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股阴冷的法力自吕长利腹部射出,空气中的雾气被随意破开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结起来,同时一股诡异、暴虐之气也传了出来,杜辛全力阻拦仍然传出了一丝。
此时顾新南正在学府内院中修炼,他当日也仅仅是跌落湖中,本无大伤,经过两天早已痊愈,但是长久的习惯让他夜晚从无休息,一直在修炼,可是这天却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飘出,一闪而逝。
“鬼王经?而且是中品之上的鬼王经,这里莫非有别的师兄弟来此做此任务?还是一直有人监视,我只不过败了一次便心生不满?不会吧?看来我久不回去,有些人忍耐不住了,你们都等着,我也明日需要好好探索一番才是……那阴阳双幡之法,必须要得到。”
于此同时学府之主祝来裳同毕其定正在一起讨论这几日发生之事,气息飘出的刹那两人均是震惊不已,学府中同玄鬼宗交战最多之人便是两人,如果要再加一个便是吕长利,可是他已经残废多年,这一股气息又是谁呢?
毕其定二人相视一眼,毕其定忽然想起当日杜辛所言之事,便道:“师兄,我去一趟,查看一番!”
祝来裳却仍闭目感应,半晌后道:“这气息出来的快,消散的也快,这时候已经没有踪迹了,你去也寻找不到的。”
毕其定犹豫再三仍没有说出杜辛之事,只是到:“师兄等我,我去去就回!”
杜辛此时已经再次回到吕长利身边,用手把脉探索真元,而吕长利已经被冻成了冰块,面部仍然保持着最初的狰狞,可想而知疼痛有多重。
杜辛慢慢用真元将冰块化开,等吕长利恢复后他大大出了一口气,而后便道:“怎样了?”可想而知他的焦急。
杜辛却不敢让他动,示意他坚持住,因为此时正在关键之时,杜辛慢慢用运行金针,法力丝丝进入围追堵截阴冷法力,如果放松便会前功尽弃。
“见过毕长老,长老夜间来此,不知何事?”正在这时候,两人听到钟垣声音。
“你让开!”毕其定随手将钟垣定住,而后飞身而入,刚进院落却见
院中满是云雾,没有一人,他神识探索后心道:“阵法?杜辛,莫非你才是心怀叵测之人?”
毕其定挥手便要打散阵法,却见钟垣追进来站在他身前道:“毕长老稍安勿躁,老杜,哦不,杜辛正在给人疗伤,不容打扰!”
毕其定指着阵法道:“这样疗伤?方才那股气息可是出自这里?”
钟垣点头道:“正是这里,等他们出来,长老一看便知,但是此时进入可能会打断救治,如果打断会怎样我便不知道了。”
毕其定犹豫再三问道:“给谁疗伤。”
钟垣看着他道:“吕长利,吕长老!”
毕其定大惊失色:“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半晌后,钟垣已将今日之事和盘托出,毕其定双手有些颤抖道:“杜辛可有把握?不是在尝试吧?”
钟垣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看方才那股气息,可能有效。”
“我和你一起等!你去门外,拦下所有人,我在这里,断不容有人打扰救治。”他显然忘了方才要打扰的是他自己。
钟垣也未提醒这些,只是点头道:“是,长老。”说完后飞身而外,死死看着四周。
一个时辰之后,杜辛停下手来,看着狼狈的吕长利,杜辛给他服下了安神之药让他睡下,而后收起针具,看了一眼阵法,挥手将阵法打开。
毕其定见阵法散开第一时间冲了上来问道:“杜小子,怎样了?你可有把握?吕师兄为什么没醒过来?出了什么意外?”
杜辛苦笑着等他说完才说道:“吕长利消耗太大睡下了,没什么意外,只是我现在境界太低,而且长老身体太弱,所以不能一次根除,需要多次施展才行。”
“果真可行?”
“长老放心,等我将他体内异种法力清除后,再给他服药续筋接脉,应该可以。”杜辛肯定的说道,这是他最有自信之事。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告之师兄,你等我!”说完一溜烟的飞回祝来裳处。
“师兄,师兄,太好了,吕师兄的伤势有可能治愈,
他能恢复过来了,那个傲骨嶙嶙的师兄又要回来了……”说着声音已经颤抖不停。
“你说什么?”祝来裳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法力:“你一字一句说出来,不要遗漏一点。”
毕其定深吸口气慢慢从三日前杜辛告之之事一直到方才均告之祝来裳,祝来裳忽然抓住毕其定肩膀,两人一起消散不见,等再出现已经是在杜辛院中。
杜辛对突然出现的两人有准备,所以没有太过吃惊,但是钟垣却吃惊不已。
祝来裳对杜辛点点头便出现道吕长利身边,他伸手按在丹田处,细细感悟,片刻后才道:“果然少了。”
毕其定介绍道:“这是学府之主。”
杜辛当然知道学府之主的名姓,只是没见过,听到介绍后赶忙行礼道:“见过祝府主!”
祝来裳一挥衣袖将杜辛托起:“不必多礼。”说着深深看向杜辛:“你那日用的是清音寺太古龙音,今日却是失传的针砭探穴之术,我不管你从哪里来,但是却感激你今日所为,我不问你为何来,但是今日起学府便是你的家。”
杜辛哪里不知道这是他将杜辛身上的因果接过,日后几大家族之事他自会处理,但是杜辛也有自己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