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三少可是十足的纨绔子弟,手无缚鸡之力,此时在陈媛媛手中,后者好歹练过防身术,身为一个男人竟一时无法抵抗!
恼羞成怒下,柳家三少已是不管此时身在闹市,抬手吩咐几人朝陈家三姐弟打去!
陈媛媛自然不会让自家弟弟妹妹被人打,随手超过一个木棍扔给自家弟弟:“云笙,谁欺负我们三个,就狠打!”
陈云笙接过木棍,已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为了保护二姐,抬棍乱挥愣是不让人靠近。
陈媛媛一时被三人围住,身上刚缝制的衣裙,哗啦一下竟然断了两个袖子!
好看华丽的布料,远不如棉麻布料来的厚实,登时被撕裂而来,露出里头的内衫。
这一下,彻底将陈媛媛激怒!
竟敢将娘亲、奶奶还有妹妹赶了大半月缝制好的衣裳撕烂!
竟敢撕烂的她的生辰礼物!
竟……敢!!!
陈媛媛小手已是握的死紧,指尖掐着掌心,再次手持匕首冲向前,有些人不给些教训还真当她好欺负!
对方包括陈家三少一共五人,此时陈云笙和陈青青已是替自家姐姐抵挡住一人。
奈何还有四人,虽然陈家三人并没有攻击力,但是四人轰然冲向前来,她医师也无法抵挡!
当然,她还有后招!
蓦地,她猛然吹向胸前的口哨!
这枚小小的竹笛子,乃是皮猴送她的生辰礼,他说过只要是在帝京,吹向这个笛子,一定会有他的人出现。
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拼命吹向笛子。
陈媛媛猛然吹向笛子,其余四人虽不知其意,但顿时觉得不妙,要上前活抓她。
奈何有顾忌对方手中有刀,虽然少女已步落下风,但是一时半会还是不能将其活抓过来。
某人说我是无牙老虎,我也觉得我尚且年幼,在我长出利齿之时,别忘了,劳资还有爪子!
又是跟人打架!
对,让你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又是满脸不解,疑惑扭头看向陈媛媛:“老大,花儿为啥这样红呀?”
陈媛媛梗着一口老血险些被气死,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她怒目暴躁道:“你真想知道?”
见他一脸好学兴奋的模样,陈媛媛一脚踹了过去,“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为什么!”
最后——想要花儿红的妖娆,没有人血哪成!
做的新衣裳,炒鸡满意,却是被人拦下嬉笑戏弄,还把她扯烂。
她的娘亲白日里还要给福来楼帮厨,只有夜里有时间做衣裳,定是熬了好几个日夜,才将衣裳制好,如今竟被撕烂,怒火中烧!
还我衣裳!
今天不在你姑奶奶面前磕头认错,别想走!
“你个黄毛丫头算什么东西!”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竟然栽在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丫头手里!
凌厉愤恨的眼神,一想到你们丑恶的嘴脸,我就有奋发图强的力量!
又是和皮猴一起打架,还有云笙,就连青青也在!
青青在巷口不远处守着,大吼:“爹娘要了!”
闻言,陈媛媛浑身一颤,手中一拳愣是没打下去。
正说着,忽然有一群人走了过来,正是昨日赶到帝京的新任府尹林宇文。
林宇文道:终有一天,受害者也从不会成为施暴者!
你这圣母白莲府尹!
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何意,但是自有王法、公道来收拾他们!若人人都像你如此,这天下岂不是大乱!
哼,这天下要真有王法,也不会如此,百姓更不会如此受虐!
前任府尹可就是和五王爷一丘之貂,断然不会如此!
只要我林宇文在这一天,便会给百姓主持公道!
不过像你这般,不仅自己没有取得利益,还被他们反倒倒打一耙,被告进府衙终究没有一个赢家,你和他们又有何区别?
我只知道,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必百倍奉还!
真是个天真的傻丫头!
正气压过邪气,这丫头必需要引导,没准将来能有一番作为,这丫头身上有一股劲,就像他三嫂那般!
带着弟弟去找地主家的儿子打架,再也不敢热陈媛媛这个魔头。
一并责罚了,但先动手者严惩不贷!
坐在明镜高悬的主审坐上,霎时气势全开正气凛然,不想如此温润儒雅一人,正义光亮的眸子严峻冷冽,刚正不阿,面对那双眸子,竟无法撒谎。
少女腰背挺的笔直,一双眸子仍旧是不屈!
今日若是不给个公正的交代!
巡查的捕头立时上前阻拦,瞧见又是陈媛媛,这小半年可是见了后者三四回,是不是仗着有皇甫家撑腰?
你说上回打架,也是皇甫家报官?
真当可恶,原来是皇甫少华看她不顺眼,才报官,关押衙门整治。
“日后大家若是有意,我会挑选几个心细的,来我们作坊干活,大家可要多多捧场。”
说着,她已是发现不远处站着的皇甫少华。
她心下一个激灵,也不知那男人在哪儿,迎着风站了多久?
她当即把化妆箱交给大姑,一路小跑过去。
陈家大姑瞧着远处一个身影,看身形正是那日送野鹿的男子,当即笑的意味深长,又是让陈媛媛早些回来。
陈媛媛答应着,忍着脚疼,已是飞奔至皇甫少华身边。
也不知为何,见到皇甫少华,忽然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神奇感觉,非常兴奋。
皇甫少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