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整个苏州游荡了一个星期,来来回回走过好几个区,看似是旅行,其实多数时间是在寻求工作,对未来有想法和规划,暂且先找一个地方落脚。
两天后我在日料一条街的其中一家日料店就职。
这一落,便是五个月。
一天晚上我抱着一箱酒回到员工宿舍,想更快的融入这个团体。开门的是个小姑娘(十四岁),前厅服务员。
我说“要不要坐下喝点?”
小姑娘:“好啊。”
其他同事还没有回来,我俩闲聊了几句,得知她还是个学生,在这里做暑假工,过两天就要走了。
之后后厨的兄弟们回来,大家聊到很晚,当提到我手上的伤时,忽想自己已经离开北京十天有余,而那晚的事好似过了很长时间一般。不过那晚我认识了泽,一位很好的人。
一直以来酒后都喜欢把自己的话凌驾于他人之上,生性高傲,无论对错不知天高般总先高谈阔论一番方解自我何曾多经世事。不过,当有人在你面前左可与你谈天论地,右可与你阐天文地理。自感有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之智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渺小。
也终于知道了老西以前为什么不喜欢和我喝酒了,有时候酒后少说些话,少发表点自己的观点,做个倾听者会更值得人尊重。
一个月后,我夜夜时常以酒引睡,白酒为多。我曾在北京唤名小白,我把这个名字带到了江南,同事便给我加了姓,故名——江小白(与这里一种四十五度高粱酒同名)
一天夜里,我走在暗暗坐下。
二十年傲骨魂归南国处亦未尽,幽州情,今未断。何为知己何为友?何为师,何为故?白曾一人望天下,数载过后,只喜独醉于酒下望烟雨江南处!
我没能忘了赵师傅,也没能忘了璇,从未忘了北京事,北京情。不过我不会回去,我只愿一人醉于此江南风情,希望永远!
如今,我心中已不在想什么理想追求,只是等待下一个心中未知的目标,认为的远方。
我问佛:我此来南国有无对错
佛曰:人生本无对错,只因你生于凡尘
我问佛:我到底在寻找什么
佛曰:是路亦是远方
我问佛:我好累,能不能让我睡一觉,睡到顽石长满青苔,睡到天荒地老河流干
佛曰:你从来未醒,何谈睡去,你若睡了,此书怎能延续…又何来你谓之远方
我…我从来未曾说的过我心中之佛,只是,路好远,好远,我找不到方向,望不到远方射来的光芒。
不知路在哪里,还要走多久…
颓废后的第三天。
夜。
窗前。
江小白。
性别-男
年龄-二十岁
籍贯-中原
现居-苏州
爱好-看书、喝酒、忧郁…(不要打扰我惆怅的氛围)
酒量-嗯,像这样的江小白,我能喝一大瓢。
只要我的嘴还能动,就不要停,烧烤摊那个楼梯口是我的,都不要动啊。
………………………
我仿佛感觉到我在自言自语。
是吗?
是的!
深夜三点,屋里好像有一个人未睡,在孤独的轻音乐中在独自饮酒作诗。
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是那个窗前月下的白衣少侠,灯光昏暗的客厅里中充满酒香。
我第二天仿佛听到有人在背后骂我:
“小白昨晚没喝牛栏山。”
“真的吗,小白戒酒了?”
“额……他换了桶装的老村长。”
“卧槽…”
没错,那晚我在看书:
《生活不止苟且,还有诗和远方》___叶子
看了五十多页的时候想起曾经北京后海的往事,不免多喝了几杯。
忽然一阵阴风袭来,吹乱了我的秀发,不免诗兴大发,便想吟诗一首。
“浊世浮尘月皎明,难觅相思寄莲影。愿把梦床做酒槽,终日沉沦不复醒。”
正在我惆怅之余闯进来一位“风尘女子”。
宿舍的小玉轻声问:
“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
“你是小白嘛?”
“好像是。”
“小白,你不要喝酒了,好吗?”
“好。”
“回去睡觉好不好?”
“好,我一会就睡。”
“好,那你说的,晚安!”
“晚安!”
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烟蒂烫在腿上,滋滋留声,身体能感到疼痛,可心上却毫无知觉。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我没有听小玉的,依然如此,最后我倒在了地上……之后被泽拖到了屋里。
哼,想我当年做大将军的时候,我手下的一个鼠辈杀了一个无名小卒和刚才拖我的那货甚是相像。
泽一直说我活的像鬼一样,不像年轻人,白天欢笑能逗他们一天,晚上独自饮酒惆怅发呆…
泽还每天说我是个垃圾…
哼,这位少侠好生狂妄,殊不知我有笔如刀,我写死他。
泽不服我,竟想打扰我独饮的雅兴,非要上前与我比试一番。
“哥俩好,啊……啊,我魁首啊,六个梨啊,啊…”
天亮了,待我未睁开眼时就闻到了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糟鱼味,嗯,这是隔壁老王的鞋!
我俩昨晚竟都倒在了地上。
次夜
我不知道我活着为了什么,每夜喝的大醉,可能酒后比我现实活的更明白。
随着生活和阅历不断汲取其中奥秘,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