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阳:(目瞪狗呆.jpg)……
跟班甲:“徐特助,我又没有眼花,总裁好像拉那个女的进了……男厕啊?!”
徐天阳擦汗:“没,你没有眼花……快!走廊清场!!”
外面的声音被自动屏蔽,惨遭拉进男厕的裴飞烟拼命挣扎,只是甩不脱付战寒的铁钳箍制。
“放开……”
她被男人粗鲁地甩在墙上,高大的身影紧接着覆盖上来,令人窒息万分。男人用自己的身子和墙壁圈成狭窄的空间,把女孩牢牢禁锢在其中,他的脸离她不过几厘米,极其危险……
裴飞烟惊恐地瞪大眼睛:“付战寒,你想干什么……”
付战寒薄唇邪肆微勾:“这种场景难道还没能令你想起什么吗?裴飞烟?”
想起什么?
脑海里灵光乍闪……
她想起了什么?!
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潮水涌来……刺鼻的酒味,邪肆的男人,她被壁咚到墙上,世界一片模糊……电梯间光影交错,她的初吻就这么被素不相识的男人夺走……
女孩氤氲的明眸中波光流转,渐渐从迷茫变清明……
“付战寒……”
她头痛起来,思维却从来不曾如此清晰。
他看到了,看到她眼底那微微的光,那一点光芒不光是她的希望,也是他的。这还不够,他低下头,强势地霸占女孩柔嫩的唇瓣。火舌肆意撩入攻占掠夺,燠热的吻要把冰山融化,要让大地坍塌!
女孩肺部的空气被抽取殆尽,成了缺氧的鱼,只能无助张开嘴巴又被男人强势堵住,她根本无力招架男人的索取,“唔……嗯……”
只能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软化下来,沦为男人怀里任人宰割的美丽猎物……
几乎费尽全力才离开她的甜美,男人呼吸滚烫,喷洒女孩生嫩的脖子根和耳垂处,痒丝丝地撩拨心弦。裴飞烟面红耳赤,更为恼人的是身体那难耐的反应。
她怎么对这个男人毫无抵抗力?!
慌乱如她,完全忽略了,只有她才能如此放肆接近眼前男人的事实……
她懊恼着,心里乱糟糟地,耳边传来付战寒撩人低语:“想起来没有?”
他们的初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啊!
脑子里的画面如电影飞掠而过……裴飞烟大脑飞快运转,血液腾腾流动冲撞着还在堆积的淤血血块,两者反应令她头痛欲裂。
她皱眉捂着头:“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
好像有一千把电钻在同时钻她的脑袋,她发出痛苦的声音,付战寒下意识抱着她。她的身子那么小那么冷,瑟瑟发抖好像受惊的小猫咪。他后悔了,明知道她大脑里还有残留淤血,不应该用那么激烈的方式强迫她回忆过去的……他把她圈入怀里,轻轻吻着她:“别想了,头痛就别想了……”
他羽毛般的轻吻落遍了女孩的脸颊和眼皮,渐渐地,头痛止歇,她平静下来了。
层层汗珠,早就湿透了她身上的雪纺连衣裙……
付战寒很后悔!
他抱着她,无奈地认怂:“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强迫你。”
裴飞烟用额头抵着男人心口,呼吸急促,一言不发。
他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一下一下扣动她的心弦。就算没有想起来,她也清楚地直到一个事实:这个男人的一呼一吸总能轻易地撩动她一喜一怒……
难道,她真的曾经那么深爱过他吗?
可是,如果深爱,为什么她要捅伤他?
如果深爱,为什么他要去娶别的女人?
她的手不知不觉圈上男人雄壮的腰,抱得很紧很紧,内心充满无限苦涩。
就这么抱了一会,外面有声音响起来了。
裴飞烟轻轻推开付战寒,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瘦小的肩膀抽1动了一会儿。再次转身,除了眼睛和鼻子略带一点红之外,已经恢复原本云淡风轻的状态。
“无论以前怎样都好,如今都过去了。”类似的话她说了无数次,无奈命运弄人,总是没法兑现。就算没法兑现,她也要重申立场,“你走吧。”
付战寒怔怔地看着她,那鹰隼般的眼眸里满是令人心碎的绝望神气,让她移开目光不忍直视。
他的大手摩挲上她的脸颊。
(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对我!)
(我真的想不起来啊!)
(求求你,别这么温柔了!)
(付战寒,你是想要我万劫不复吗?!)
他终于把手拿开了,温暖的感觉还停留在她脸颊上。
“别喝酒,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回身走了,门外传来清场的声音。他为了保全她的颜面清理走廊闲杂人等,不让人看到她和他在一起。
裴飞烟失魂落魄地从洗手间里出来,草草结束了饭局。
回到别墅,又是眼睁睁到天明。
……
清城警察局,刑事科。
警司韩凌秋一拍桌子:“那个交通肇事逃逸案还没查出什么吗?”
两个手下长青和长安恰好是两兄弟,查了好几天还一无所获,愁眉苦脸:“对不起,因为现场没有任何线索,又没有现场记录,我们已经尽力了!”
非常不巧,在查问过裴飞烟之后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雨,雨水把案发现场破坏得七零八落。让原本就不好开展的查案工作更艰难,几乎到寸步难行的境地。
韩凌秋也知道这案子不好破,皱着眉头:“不是有目击证人吗?她什么都看不到?”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