里只想着远离柳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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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刘飞翔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孙权说的应该是莲花县莲花酒厂。
虽然这酒厂叫做莲花酒厂,但实际上已经在前些年改制后成为私营酒厂,不再是县有企业了。
这家酒厂始建于清朝光绪年间,原名为光明酒坊,属于莲花山光明寺的产业,一度兴盛至极,后在民国年间衰败下来,解放之后建立莲花县后复产,不过规模和产量都小了许多,只能勉勉强强存活了下来。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衰败,开始入不敷出,运转困难,本世纪初通过改制成为私人企业后又维持了几年的,现在是到了维持不下去的时候了。
莲花酒厂的总经理王一帆在莲花县也算是个人物了,守着破败的酒厂维持了数十年终于也到了熬不下去的时候了,他认识孙权还是因为孙权在银行时候负责贷款业务,才熟识的,现在莲花酒厂贷款贷不出来,欠款也要归还,过桥资金都凑不齐,更别提担保了,王一帆基本所有的熟人都找过了,可就是没人愿意给他担保,明眼人都明白,莲花酒厂已经到了资不抵债的时间了。
王一帆找到孙权也是无奈至极的办法了,王一帆为人洒脱,与孙权虽然从前也是业务上的来往,但私交还是不错的,现在只是听说孙权已经在银行系统内离职,自己成立了公司,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收购了不少城中村房屋还将县内几个名气较好的私人工程队伍,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就求到了孙权的头上,不求孙权能够注资只求孙权能够帮忙过桥贷款。
孙权其实也明白莲花酒厂的现状,但还是因为王一帆的关系,并且联系到刘飞翔的好友赵振家的关系,这才与刘飞翔提起,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一下王一帆。
深思了一下,刘飞翔对孙权说道:“你帮我约一下他,我想咱们可以注资,还是有操作性的。”
“嗯?你确定?莲花酒厂的情况你可能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入不敷出,很难转变了。”虽然孙权也想帮助王一帆,但他没有想到刘飞翔竟然想注资一个快破产的企业,在他看来刘飞翔有些盲目了,所以就多说几句,但随着最近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虽然具体的事情刘飞翔基本不管,但是大方向只要他想要做就肯定会做,不会因为谁而改变。。
“嗯,企业不怕效益不好,就怕人心散了,再一个就是怕没有底蕴,在我看来这个王一帆还是有能力的,只不过就是改制留下的一些关节没有处理好,再一个莲花酒厂的酒窖可是一个宝贝啊。”刘飞翔难得的解释道,听孙权说完,刘飞翔心里自是有了一番计较,在这个年代里,江小白式的宣传还没有展开,自己的拿来主义正好适用,而且不得不说,在孙权提起王一帆时候,刘飞翔心里便涌现出这个人的资料来,不得不说孙权这次可能给自己挖到宝了。
王一帆踏入饭馆的时候,刘飞翔和孙权就已经早到了。
和别人的有钱人不一样,刘飞翔吃饭总是喜欢到些有特色的饭店或是街头巷尾的小饭馆吃饭,特别是与熟人或是亲近的人谈事情的时候。
最近聚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孙权也就对刘飞翔的喜爱了解的差不多了。
老错花生、凉拌苦瓜、再加上几样卤肉就是刘飞翔喝酒时候的最爱,刘飞翔的做派着实像极了四五十岁中年人的做派。但这些孙权只能在内心里吐槽一番了。
王一帆这一段时间心情十分糟糕,自己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特别是县里自己也是做尽了工作,可是自己那酒厂里还养着几百口子工人呢,他想不明白县里为什么不帮自己渡过难关,在他看来,酒厂还是有振兴的可能的。莲花酒厂的灵魂核心当然是王一帆,也正是王一帆才能聚齐整个莲花酒厂员工的人心,正是这股精气神才使得酒厂又撑了这些年,可现在他王一帆有些撑不下去了。
“王哥,这里!”孙权见王一帆进来,招了招手说道。
王一帆和孙权也算是相当熟悉了,所以也没有太多客气,径直朝着孙权和刘飞翔走来。
看到王一帆进来,刘飞翔站起身来,:“王厂长,你好!”
“啊!你好!”王一帆有些惊讶,虽然知道孙权的背后投资人是刘飞翔而且是他的发小,但是他并没有见过刘飞翔,没想到刘飞翔如此之年轻,看起来比孙权更是稚嫩许多。今天孙权说他的投资人要见他,有些事情要和他谈,本来没有报太大希望的王一帆心情更是低落了几分。
王一帆面相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