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她非常的不顺,先是灰狼的骑兵队覆灭,又是列车上的事情,导致她现在还在被通缉,明面上的佣兵生意是做不成了,现在只能靠着一些黑市买卖撑着,都是那个该死的刘月夕,自从红骷髅沾上了这个家伙,就没发再遇见过一件好事。红骷髅想着想着,就生气,一怒把手中的酒杯往门那里一扔,“哟,我的小南华,谁又惹你生气了,发这么大的火。”
南华是红骷髅的本名,不过没人知道,她的几个手下见状,都站起来堵住门口这个冒昧的男人,正要动手,歘歘二下,几个手下手腕上都是血,痛苦的倒在门口。
红骷髅正要抽刀,那男人摘下黑色的帽子,宽宽的眼眉,高高的尖鼻,正笑着看着南华,“好久不见,怎么,要和我动手吗?”
“迪克斯,你居然还活着。”红骷髅惊呼到。
“我看着像鬼魂嘛?”男人说完坐了下来,二把符文弯刀被放在酒桌上。
翡翠镇,刘月夕去纸影斋跑了一次,纸影斋开在繁华的茂林街上,铺面不大,是前店后院的格局。但是很雅致,薛凝找了薛家的几位老人回来重新把祖传的生意给张罗了起来,和一般的硝制不同,薛家的手法特殊,使用祖传配方配以各类名贵香料做成药水来柔硝皮革,整个过程繁复费事,成品极少,不过一旦做成,皮革薄如纸片,折叠放入橱柜,第二年拿出来也不会有折痕,而且带着香料的特殊气味,再配以薛家特有的皮革雕花技术,做成的精美包具,一直是显贵人家太太的挚爱,即使在望京也是有名声的。
薛凝见月夕来了,喜不自胜,忙拉着月夕到处看看,铺子里的人大多是认识刘月夕的,薛凝这么一拉,所有的人就都明白月夕才是这里的老板了。来到后院薛凝的新住处,月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薛凝啊,以后在人前,不要这么拉拉扯扯的,让人家看见了,议论,不好,如今你也是做老板的了,要注意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这里的老板呢。”
“主人这是嫌弃薛凝了,薛凝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他们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这里本就是主人的店铺,薛凝只是替主人经营而已,如果主人不喜欢,薛凝这就把这店铺折了换成星辰珠子还与主人。”薛凝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月夕最见不得这个,只得上去好言哄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重新把薛家的祖产撑起来不容易,这铺子就是我送你的,以后你好好的经营,也算是一份保障不是。”
这月夕不哄还好,一哄更坏事,薛凝哭得更凶了,“主人莫不是以后不再管薛凝了,薛凝什么都不要,只要主人,如果主人不要薛凝了,薛凝唯有一死。”
“这,哪跟哪啊,我没说不管你啊。”
“那你抱抱我。”月夕看着哭的伤心楚楚可怜的薛凝,终是不落忍,上去浅浅的抱着她.
“抱紧点,以后就不一定有这机会了。”薛凝扑在月夕胸前,抽泣着,月夕心软了,搂着薛凝轻声说道:“怎么就没机会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
“那你答应我,以后要常来看我。”薛凝抬起头,看着月夕,脸上的泪痕把妆都化了,月夕揭下薛凝遮挡伤疤的发饰,帮她擦了擦眼泪,说道:“好好,常来看你,行了吧,别哭了,你看小脸都哭花了。”薛凝害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伤疤,说道:“本来就丑,哭不哭花的又有什么关系。”
“哪里丑了,我的薛凝好看的很。”这一句正是浓情蜜意酥人心,薛凝哪里还管顾的上外面的店铺还开着,一把关上房门,扑倒在月夕身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月夕低头觅寻薛凝的红唇,一阵暴风骤雨,二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舌唇摩挲,片刻都不舍得分开,门外,皮影斋的生意依旧红火,门内,一男一女缠绵悱恻,旖旎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