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宴席在远逸以庄开桌。11点整,席爸组织众人驱车前往十里庄园。由席以箫带头,好几十辆小车打着双跳灯跟随后头。
“老席啊,还是你行啊。居然退休了还如此大手笔啊”进了远逸庄,一行人刚下车,就立即被眼力所及的广袤田野、飘香果林、清澈大湖给吸引住了。席爸研究所里几个关系颇佳的同仁都凑上来打趣。
“是啊,咱还没过够华忆园别墅的眼瘾呢,这厢又给咱带来视觉的冲击了不是——瞧瞧,整一大型庄园啊老席,你丫就是一现代庄园主。”
“老廖,您老就甭打趣我了,我这不是退休了没事做瞎整嘛”席爸被几个同事说得眼睛笑眯成了缝。
“瞧瞧,瞧瞧。你那弟弟本事多大。居然开起了药厂,做起了庄园主。我看他能整出这些行头大半是你分给他的红利。啧啧,再瞧瞧你,忙得整天见不到人不说,也没见家里有多少钱盈余啊。”汪琬如开始喋喋不休。
“妈,会不会是爷爷私下给二叔钱了?否则凭他们怎么买得起这么大的庄子。”席以晴也凑上来加油添醋。
“你们娘俩别没事乱嚼舌根。”席光之严厉地制止了自己的妻女如此贬低自己大哥及父亲的人格。席家历来的祖训,就是不得做任何有违兄弟和睦之事。自己父亲虽然有时会偏心袒护,但绝不会无缘无故私下赞助任何一方。倘若谁真需要钱问老爷子借,他也必定会当众许诺并要求多少时日内归还。
“哼,你就这么信任他们吧,到时候把你卖了都不知道。”汪琬如不屑地轻哼道,最终还是在席光之的眼神下闭上了嘴。
开业宴设在四合院的庭园里。前庭5桌用来招待重要人物及席爸席妈两方同事,中庭5桌则都是席家的要好亲友。席爸举着水晶酒杯从前庭喝到菊花,喝了个酩酊大醉,被席以箫搀扶着回房休息去了。
送了最后一拨客人后,席妈垂着腰,靠在沙发上,舒逸地叹了口气,“瞧你爸那德行,不会喝就少喝点,结果人家一小口,他来上一杯干。这下头疼了吧,活该”见方嫂端着热水进来,席妈起身绞了个热毛巾,嘴上抱怨着,手上动作却很轻柔地敷上软榻上昏睡着的席爸额头。
“妈,你就别怨爸了,他不也是高兴嘛”席以筝帮席妈端走了脸盆,笑着劝道。
“高兴也不能这么喝啊,就不怕喝出病来”席妈依然嘴上不饶,内心则早就心疼了,“对了,刚才客人多,都没时间招呼你外公外婆他们。有没有邀请他们搬过来?”
“当然说了,外公很高兴。他说这里空气好,还能去野外踏青,去湖边垂钓,我们不说他们也想搬来住。回去收拾好就来。”席以筝轻捏着席**肩膀,帮她放松,“爷爷也想过来,不过大伯母好似不高兴。”
席以筝想到这里,忙问席妈:“老妈,晴晴姐是不是出了啥事?怎的爷爷对她态度这么差。”
“能不差嘛。喝酒逃课骂老师。我都觉得丢脸”席妈闻言立即抱怨起席以晴的种种作为,“老爷子也是寒心了。想他曾经那么宠她,长大了竟然越发不懂事。你爷爷可着劲想让她脱离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远离那所乌烟瘴气的学校,哪知她倒好,不仅不好好读书,和以前那些狐朋狗友越发亲近了。还公然带他们到华大喝酒留宿逃课,被学校通报批评。”说到席以晴,席妈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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