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县主怔了怔,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也不知道怎么了,病气好像一下子就都散掉,苍白的脸色也顿时回温有了血色。
她腾一下坐起来,扯起右手就去拉楚娇的耳朵,“你要死啊!这手可伸得太长了,这会儿都开始管你爹妈生娃娃的事啦?你要管倒也没什么,就不能跟你老娘事先通一口气?害我这心里吓得半条命都去了!”
说话时中气十足,哪里倒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楚娇一边讨饶,一边忍不住笑,“好啦,好啦,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她伏在那一动不动,生怕被扯痛了耳朵,嘴巴里倒是一刻不停,“母亲,我这不是觉得家里太冷清了,想要热闹一点嘛!您说说,家里除了您和父亲,谁还能担任如此重责?难道还要祖父纳妾再给我生个小叔叔不成?”
县主居然觉得很有道理,不自禁将手松了。
她凑过身来,低声问道,“那你说,我和你爹生小弟弟这事儿,有戏?”
楚娇坚决地点头,“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