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陵不再同她说此事,只是越过她,走去灌木丛前拿起了剪子,自顾自的修剪起残枝来,莫名其妙的问:“你从何得知我无欲无求?”
谢徵看着他,笑问:“莫非不是?那不知,县侯有何所求?”
“说出来便求不到了,还是不说为好,”桓陵说着,忽然停住手,皱起了眉头,又轻叹一声,望着谢徵,极是忧心的说:“德音,你所谋之事,关乎生死,万不可意气用事!”
“此事我已谋划三年,倘若当真意气用事,早去将她们千刀万剐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桓陵迟疑了一下,又道:“月中太长公主过寿,适才我去舅舅府上吃酒,听他说,陛下已召太子回京,太子…不日便要回来了。”
谢徵听了此事,起先只是僵了一下,而后却异常平静的说道:“知道,太长公主过寿,他自然要回来的。”
“三年未见,想必你很牵挂他……”桓陵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嘴,谢徵当即变了脸色,好似事不关己的说道:“过去的事,县侯就不必再提了。”
谢徵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桓陵望着她走远,忽轻叹一声,自语:“我只是不想你为儿女情长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