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您今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她轻轻的询问着。其实她是不想听到肯定答案的,现在世上她就只有爸爸一个亲人了她不想他再发生什么事情。
“啊,没事我就是想你了,这段时间你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有点担心你,你一个人在外边要小心点,万事都别跟人争执我不在你身边想要帮你你帮不了只能唠叨两句了,你可要记住了。”宁父在电话这头默默的抹了一把眼泪心里十分自责。
“溪儿啊,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恨我啊,如果当年我没有犯错我们一家四口一定生活的很幸福,可是我却……”哽咽的宁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
今天他本来是想给女儿大最后一通电话的然后就离开这个世界,他不想再拖累女儿了她受得苦已经够多了。可是今天听到女儿在电话里的哭声后他突然意识到他还不能就这样离开,他这辈子都没有好好的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生命最后的关头了他要好好的当一个父亲。
“爸爸,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更不会,我只有您一个亲人了您一定要陪着我。”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父亲说出这些话,只是她从这些话中感受到了父亲深深的自责愧疚和对她的爱,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父亲只能哀求他不要让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
这通电话打了二十分钟就挂断了,宁父从交谈中得知了她要比赛的消息说什么也不肯再和她多聊两句了,她也只好作罢。她知道父亲脾气犟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也就没有和他僵持两人约好一个星期至少打一次电话给父亲报个平安。
这边宁父挂断了电话便抱头痛哭起来,在交谈中他察觉到了这段时间女儿的生活一定过的十分揪心而且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平静的拿起医院的通知单然后用打火机给烧了,他已经和女儿约好了一个星期一通电话,他不能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上打拼。
至少也要看到她走进婚姻的殿堂,亲自把她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中他才能放心的走。在完成这件事之前就算是阎王亲自来索他的命他都不会给何况一个小小的癌症呢。医院的通知单慢慢的在火中变成灰烬,他的心也坚决起来,既然决定要好好的活着了就要活出个人样来,不能给女儿丢脸。
他看着破落的小卖部门窗决定要先让这个铺子焕然一新再加上他多年行商的经验一定会盘活这个店。他不能让这个担子全都压到女儿肩上他是老了可是也没老到不能自食其力的地步,他也要出一份力。
挂掉电话的宁溪精神有些恍惚她有些茫然的走在大街上,有一种独自一人在外打拼的心酸感和想要闯出一片天地的伟大目标。她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想着早晚有一天这些大楼中会有一栋会是她的,她知道这个目标不切实际可还是有着这个期望,毕竟人还是
要有梦想的不然和咸鱼有何不同。
本来想去图书馆的她被父亲的一通电话完全给打破了,她想给自己换个环境放松一下这段时间她一直绷着一根弦她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能一味的追求学习的速度你得有所感悟有所回顾才行。
她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她不想停下只想一直走下去。就像这个社会的竞争一样所有的人都在努力都在向上爬,你只要歇一会儿就回被别人超越就回被前面的人越拉越远。她何尝不想就呆呆的坐在一个地方坐一下午不用想欠的钱不用担心会被别人追|债,不用担心明天会不会吃上饭。
在父亲没有破产之前她也是不知道这些的,她也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闲人。每天的生活就是去哪吃饭去哪逛街去哪玩儿。直到她失去了头上的保|护|伞她终于体会到什么才是生活才终于知道什么是茶米油盐酱醋茶,她才体会到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在努力的活着。她之前看到的世界完全不是这样的,现在看到的世界才是它本来的面目。
脑子乱哄哄的想着一些以前从不会想的事,慢悠悠的走到了青陵江边望着淘淘的江水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脸庞。他这么厉害这些事应该很早之前就明白了吧,可惜她知道现在才明白。
江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内有四个黑衣人在窃窃私语。“大哥,这个女孩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早跳江吧。”一个扎着小揪揪的男子说道。
一位身形矫健墨镜男看了一眼江边的女孩想了想刚刚那个男人说的话心里也很没底。这个任务是阿城哥亲自交代的当时就告诫过他这个女孩在他就在这个女孩亡他就要跟着殉葬,他还没有活够呢可不能让这个女孩跳江。
“这样你把消息同步到手机上,我下去看看劝劝这个女孩,她可不能出现什么意外啊,不然哥几个的工作都别想保住了。”他对着扎着小揪揪的男子叮嘱着
有些颓废的宁溪坐在江边的长椅上有些颓废的望着江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想到了一位古人说的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这句话说的没错啊古往今来都是如此,现在的她也是如此,每天为着明天的吃喝工作着忙碌着。
“小姐,你不是要跳江吧,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不好。”她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有些想笑。
“先生,你是哪里看出来我要跳江了,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