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栀,你吓到人家了!(崔木槿把头转向后面)别紧张,别紧张,你慢慢说”,山栀也意识自己有些激动他缓缓转过头,继续开车。
崔木槿轻轻拍了下项菲的肩膀说:“看来你不光是我的幸运之神,也是他的福将呢!你看,这都到了,我们下车说吧!”项菲看着她用洁白的牙齿点燃了嘴角的酒窝,那下巴两边仿佛荡起了水波渐渐挂在了耳边的发丝上……
山栀潇洒的摆了个车尾,将车停在院子里,旁边的警车旁边站着的正是韩队长,那个山栀下车后跟韩队长互相敬礼握手寒暄了几句,项菲缓缓走过去说:“韩队长,不好意思路上耽搁了一会,那我……”
“哎呀,可来了,赶快赶快,小薇等着呢,大厅右拐第二个办公室,去吧!”
韩山栀看着项菲的背影伸手准备叫她,又无奈的摸了摸下巴。韩队长不解地问:“怎么,她是跟你一起来的,嘿!你这个特种兵怎么会跟这么个小丫头有交集,对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事能把你轰下山来!”
“厚朴他牺牲了…,我是来找他儿子的”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些年他为了不泄露军事机密硬是瞒着老母亲和儿子,这下该如何跟他们说呀,有时候就是觉得这老天爷怎么就不让好人长命呢!家人在哪你有眉目了吗?”
“就在你们睢阳市,本来是想找我爸帮我用人口普查的方式找的,不过刚才那个大学生说见过那孩子,等她出来我得问个清楚!”
然而项菲这边所有的人在盯着那段模糊又冗长的的录像抓耳挠揌的时候,项菲麻利的指示着袁警官来回的播放监控录像,在人流攒动地瞬间,有一个带着黑色帽子,带着口罩的人混在人流中,那股灰黑色又搅着暗红色的光,在这一片明黄明橙色的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项菲指着屏幕说:“停!就是她!一定不会错的!”
“什么,这个人,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出来,你是凭什么判断的,你不要以为她带个帽子口罩就行迹可疑,也许她是整容失败了”
“不管如何,我们也得试一试,我们已经在这看了一个早上了没有任何头绪,现在通知刘队马上进行抓捕!”
项菲看着他们陆续出动也跟着出去了,刚走到门口就被山栀和木槿堵住了,“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孩子,他住在什么地方?”山栀迫不及待的问。
“应该是上周二的中午在东五路的路口见过一次,还有一次是晚上的十点多吧,也是在那条路上,如果你要找他就在中午的时候去那对面的拉面馆,有可能会看到他的!”
韩山栀看了下时间还早就去楼上找所长了,崔木槿跟项菲一起在院子里边走边聊着,项菲对于木槿说的她眼睛里藏着可怕的诅咒有所疑虑便问道:“到底是什么逃不过三个月”,崔木槿突然很认真的看着项菲说:“这些话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也从来都没有人问过我,我如果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只要看到他的丛生到死亡的过程,那个人就会在三个月之内真的去世,一开始我以为是巧合,但是后来身边总是会有人在我的诅咒里离开这个世界,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我的眼睛诅咒了他们,还是他们的死亡被我提前预知,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闭着眼睛把我的家人挨个想一遍,看到她们都没事然后才敢睡觉!那年我看到姑姑在院子里涂指甲油……我以为我是想象的,我也没有跟家里任何人说,而姑姑她还是走了!”
“天哪,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呀,这要搁我身上,估计我早疯了!”
“这只是冰山一角,你相信鬼魂的存在吗?我姑姑她其实一直在我家,可是他总说些奇怪的话,她说她是我前世的妈妈,因为跟爸爸离婚所以没有把我带在身边,后来等我三个月后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然后说我—”
“然后你画了一幅画放在她床边,又捧了一把花去了一个寺庙里哇哇大哭起来”
“嗯?你怎么知道的?她说那画是我用指甲油画的,因为她喜欢闻指甲油的味道,你可以看到我的前世吗?”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最近看到一些人就脑子里就会自己浮现许多画面,我也猜测这些是不是前世的镜像,也是听你刚才说的就顺便说出来证实一下”
“我有时候总会看到一个人背后跟着一只狗熊,有的人头顶有只大蛤蟆,有的人后面跟着好几个婴儿,有的人脚上有只大狗在咬着,实在是太多了,这些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明白,只是在看到的一瞬间下意识的保持距离,就连我自己身后也有一只大蟒蛇,我一开始看到它简直害怕的要死,那段时间是我万分痛苦的,那天我实在熬不住就割腕自杀了,然后被我妈妈发现了送到医院抢救过来了!”
“我的天哪,那你后来是怎么调整过来的呀?”
“就在自杀那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好轻好轻的飘到房顶,然后看到我躺在床上,手腕上的血染红了床单,然后我看到我妈妈进来啦,她抓狂的哭喊着我,然后我爸爸进来一把抱起我就往外拼命的跑,他平日心脏不好不能剧烈运动,我想告诉他让他不要跑这么快,但是感觉自己好像跟这个世界隔绝了,我跟着他们上了急救车,医生护士一边给我带上氧气罩一边处理我的伤口,我妈妈她声嘶力竭的哭泣着,嘴巴上颤抖的泪水,脸上粘着被泪水浸湿的头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