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父亲察觉到宁溪的不对劲,便继续问道:“溪溪,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鬼峰他们又找你要钱了?”
宁溪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温柔的说道:“父亲,不是鬼峰,钱的事情我都已经和鬼峰协商好了,我会分期还给他们。这次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一下别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父亲一听到不是钱的事情,心里瞬间感觉松了一口气。“那既然不是钱的事情,你有是因为什么事情烦心啊?”父亲不明白宁溪为何困惑便开口问道。
在打电话之前,宁溪思考很久。虽然说自己不能单凭黑衣人的一面之词,但是面对沈鹤轩对自己无条件的好宁溪还是保持怀疑的。宁溪看着刚刚黑衣人递给自己的这张名片。简洁大方的设计,高端大气的制作,从一个小名片就可以看出背后之人的身份。
其实早在宁溪看到乔楚风的时候,就知道乔楚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之后在沈氏集团顶层看到他和现如今自己手里这张名片沈氏集团副总、乔楚风,宁溪才知道了此热的身份。
电话那头的父亲见宁溪没有立即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很是担心。父亲听到电话那头的沉默,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起来。
宁溪思考片刻之后,还是决定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宁志军。“父亲,其实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您和母亲之间的孩子就只有我一个吗?”宁溪不知道该怎么问宁志军这个问题,便选择了一个最委婉的方式。
电话那头的宁志军一听到宁溪的问题,原本心急如焚的他一下变得沉默了。两父女十分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宁志军沧桑的话语让宁溪感到震惊。“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说你看到她了?”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便已经让宁溪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原来自己真的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妹,原来乔楚风口中的曲静真的是自己的姐妹。
惊讶之余,宁溪还是一脸平静的回答着宁志军的问题。“没有。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如此正常的一句回复,让电话那头感受到了天人永隔的悲哀。虽然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解释,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宁志军一听便读懂了宁溪的意思。
在电话那头的宁志军父亲原本正在准备洗漱,听完这句话之后手中的的杯子一不小心就掉到了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把陷入自己世界的宁志军拉
了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让原本正在等回复的宁溪感到了浓浓的不安。“父亲,您没事吧!您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宁志军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瓷器碎渣,小心翼翼的避开碎渣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其实这事说来话长,这还要从我年轻的时候说起。”
当年宁志军还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曲芯冉。那时候宁志军家境贫寒,宁志军的双亲都只是基层人员,加上常年做体力活,让宁志军的双亲身体严重透支从而导致四肢不便。
可是那时候的曲芯冉正值花样年华,两人也正处于热恋之中。曲芯冉的父母都是高|干子弟,一心想要曲芯冉找一个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的人过后半辈子。
宁志军知道曲芯冉双亲的打算,便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用家里仅有的5000元钱作为本金开始了人生中第一笔买卖。那时的宁志军因为有曲芯冉的信任和对家庭的渴望,有好几次的大单子都被宁志军做成了。慢慢地宁志军也有了一些资本和底气。
不出几年宁志军也就把曲芯冉娶回了家。可是从小娇养的曲芯冉面对四肢不便得双亲,曲芯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几番商量之下,曲芯冉提议请专门的保姆来照看双亲。就这样这个家和和美美的过了几年,直到曲芯冉身怀六甲。
怀孕中期的曲芯冉对饮食的需求格外的明显,时常会不定时的让保姆给自己买食物。而就在一天傍晚,曲芯冉突然想吃辣子鸡丁,正准备去保姆房间让保姆为自己做菜的时候。曲芯冉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房间里女子的呻吟声显得格外大声,而房门里随处可见的零散衣物。曲芯冉怀揣着自己满肚子的疑问走进了保姆的房间,却看到了自己这辈子做不愿看到的一幕。曲芯冉看到保姆正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上半身准备朝床上的宁志军靠过去。
曲芯冉看到自己老公的面孔,瞬间大声尖叫起来。
床上两人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被第三人发现了,便也迅速的找到衣物遮盖自己的身体。而当床上两人反应过来刚刚出现在房间里的第三人正是曲芯冉的时候,曲芯冉已经放下手中的东西发了疯的往外跑去。
此时的曲芯冉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而是径直上楼搜刮了自己的证件和最值钱的东西朝包包里塞。曲芯冉看到放在桌
子上的车钥匙,曲芯冉也一并带走了。
等到宁志军和保姆反应过来的时候,曲芯冉已经自己开着车往机场走去了。曲芯冉在开车的时候连忙拨打了自己曲斌曲斌的电话,并把今日所见全都告诉了曲斌希望曲斌为自己主持公道。
可就在曲芯冉刚把事情的原委给曲斌讲清楚的时候,就在拐弯处的一个照到了曲芯冉的眼睛。一个瞬间让原本行驶在最右道的曲芯冉一下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
一阵巨大的撞击声,让原本正在等待曲芯冉说话的曲斌感受到了浓浓的不安。电话这头拼命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