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与他母亲一般柔弱,但是这练功的架势颇有你的风范!趁年轻再添几房夫人,多生几个像你一般英武的男丁才好。”何洪源忍不住又说到。
“舅舅,莫开玩笑了!我忙于军务,哪有时间顾及这些事情?何况雅兰身体有恙,我照顾她一个都有些吃力,哪有心情再娶?”魏启年说完,与何洪源出了房门。
“就因为玉儿母亲身体有恙舅舅才这般操心的,你不可能这辈子就只有玉儿一个孩子吧?你最起码……”
“舅舅说对了,我就要玉儿一个孩子就心满意足了!舅舅千万莫再提这种事情,雅兰听见了会多心的。”魏启年一边说一边走到院中:“玉儿去跟你母亲说一声,陪舅爷爷与父亲去前厅用晚餐。杨青,吩咐厨房就给夫人预备晚饭,我们都去前厅吃饭。”
杨青停了招式,急忙去后厨安排。
月儿看看舅爷爷:“父亲,玉儿不想去前厅,我想陪母亲一起用餐。我们都走了,母亲一个人会孤单的。”
“也是,那你就陪母亲好了,舅舅我们走,小地方来的孩子,不习惯我们将军府那么多人聚在一块用餐.。等他适应几日再说吧?”魏启年知道玉儿不愿意离开赫兰琴,就这么说到。
“也是,你不说我还忘了他们从小就跟你在塞外长大的。以后一定要多带她们出去见见世面,否则会吃亏的。”何洪源曾经去过一次魏启年驻守的边关,回来后觉得自己的外甥被发配到那个地方,深感自己没有完成姐姐的嘱托,为此还愧疚了不少时日。
一想到那个荒蛮的地方,就觉得魏启年能娶个这么容貌秀丽的夫人实属不易,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魏启年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个舅舅到如今依旧这般任性,就因为不喜欢魏英的夫人,因此也丝毫不给魏英面子,吃了晚饭死活不愿意住在魏英命人给他安排的前院的客房,非要回来与魏启年住锦园。
即便魏英再三说锦园没有客房,无法安置他,都不愿意留下,说他看了,魏启年的书房有一张床,命人收拾收拾他就可以住。
“我与我外甥几年未见,今日来不及与他细说就被叫到这里用餐,很多话尚未来得及说。今夜月亮这般圆,我想与他彻夜长谈,还望姐夫不要阻拦。”何洪源说完很是坚决的率先离席而去。
魏启年望了望同样有些不知所以的魏英,叹了口气:“父亲也早些歇息吧!我去陪舅舅了!”
“就是你……要不然今夜你来为父的梨园住一夜?为父命人到。
因为他很疼儿子的,知道儿子的床让何洪源占了,儿子就得在外面立一夜,只能这么说到。
“你们父子嘀咕什么呢?启年那里是很简陋,但那里也是我姐姐曾经住过的地方,就算再寒酸我也不会嫌弃的。”何洪源回头说了一句。
就因为自己的姐姐曾经在将军府受到了魏英的冷落,而让将军那些妻妾们压制,作为弟弟的他始终耿耿于怀。因此这会当着将军府几位夫人,公子的面说出来,心里舒服了一点。
望着大步离开的舅舅,魏启年叹了口气:“还是算了,我与舅舅彻夜长谈,恐怕没时间过来了!父亲还是不要管我了!”魏启年说完,跟着何洪源离开。
魏启光的母亲,魏英曾经的平妻,现在的大夫人急忙凑到魏英面前说到:“老爷,大公子的舅舅恐怕有所误会,当初是大夫人非要住在锦园的,不是奴家安排过去的,奴家……”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是不是你们做的大家心里清楚,此刻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今后启年就是这个家的家主,你们各自管好自己的子女,不要再跟平常那般对待他,说不定老夫走了,你们母子还可借他的光,风光一二。否则,曾经播下什么样的种子,你们就吃什么样的果,老夫无能为力了。”魏英说完,看了看那些曾经仗着他的威仪在府里作威作福的家眷们,有些心有余力不足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席而去。
魏启年的母亲何映雪曾经不怎么受宠是全将军府公认的。
虽然刚成亲时魏英与她可以说琴瑟和鸣,夫妻恩爱。无奈当时兰昭国内忧外患,魏英常年在外征战。难得回府,因此何映雪一直没有怀上魏英的子嗣。
加上魏英的母亲当初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商贾的女儿为妻,觉得折损了自己官宦人家的颜面。
无奈魏英当时与何映雪一见钟情,非要娶她,因此魏母对于这个娘家除了有钱以外没有任何家世的儿媳妇不甚满意。
再加上嫁过来几年何映雪都未曾生育,魏英的父母对她更是颇有微词。
而且魏英母亲有个外甥女生的如花似玉,与魏英也是青梅竹马,又能言会道,深得魏老夫人宠爱,是魏老夫人早就钦定的儿媳妇人选,无奈魏英年轻气盛,非要娶了自己相中的何映雪,使得魏老夫人不无遗憾。
只是老天有眼,何映雪嫁进将府几年都未生育,因此魏英回家探亲之际就由母亲做主,纳了自己的外甥女做了平妻。
于是府里大小事务也就交给了自己的侄女搭理。将军府大夫人何映雪便给彻底架空了!
然后魏母又以魏家人丁单薄为由,接二连三的给魏英娶了几房夫人。
虽然那些夫人身份没有何映雪尊贵,但是因为她嫁过来几年都无所出,更因为她生冷古板的个性,不讨老爷夫人欢喜,又不会利用自己大夫人的身份做事,因此她虽为魏英明媒正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