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累的浑身乏力,保持着结束的动作休息了好一会儿。
提督终于将双手从长春的双峰上撤下来,伸长了手在长春的双腿上摸索了好一阵,然后勾住拘束袋的一角,轻轻一拽,将它解开,从长春腿上脱了下来,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条腿也释放开,然后一只收将这幅东西拽出了被窝,丢在一边。
在脱下这副东西时,提督的双手又在长春穿着丝袜的双腿上弥留了许久,让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跑”的长春又哼声抱怨了起来。
舒展了一下略微有点酸的膝盖,长春将她那穿着乳白色丝袜的、毫无赘肉又丰满的左腿勾在了提督那壮硕的左腿上,右腿则伸进提督的两腿之间,不过没有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让提督的双腿夹着她的右腿;提督的下身因为这几个动作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不过因为二人实在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再同长春“再战一次”。
提督解开长春腿上的拘束袋后,将左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右臂挪到了长春的脖子之下,被她枕着;而右手又回到了他的“专属席位”,不过动作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感受着它的温暖。
就这样,长春背对着提督,口中咬着个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那件浅灰色的拘束服和乳白色的丝袜,枕着提督的胳膊,缩在提督的怀中;而提督左手抚摸着长春的小腹,右手握着长春的胸脯,脑袋沉在枕头里,下身的小伙伴仍然留在长春的mì_xué之中,被它温暖着;长春的mì_xué中时不时的漏出一点粘液,顺着提督还留在其中的小伙伴流出来,不知是她自己的ài_yè还是提督的精华……两人的双腿互相夹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沉沉的睡下了。毕竟这不管对长春还是对提督都是一个累人到不行的“体力活”。
没过多久,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浴室里没拧紧的水龙头轻轻的滴着水,屋里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给滴水声伴奏;秋风轻轻地拂过落地窗,将几片刚刚脱下的叶子轻轻拍到窗上;窗外的人流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间位于港区最高地势的房中有两位爱人刚刚体会到了无上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