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去这么久,夫君昨日回来愁眉不展,后突然拿出这玉佩与民妇,让民妇收起来,后与民妇说起余家的事,民妇嫁给夫君时,余家已经没了,此时夫君突然说起,民妇心想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果不其然,民妇一问,夫君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余家怕是还有人,余家兵只怕也在”
风清拿着手中的虎
面玉佩,半响没有说话,苏夫人继续说道“夫君说,余家是被冤枉的,这剩下的唯一血脉,夫君不知道该如何决断,在书房里坐了一夜,后来快凌晨的时候,大理寺一小厮过来说道,有新的发现,夫君唯恐那人出事,连忙跟着出去,只是这一去,便没有回来”
“吾怀疑苏大人被他们绑走了,此时应该还尚在人世,只是,若是晚了只怕....”风清没有将话说完,苏夫人却明白他的意思,顿时脸色惨白,只是她还是强打起精神说道“夫君,他就拜托您了。这虎面玉佩是余家当时祖传的,盛传余家兵不听令牌,只认虎面玉佩。夫君还曾说过,余家被满门抄斩那几日,曾有好几拨人进去搜东西,只怕就是在找这个,现在这个东西出现在这边,那余家还有一丝血脉尚存于世。”
“吾知道了,感谢夫人的倾囊相告,吾必尽快找到苏大人。”
“民妇在此谢过太子殿下。”
风清从苏家出来的时候,心情有些沉闷,他回去太子府,将虎面玉佩与他画的东西作为对比,初看不觉的有什么差别,细看才发现端倪,虎面玉佩的虎画的虎虎生威,且两眼之间间距较宽,眉眼之间的王字笔画更加清晰而粗旷。证物上的印章图案的虎毛发猥琐,眉眼上的王字模糊不清,且虎面玉佩的虎前爪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有微微悬空,而证物上的,却是实实在在落在地上。
风清大喜,若不是没看过这枚玉佩,是不会发现这个问题的,余家得事固然可以解决,但是余家兵只怕会被父皇不喜。
此时七雷进来说道“主子,有消息了,有一农民当时正往那边去,见到苏大人得时候,苏大人正与身边得人说着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便有黑衣人出现,苏大人身边得人反而钳制住苏大人,还说了一句大人,玉佩在哪,您还是教出来吧,之后苏大人不知道与他们说了什么便被带走了”
风清笑着说道“苏大人只怕也来看过这卷宗了。他估计是想当面与那人谈一谈,派个人去盯着苏府,除了见过稳婆的人留下,其他的人撤了吧”
城郊外别院。
“我要见你们可以主事的”苏明任大声说道,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苏明任心里着急,如果那人真是余家血脉,那么无论如何他也要保下来。
“来人,有没有人,我要见你们主事的,若是耽误了事情,你们担待的起吗?”
外面的护卫听他这么说,相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上面的只说先将他关起来,后面的事稍后再说。
其中一个稍为年长的朝里面喊道“你若有事直接与我们说便是”
“若是你们觉得你们可以拿到那东西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你们敢去拿吗?”苏明任见他们肯搭话了,就觉得有希望,便坐在石椅上等那个人来。
外面没了声响,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人,身穿黑衣,腰中携带佩剑,弯眉浑如黑漆。
他看着苏明任,问道“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