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不好了~”苏府的下人全都慌乱了起来。一个个口中喊着不好了。
坐在书房的苏井,气的将手中的书籍给扔了出去。对着门口大喝了一声:“一惊一乍,成什么体统!”
今年已经六十岁的苏井,身子骨无比硬朗。他已是培元三重后期之境。普通人的寿命,大概就在五六十岁左右,而成为了武者,寿命也会有所增长。
“不是啊老爷、是二少爷,二少爷让人给打了,现在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您快去看看吧。”那家丁吓出了满脸冷汗,说话都哆嗦着。
苏井一惊之下,一掌落在了身前的木桌上。木桌应声而碎。“什么?!你是说伯容?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柳家的人送少爷回来的。这件事肯定和柳家脱不了干系!”
“嗯?柳家?怎么会。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老爷您赶紧过去看看少爷吧!”
“伯容。”最终喃喃一句,苏井脚下生风,一步跨出了院门。
这时府上的医师,已经为苏伯容诊断了起来。
“下巴骨碎,脖子歪斜。背骨五处裂痕,外伤鞭痕数十处。”当那医师将这些伤势给报出来时,苏井就差没气的蹦起来了!
他急忙上前,给自己儿子的嘴里接连塞下了五颗丹药。看到苏伯容有好转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
“叠....”
“嗯。我在”苏井抓住了儿子的手。
“柳家..那柳家姑爷..”
躺在床架上的苏伯容,看到自己老爹,顿时泪流满面,说不出的可怜。一系列的事情都被他说了出来。
“你说你把咱家酿了百年的泉酒,给那老东西送去了?不光被他女婿打了,而且还被那老东西亲手打了!太不像话了!”苏井气的直跺脚。
“是,啊叠。塔门....柳,家。太裹粉哩”苏伯容歪着脖子、张着下巴,一字一句的说着。庆文霄那一脚虽然没要了他的命,确实把他下巴骨都踢裂了,连带着脖子都踢歪了。
“对啊。太过分了。老东西,居然敢强占我那百年的泉酒。我一定跟他没完!”苏井气的直咬牙!
“叠...窝..”
“行了。你别说话了,这个仇为父帮你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抬少爷回去修养!”苏井气呼呼地,对几个下人喝了一声。
“是老爷。是是...”
看着自己这个龟儿子,一身的鞭痕,苏井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鞭痕他是认识的,可不就是柳丁权那鱼鞭吗?几十年前,他和柳丁权都是着向泉镇,赫赫有名的武者,只是这些年进入了商界,这才隐姓埋名。
“哼。老东西,既然你对我儿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哼哼。你这老东西不是爱财吗?那我就联合十大商户吞并了你们柳家产业!至于那个新姑爷嘛,哼哼你个老东西,不就想亲眼看见他给你们柳家留个种吗?只要阉了哼哼哼,看我不气死你!”
“来人呐。”一声粗犷的嗓子喊出去,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立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大人。有何吩咐?”中年男子弯着腰,又低垂着脑袋,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
苏井冷声道“留意柳家人的动向。另外,柳家大大小小所有的商铺,都给我注意着点,又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报告给我。”
“是大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对了,还有柳家那位新进的姑爷,时刻给我盯着!”
男子一步跃上了房梁,消失不见。
死侍和暗卫,都是权贵们最忠诚的脍子手。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得事情。
“既然伤了我儿,你们苏家也总得吐出两升血!”苏井额头青筋暴起,一脸温怒的神色。将怒气平息了下来。叫人写了数十张请帖送了出去....
第二日
“小姐,不好了。十大商会共同堵了咱家的绣房总部。!”蝉儿焦急地,推开了柳箐箐书房的大门。
正在整理着账本的柳箐箐蹙了蹙眉。算账的时候他不想有人进来打扰。
“我都知道,下次先敲门。”训斥一句,脸色这才变得正常起来。
“小姐。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他们十大商会想要瓜分咱们绣房,很长时间了。”
“哼。昨日那苏伯容受了如此大辱,他父亲苏井,又是个极为护短的人。这件事,自然是他们苏家生起来的。”
“啊?小姐你早就猜到了啊。那咱们该怎么办?”
柳箐箐笑了起来。“什么都不用管。店让他们砸,甚至想抢点东西,也随着他们。”
“啊?”蝉儿顿时愣住了。这还是她昔日的那个小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