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的楼层。”陈乔翻着白眼,“你当那姓刘的是蜘蛛侠吗?还窗户,摔不死他!”
流年没理她,又嘱咐了陈莫菲一遍,这才不放心的跟着陈乔一起下楼。
电梯来时,陈乔问流年。
“你跟她从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流年不说话。
“你把她介绍给我到底是什么意思?肥水不流外人田?”
流年仍旧不说话。
“我跟你说,流年。你可想好喽,你小子现在危险,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可不像我。我!是,我是玩儿,但是说白了,我并没有结婚,也没有未婚妻,我随时都可以金盆洗手。”
流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是在说,“就你?啊?还金盆洗手?呸!是狗能改得了吃屎?”
“哎我说流年。”陈乔十分不满他的眼神,“你要知道,我们已经是情侣了。对吧?你也看到了,我跟她已经那个了。”
流年一皱眉,恰好电梯已经到了一楼,他懒得跟陈乔废话,尤其话题是陈莫菲。
“我们现在就是小两口耍花腔。”陈乔追上他,“你不要总是插进我们中间来好不好?”
流年甩开步子快走几步,出了大厅陈乔大声喊,“我可跟你说,流年,陈莫菲是我的,从当年你放弃她那一刻开始,她就再也不属于你了。你小子甭想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
流年身体一僵。
“bi
go!”陈乔在心里跟自己击了个掌。“卧槽,原来真的,他们早前曾经有过一段,而流年不知为何甩了陈莫菲。陈莫菲难道就是为这个男人一直守身如玉?妈的!”
流年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黑暗里,陈乔想了想,也去拿自己的车,本来他对陈莫菲还有点儿犹豫,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偏生就想据为己有。
于他这种情场浪子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真该去趟夜总会,他想,那里的妞儿们会热情得让他暂时忘记一切。
他车子一拐,却随后又改变了主意。
“不成,明天到底谁来接谁来送啊?”他打电话给流年。
“流年,明天咱们谁来接谁来送?”说完他就在心里抽自己嘴巴子。“别说嘿,他自个儿还真是贱得够可以的,凭什么问他啊,自己说个结果通知他一下不就得了。陈莫菲也不是他的谁。”
“我接。”流年简短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陈乔则在车里气得七窍生烟。这个地方并不旺我。并不十分迷信的陈乔心里嘀咕,想我陈乔土生土长的美籍华人,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这么吃瘪过?这么纠结过?这么.......不占据主动过?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那晚,陈乔发了一个绮梦,这梦的女主角当然是陈莫菲,陈莫菲小巧的身体,小巧的yù_wàng,而他则希望那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真的,他从来没有发过类似这样的梦,青春期的时候都没有。而且他谈恋爱的年龄比较小,国外又比较开化,并不谈性色变,所以他很早就有相关经历。好像也正因如此他从来就没有发过绮梦。
但那晚上的梦境让他人生头一遭知道:原来有些事,在梦里的感觉竟然比现实还要好,唯美又销魂蚀骨。
这一年陈乔有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要把那晚的人生美梦变成真。
而陈乔这人,是那种不做则已,一做就偏要达成目的的人。
陈乔想起早晨流年过去接陈莫菲,但他也没有说他陈乔就不能去,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出门买了早餐,直奔陈莫菲家而去。
陈乔出来得不晚,本想提溜着这些东西去给陈莫菲一个惊喜,再或者,捷足先登也好,他已经在心里想好了看到流年时的托词。
“算了,你明天吧,反正今天我来都来了。”
不想敲开门流年已经在房间里。
流年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这时陈莫菲已经打点好自己,就差拿包出门了。
“早一点儿,高峰时会堵车,所以流年来的早。他如果来你还来回跑干嘛?你们这样我已经十分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陈乔说,“毕竟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对你我是真没安什么好心。也不知某些快要结婚的人这么殷勤干什么?”
流年没理他的冷嘲热讽。
“别开车了,你的车也许是你的目标。”流年说,“我开车送你,不要开两部车子。”
陈莫菲回身锁好了门,几人之间气氛倒有些尴尬,陈莫菲瞧见陈乔手里拎着的早点,遂接过来,“我不到中午就会饿,给我吧,省得叫外卖了。”
“你想吃点儿什么?”陈乔问,“这个不要了,到时候都该凉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叫。”
陈莫菲常叫的就是那几家外卖,她这人嘴就有点儿叼,而且忌口的东西又多,常去那几家对她也熟,不用她下单的时候特意交代。
这一天无话,一切如常。但她曾被刘天龙劫持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陈莫菲自然不想自己成为公司里众人闲来无事八卦的话题,到最后她把消息的来源锁定在肖梅身上。
肖梅今天一整天也没有为她的办公室里献殷勤,这对她来说确实有些不同以往。陈莫菲扒开办公室里的百叶窗朝外看,但见肖梅如常办公,神色、情绪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养虎为患,。”
自从方草一事,她始终无法对她完全放心。
陈莫菲觉得自己是有一些草木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