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楠充值的时候，直播间人气已经达到了五百多人的程度。
整个青阳高中才一千多人，现在基本上半数都聚集在了直播间，虽然不排除有些散客进来看热闹，但还是能看出郭灵怡在学校的火爆程度。
以李子瑶高傲的性格，可能许多人只是感觉好看，但心中一直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观念。
可郭灵怡不同。
整个学校，基本上没有男人敢说，自己没在脑海当中幻想自己和郭灵怡翻云覆雨过的。
因为她太性感了。
“我今天第一天直播，就没人支持我么？”
郭灵怡撅起了小嘴。
以她火爆的身材，再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给男人诱惑的程度不亚于吃了几粒男人一号。
这一句话，完全激起了男性们心中最原始的冲动。
“郭女神无敌，送出一瓶啤酒！”
“我最牛逼，送出十块棒棒糖！”
“纯洁小可爱，送出一辆跑车！”
“我是郭灵怡老公，送出一条爱心告白！”
屏幕上全都是刷礼物的字体。
姜楠不禁咂舌，不愧现在直播行业火爆，这群网红只要是坐在手机屏幕前卖个萌就有大把大把的刷客消费，来钱确实快，虽然屏幕上飘起来的礼物最贵的也就是几十块钱，但架不住量大。
短短三四分钟的功夫，郭灵怡收入至少已经上千了。
就在这个时候。
直播间忽然升起了一条彩色消息：
“程如风，送出一艘游艇！”
看到这条消息，郭灵怡激动的差点蹦起来，叫了一句：“谢谢程如风哥哥！”
姜楠微微一笑。
他知道这个程如生。
如果说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是郭灵怡，那女孩子们内心的偶像，应该就是程如风了。
“呵呵……”
姜楠轻笑了两声。
他跟程如风倒是没什么交集，但经常听说这个名字，因为在学习成绩大榜上程如风常年都是第一名，而且每次都远远超出第二名几十分，据说是保送燕京大学的选手，妥妥省高考状元，老师们眼中的宝贝。
他就是青阳高中的神话。
不光家庭条件好，学习成绩全市第一，各种特长奖项也拿到手软，无论是钢琴、吉他还是唱歌与舞蹈，基本上就没有他不会的，甚至在空手道与跆拳道上还达到了顶尖的水平。
哪怕是张凡在班级那么猖狂的程度，到了人家程如风面前，也只能沦为众人矣。
“没啥意思。”
姜楠摇了摇头。
他点了一下屏幕，紧接着公屏上就出现了：“姜楠，送出游艇一艘！”
“姜楠？！”
郭灵怡眨巴了两下眼睛。
她和李子瑶倒是认识，也清楚姜楠以前和李子瑶谈恋爱的事情，当然明白姜楠是个穷光蛋，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在网络上消费。
就连其余人都开始炸锅了：
“是咱们的学校的姜楠吗？应该是重名吧！”
“不可能是咱们学校的那个穷屌丝！”
“不对！就是他！我认识这个id！”
“姜楠你疯了吧？把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刷出来了？”
不少人都出言讽刺。
一个id叫‘杨晨’的人更是出言讽刺：“人家程老大刷钱，是因为不差这点钞票，你特么出来装啥逼？整个青阳高中有名的穷屌丝，也配过来追女神？咋的，刷完礼物了以后下个月直接吃泡面呗？”
“他连泡面都吃不起吧？”
程如风打出了一行字体。
尽管公屏上全都是嘲笑的声音，但郭灵怡还是平淡的说了句：“谢谢姜楠的礼物！么么哒！”
与感谢程如风的时候不同。
她语气并没有太多惊喜的神色，甚至眼角都在抽搐。
郭灵怡喜欢礼物，却并不喜欢这种花自己陕缟洗笏料费，然后自己在现实连泡面都吃不起的人，而且她也不认为姜楠能有钱继续刷下去，所以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
“程如风，送出一艘游艇！”
“程如风，送出一艘游艇！”
“程如风，送出一艘游艇！”
“程如风……”
程如风的消息几乎就要霸屏了。
礼物一直持续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
“一百艘？！”
“程老大牛逼！”
“膜拜大神！”
屏幕上全都是白色字体。
在直播软件当中，一艘游艇就是二百块钱。
一百艘，就是两万。
虽然不算什么大钱，但在高中生眼中已经是巨款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财力看直播的时候刷出去两万块钱的。
“谢谢程哥哥！”
郭灵怡都要笑开花了。
紧接着，程如风打字叫嚣：“那个叫姜楠的，你不是牛逼么？继续跟我刷！”
“别闹了程老大，人家姜楠要卖肾了！”
“是啊，二百块钱估计都是攒了好几个月的，他拿啥跟你干？”
没有人认为姜楠能刷。
姜楠蹲坐在台阶上，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指再度在屏幕上点击几下。
“姜楠，送出一架飞机！”
在这条消息显示出来以后，公屏上消停了几秒钟。
哪怕郭灵怡都愣了几秒钟没反应过来，因为哪怕是顶级网红的直播间都很少出现飞机这种一千块钱一架的礼物。
“咋回事？”
“姜楠，你特么真卖肾去了？”
“姜老大站起来了？！”
不少人都有些诧异。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