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五代小僧>第二十五章:风暴前夕
单。”

而另一边…

“刘将军,战事方才打响,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加上我等有浓烟作掩,和将军的妙计,为何这般简单的便撤兵?”

“你可知那赵州城内此番守城将领为何人?”

“这…属下不知。”

“那人名叫周.德.威。”

“周德…威,传言此人可单凭观察烟尘之状便可判出敌军数量,当年潞州一役,只凭少股部队,便打得李思安将军的大军节节败退,若不是李克用暴病身亡,此人回都追悼,这李思安将军怕也是入不了潞州。”

“入了又如何,事后还不是被此黑面罗刹打了出来,”刘寻心道此人果真名不虚传,否则也不敢在浓烟遮目的情况下亲自挂帅出城迎敌,他回首眺望赵州,心头忖着,“此人为晋军栋梁,有他在奇袭无法奏效,如今我手中无有兵权,兵力悬殊,与此人作战实属以卵击石,我手下的人马也绝不能葬身这里,待日后我执掌兵权之际,必当再分高下!”

“传我军令,全军朝河阳行驶,与大军会师,再朝柏乡进发!”

自古时势造英雄,值此大战之际,自是英豪冲天之时。

十二月,李存勖大军于赵州同周德威会合,成德节度使北平王王处直携兵五千增援,晋军进驻野河北岸,与梁军夹河对峙。

北风呼啸,大雪纷乱,野河河水上涨,淹不没万千铁蹄,梁晋两军杀气冲天,连鱼虾也沉了水底,不敢露出水面。

乌云蔽日,连老天也不忍直视,而在两军中央,便是这场战役,两军的主角。

“朱老贼,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哼,想不到当年跟在李克用屁后的黄口小儿,如今也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梁帝,朱晃朱全忠。

晋王,朱邪氏李存勖。

“朕?哼!”李存勖单手点指,声音朗朗,“你弑君夺位,名不正言不顺,滥杀忠良,残害百姓,搞得天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前有白马驿之祸在先,今有败坏lún_lǐ在后,如此败类,怎能取得天下?天大地大亦无你存身之地,今日我李存勖应承天下之名,要替我亡父取你狗命!”

“哼,天大地大我最大,铲除了你跟薛家军,天下还有谁敢动

我的江山?”朱晃比之以往,面色渐老,气色颓败,想必当年的那股雄风戾气,在酒色的驱使下,已被掏空了大半,不过雄狮老矣,亦不可小觑,他单拳而握,直指李存勖道,“你父子俩虚有其表,口口声声的什么保唐保唐,却与契丹贼人勾结,你那短命老爹还公然与耶律贼人结拜,天下皆知,你借外族番邦之力,征讨各路诸侯,若是让你得了天下,只怕中土圣地也要被那番邦割去不少,如此狗屁,也敢说是应承天命?乖乖的回家给你老爹守孝去吧,哈哈!!~~”

“哼,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无法释怀,看来薛家军给你留下的阴影,着实不小,”李存勖不怒反笑,似有讥讽之意地道,“不知当年攻破岐沟关的均王,是哪一位。”

“驾!”朱友贞拍马上前,双瞳肃杀,“乃是在下。”

李存勖见了扬嘴笑道,“真是想不到,他竟死在你这种人手下。”

“你什么意思?”朱晃身后再出一人,乃是其次子朱友,听了李存勖的口气,其面有不悦。

“没什么,”李存勖依旧讥笑道,“不知自己老婆跟自己老子鱼水交欢之时,你们这帮王八心里是在想些什么。”

此言一出,朱友、朱友伦一干人等肝火大旺,抽出腰间宝刀满身的杀气。

李存勖这边同样不甘示弱,李嗣源、周德威等人也是寒光相向。

梁帝朱晃单手一伸,面色铁青发黑,但随即其却阴笑道,“待我拿下镇、定二州,便去踏平太原,俘获你们的妻儿,到时候…哈哈!!~~你就知道了!!!!~~”

朱晃笑的猖狂,面对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声,尚且年轻的李存勖不禁倒吸口冷气,他恍惚间觉得眼前这人根本就是魔鬼,若是自己的太原被攻破了,他丝毫不怀疑朱晃口中所说的每一个字,一个人间地狱的情景浮现在其眼前。

李存勖悄然间咽下口口水,心头不住喃喃,“父亲,这便是您一生的对手吗?孩儿我…当真敌得过他吗?”

不仅仅是李存勖,场中人便是朱友伦、朱友等人,都不禁下意识地后撤马蹄,朱晃身上所散发出的暴戾之气,绝不是常人可抵,不过…场中尚有一人,唯有一人,丝毫不为之动容。

此人为均王,朱友贞。

朱友贞面不改色,甚至在众人大皱眉头,瞳孔里散发惊骇之时,他仍仿佛全然未感觉到,好似一副行尸走肉,只有一具空壳。

“哼,多说无益,老贼,今日我定要败你!”李存勖调转马头,在回首之际,目光在朱友贞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不经意的片刻。

李存勖携众退回自己大军所在,发号三军。

“将士们,我知道你们当中,有许多是我父当年的部下亲信,我知道你们都曾血染沙场,我们这里的人来自不同藩镇,成德、义武和我们河东晋阳,”李存勖点指野河对岸声音朗朗,“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在那边的,是乱世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弑君夺位,毁我大唐万代基业的朱晃老贼,为公,我要为天下人除他,为私,我要为我父在天之灵杀他,为了天下太平,为了黎民苍生,为了那久违的太平盛世,为了再次欣赏那旷古硕今的霓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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