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沈周氏大惊,忽的眼前一黑,便笔挺挺的倒下去了。
如今正值晌午,彼时侯府里,谢徵正呆在桓陵书房,与他一同吃茶闲谈,玉枝从外头走进来,到谢徵身旁跪下,略微压低声禀道:“县侯,娘子,奴适才收到消息,说沈驸马已经咽气了。”
谢徵微愣,本想说些什么,可见桓陵尚在此,便并未多问,只应了一声,“知道了。”
桓陵却已听到了,直截了当的问:“沈文和的事,原来是你从中作祟?”
“县侯以为呢?”谢徵说得云淡风轻,她执起茶盏,小啜了一口。
桓陵皱了皱眉,“你要杀沈文和,我自不会多言,可他牵涉三年前的案子,你如今杀他,不是自断线索么?”
谢徵冷笑,紧接着放下茶盏,道:“县侯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