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就是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女人心虚的喝了口水看了看周围的同事怕有人发现她的不自在。
“没有事就挂了吧,我很忙的有时间再给你打过去。”女人还没有说话电话里就穿出了嘟嘟的机械声。她有些失落的看了眼电话心里无奈的嘲笑了一下自己,这就是你爱的男人吗,这就是你以后向往的生活吗,你真的是想嫁给这个男人吗,他这样对你每天你都活的卑躬屈膝的看着人家的脸色过活,这还是你吗?
挂掉电话后她心里思索良久之后她选择了继续现在的生活,因为她刚刚设想了一下没有他的生活她发现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现在她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考虑这件事会不会损坏他的利益,会不会给他带来不良的影响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个男人的生活了。
她起身看了看周围还在努力工作的同事们心里嗤笑着你们还在努力工作的时候我就已经轻轻松松的爬到你们的头上了。这个不仅凭的是姣好的姿色还是因为,她从小就被父亲教育要学会看人的脸色这样才能猜透别人的心思才能很好的了解对方,这样在她要用到身边人的时候就会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的帮助。
所以到现在为止她没有和身边的同事起过争执,一直和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在当初求人让宁溪进公司的没有收到很大的阻力只是她当初非常不幸的去错了地方,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过的这么辛苦,她在心里为好朋友感到一丝的悲哀。
不过这种情绪一瞬即逝她没有在这种情绪中沉浸很久,她是个极度利己主义的人不会因为他人而改变自己的不过有个人例外,那就是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在那个男人身边她只有服从才可以。
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一些胸闷想要去天台透口气,那个地方是她的发泄的空间。她平时也是有很多脾气的可是为了讨好身边的人她总是忍耐着但总会有忍耐不住的那一天,那个时候她就会到这个地方来。这个地方平时是不会有人来的除了每个季度都来检修的工人之外。
但她还记得那一天她和初次见面的样子,那一天她和从前一样但这个天台来发泄情绪可能
那天她压抑了太久了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就出现了温柔的给她了一块手帕还一直在安慰她,就在那个时候她就彻底沦陷在那个男人温柔的眼神中无法自拔。
渐渐的那个男人也发现她对他不同的情愫没有太多的言语他们就在一起了那是她第一次动心,虽然说之前她也谈过几次恋爱但她都没有当真对方也没有当真都是玩玩而已,那个时候谁当真谁就输了,她还记得当时玩的挺好的一个朋友就因为这件事从此就没有再见过她。
想到这儿她突然感到有些伤感,那个女孩和小溪一样的单纯可是她没有遇见对的人遇到
了一个渣男不仅玩弄了她的感情还无耻的让那个女孩怀了他的孩子,但他却不承认在那个女孩第三次去找他的时候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然后伤心欲绝的她便从跨江大桥上跳了下去连一具完整的尸骨都没有找到。
当初在事发之前那个女孩还给她打过电话希望她可以照顾她的父母,后来在女孩死后她的父母也因为追查女孩的死因而被那个男人的父母买凶杀死了。当时她也想去为这个女孩申冤可是却被父亲拦住告诉她那个男人的父母他们惹不起让她安分点。
她也曾热血过也曾初出茅庐不怕虎,想要改变这个虚伪的世界可是后来社会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告诉她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是痴人说梦。所以为了顺应这个社会的规律,为了活的更好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副她曾最讨厌的模样。
有时候她也很羡慕宁溪在被社会打击了这么多次的情况下她还保持着最初的本心,保持着最初的梦想。虽说现在她表面上看着比她风光不少可是谁知道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痛哭她曾经放弃的梦想,她也会讨厌自己这副虚伪的模样。
不过还好她身边还有人保持着赤子之心没有被这个污浊的世界改变,虽说她现在的作为可能会一步一步毁了她可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吧,她是不会挺下来的,这条船她已经上了就不能再下来了。
慢慢的平静的一天过去了,工作了一天的上班族们开始顺应这个城市的规律乘着车下班了。道路上车水马龙,公交车上地铁上也是满满当当的都是人,他们就像货物一样白天被运往那个地方,晚上就又被运会那个地方。他们已经麻烦了没有感知没有思想没有了想法就像一台台机器一样,变成了活死人。
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有梦想的人的,就像现在还在图书馆查询资料的宁溪。她现在对比赛的得失心已经没有那么重了,只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比赛就好不会再因此而苦恼。因为这个比赛本来就不是说她想当冠军就可以当冠军的,还有很多和她一眼努力甚至比她还努力的人在为了这个比赛去努力,难道说她的努力叫努力别人的努力就不是努力了吗,不她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
比赛追求的就是一种公平,如果这是世界上最能体现公平的事情都没有了那这个比赛没有也罢,就是一种形式罢了有没有都不会改变什么为什么还要劳心劳力的举办呢,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她就好好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