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秦浩航依了白贫道长的建议,离别前去了看望中毒已深,依旧是昏迷不醒的郝颖。军医把过脉,说是放过血,可是仍旧不能解决病毒的来源和发作。如此一来,心里面拔凉拔凉的,昨晚一夜未眠,倒是希望这昏迷中的小女人可以奇迹般的醒过了,虽然军医也说过,没那么快醒过来。秦浩航的心里面还是十分的难受,透过窗户本是清新的空气,却也觉得闷得慌。
守候了一夜,迷迷糊糊地小打了一会儿瞌睡,自己心里不太踏实,生物钟就“闹醒”了自己。最后深情地望了一眼郝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上了马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连续赶路了一天一夜,好容易到了麦伽镇上,已经是一更天的时间,秦浩航仍然想继续前进,可还是被随从劝解下来了。刚入了房间,外面却是进了强盗,一大伙丑陋八怪似人人群敢飞奔了进来。掌柜的姓吴,一向人缘好,估摸着是外地来的抢匪。(这消息也是后面打听才知道的)吴掌柜刚要准备闭门,却被狠狠地一脚给踢了个飞,斜身嘭隆跌倒着地,翻滚了几圈,嘴角露出深红的血液。到趴着半响,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多大的折腾。
“这是怎么了,这都!我们凤凰姐关顾此店可是让这里蓬荜生辉的呀!连个掌柜的都如此不识抬举?”花胡子脸,小八胡子斜斜的向着左右方向摆着,小横着脸,歪头歪脑的,眼珠子直打咕噜转,左看看,右瞧瞧。瘦小的身材披上件羊毛外套,没了长袖,露出两只长臂爪子来,十分的引入注目。小低着腰身,竞走些小气的猫步,然而,说出来的话声音却是洪亮,估计也是身后的女人在作怪。
接着,一大群手舞大刀、蛇矛、夹刀棍 、牛头杆棒、龙须叉、狼筅等等,可谓是样样俱全,只可惜了的是,五花八门,却怎么也整不出个好队伍来。此刻,身后的女人发话了。
有些嫩幼的白脸突然一横,“给我搜!要动作快点,点好了财物,我们还赶时间呢!”众多的店中顾客被吵醒来了,纷纷穿戴好衣衫出来瞧个究竟,见识强盗都吓了个半死,满身的大汗,更有的颤颤发抖。
“慢着!我家少爷在此,谁敢来搜!?”秦浩航的随从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家少爷在,我就不能搜了,花凤凰我还就要搜你家少爷的,给老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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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萨门的总坛大殿,守卫的将士几乎没有,外围的十几号守卫亦做了诱饵,各自徘徊的走动。所有的人依旧行驶了平日的权利和义务,保卫着这座被众多人景仰之地,在金萨门统管的区域人看来,这里看似一座小堡垒的地方,实则上却成了他们心目中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禁地。除去那个众人几代人都会一如既往遵从的总门长大人,那里,还是金萨门最后的领土保卫后备最为雄厚的力量聚集之地。
在那金萨门沿边的北部边境依阿贝防线,吐可萨-蒙旗大军已是早早的做好进攻的准备,彪悍的大汉、健壮的混血马匹成排拉开阵势,远远就能望见被包围的山脊定投。守卫的兵力尚有不足的力量,早在凌晨的六个小时前已经通报给总坛,可是,间隔半个小时后,传来的命令是“撤退”,并且去参加另一项本已是安排好的伏击战。
吐可萨-蒙旗战群里,一匹雪白的健硕大马显赫的站在了队伍的最中间前端。此时此刻,所有的马匹都要与这匹特殊的白马后一个脚步的距离,这匹白色混血宝马,正如他的主人一样战功显赫,所以,在所有的马群中,它享有这样的殊荣可是一点儿也不过分。
“副将,你觉得本次进攻,胜算有多大?”吐可萨-蒙旗喝了口马奶酒,非常自信的问道。
“额~~~!依在下之见,首帅还是要谨慎的好,这金萨门少说也有近百年的基业,不太会轻而易举的就让我们攻破,更何况‘胜败乃兵家常事’,他们这次就算败了,说不定还会反攻,再说,这中原的兵法不是说,‘攻打是下策,攻心才是上上策’。属下认为,首帅不应操之过急,步步为营得好!”
“哈哈哈~~~!阿坝禄-吉卡将军,你何时变得如此的胆怯起来了,当年战功无数的你,可不是这么缩头缩脑的打战的,是不是人老了,要是不行了,让你儿子来,接替你的位置,我向你保证,军饷一分钱不减。世袭父亲的官位可是中原人一贯的做法,你是个中原通,我就特别给你破个例,如何?”
“这~~~!这个,首帅,犬子实在是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所以还是等属下教导好后,任由首帅差遣!”阿坝禄-吉卡将军脸色大青,战场之事并非儿戏,是战,就要成为沙场上的勇士,为自己的族人增光添彩;是玩,可是轻薄于自己的生命,换句话说就是“玩命”,对于从小就在战场上长大的他来说,心里面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哈哈哈~~~!跟你开个玩笑!不过,你说的战斗经验,那是要在战场上拼命出来的,窝在衣食无忧的家里,永远也成不来让人景仰的勇士!茨耿地区的勇士们,杀害我们兄弟的人,该怎么办?”
“报仇!报仇!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好!是该为我死去的外孙报仇了!传我的命令,进攻,为我们死去的勇士们报仇!”
“报仇!~~~!冲啊!!!”撕裂的声音,同时又是洪亮的声音,阵阵传遍在金萨门沿边的北部边境依阿贝防线上。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