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坚大步流星,迈着箭步朝东张西望的三女走去,很快来到三女跟前。
“妈,晓雅,你们咋来了?我在韩国的这十来天,可真是想死你们啦!”
“噗通”一声,王坚将手上的一个装着简单行李的旅行包仍在了地上,张开双手,先一把把自己的老娘抱在了怀里,然后又去抱目瞪口呆,满脸不可思议的林晓雅。
林晓雅拥抱完后,最后才来到隔房二表姐曾静蓉的身边,一把将眼前这个他喜欢了十几二十年,但却因为身高的原因只能仰望的女人原地抱起,转了两个圈,这才将其放下。
“坚坚,你……你真的是坚坚?”
坚妈曾玉颤抖着声音,满脸激动的看着眼前这个牛高马大的年轻男子,尽管这年轻男子嘴里的那声“妈”和其身上特殊的“气息”已经让她基本上确定,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儿子王坚,但对方从原来还没自己高的矮小身材一下子猛然窜到了需要她仰望的高度,此时的曾玉,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王坚见自己的母亲满脸震惊,甚至带着一丝丝难以置信的骇然;身边的其余两女,曾静蓉和林晓雅,看他的目光也带着一种犹疑和距离,王坚心头便叹了口气,心道:
时间还是太短了啊!
要是在韩国(老家)多呆一两个月,隔几天发一张自己带有身高刻度的照片给她们看,潜移默化,温水煮青蛙,一两个月后,三女接受起他来,大概就没有现在这么难以接受,用看陌生人和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他了!
但他在老家的住址曝光后他却又不得不跑——总不至于在唐青梧和唐棠两娘母那里呆两个月吧?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当了大半年的宅男也当习惯了,但是人家孤女寡母的不方便啊!
王坚看出了三女犹疑和距离,四处瞅了瞅,见二十来个深夜到站的旅客已经很快走散,身边也没其他人,便摘掉眼镜,解开嘴上的口罩,嘻嘻一笑的冲三女道:
“妈,姐,晓雅,你们啥眼光呢?我才走了几天你们就不认识啦?嘿嘿,咋样?我这次去韩国,是不是很成功?你们惊不惊喜?满不满意?反正我是满意极了!”
看到了王坚那熟悉的脸,又再次听到了他那熟悉的声音和吊儿郎当的性格,尽管心头还有不少的疑问,但曾玉现在终于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牛高马大的年轻后生,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儿子!
“还惊喜?都快把老娘给吓死了!快把你的裤腿挽起,把的t恤的下摆撩起来,让老娘看看,那些高丽棒子是不是给你换零件了,不然为啥一下子长这么高?”
“换零件?哈哈……妈,你什么时候学会搞笑了?”听了坚妈“换零件”的话,王坚顿时哈哈一笑,重新戴上眼镜,扣上口罩,以他那标志性的瓮声瓮气的声音冲三女说:
“妈,姐,晓雅,先回家吧!回家后我让你们看个够!哪怕让我一丝0不挂站在你们面前都无所谓——我就当在美院当了一次裸0体模特儿好了!”
“你说啥疯话呢?该打!”坚妈听自己的儿子说什么一丝0不挂,顿时老脸一红。
这时,她才想起,这不是家里,而是随时都有人出没的火车站,的确不适合检查儿子的身体,便捡起王坚刚才仍在地上的旅行包,大手一挥,冲旁边的曾静蓉说:
“静蓉,你快去停车场把车开到路边。回家,现在就回家!”
“好的,姨妈,我现在就去开!”曾静蓉点了点头,转身开车去了。
王坚见了,便说:
“妈,晓雅,你们去前面路边的路边等着,我去给表姐护花。深更半夜,黑漆麻拱,谁知道会不会有sè_láng出没?”
“我看你就是一头sè_láng!只有159就祸害了两个姑娘,现在起码一米八几,终于玉树临风,人模狗样了,唉,以后外面那些女娃娃们,看见了坚坚,咋个得了哟?”
看着攀着隔房外甥女曾静蓉的肩膀而去的王坚,坚妈心头不由一阵哀叹。
以前,在王坚还是“青春痘”,“蛤蟆脸”,长有一嘴“鲨鱼牙”,而且身高还是“二级残废”的时候,她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的儿子未来没人要,找不到婆娘,担心让老王家“断子绝孙”!
现在,儿子脸上的青春痘被那外国的狗皮膏药一祛,鲨鱼牙也被牙医掰正,就是她最为担心,最为诟病,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的身高,也被高丽棒子那什么“纳米量子”的高科技给硬生生的拔高了二十几厘米,变得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简直就是一个足以让任何女人都心跳脸红,肾上腺素激增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她的担心,便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能不能找到婆娘,老王家会不会“断子绝孙”,而是“婆娘太多”,“子子孙孙无穷匮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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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园坝汽车站距离南平的上海城也就是一座长江大桥的距离,不消十分钟,一家四口便坐着曾静蓉驾驶的宝马车回到了上海城四人的租屋。
回到家后,尽管没有让王坚脱得一丝0不挂的检查,但是,三女,尤其是坚妈曾玉和坚姐曾静蓉,却一致表示要仔细检查一下他手术后的身体,看看有没有难看的疤痕和后遗症。
于是,王坚便不得不回自己寝室脱了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然后换上一条短裤走出来让三个女人参观和检查。
当王坚上身0赤0膊,下0身0赤0裸,只着一条短裤的走到客厅的时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