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那只鸡的时候,那么那只鸡又去了哪里呢?”
老神仙捋捋胡须眉毛一挑看着项菲说:“哦?哈哈哈!这几个问题问得好,只是要说明白需要足够的时间,你已经在禅定中呆了一个晚上了,该回去了,下次再来探讨如何?”
“一个晚上?这不可能,最多俩小时”项菲坚定的说,那老神仙把龙头仗往地上一颤,从地下钻上来一棵藤蔓,老神仙坐在那藤蔓的叶子上,旋转着往回缩了去,而项菲突然觉得自己一会重一会儿轻,就像个薄纸片一样,飘呀飘的,眼皮猛的一沉,她醒了,发现自己竟然还盘腿坐着,但是腿一点都不麻,她拉开帘子一看,天已经大亮,金色的阳光贪婪的涌进整个房间,项菲揉揉眼睛慌忙的拿起手机一看:“天哪!7:06分,这怎么可能?我还没有睡觉呢!我这一晚上的时间都去哪了?难道时间都是假的?难道真像牛顿所说时间只是人类记忆功能所产生的一种错觉?
项菲拉开帘子脑袋朝外一探,只看见大菊花还在享受着阳光的抚摸其他人都不见影了,她来不及思索这些跟自己当下无关的事情,她简单的洗漱完,拿出昨天主任给她的单子把自己的资料填写完整后,背着包欣喜的抱起大菊花夺门而去……
项菲欣赏着散发着各种光彩的来来往往的人,她一边回忆着昨天晚上看到书中的内容,一边认真的观察着一个从她身边走过的人,在心里不断对应着:这个女生淡粉色的柔光应该是个有爱心的志愿者、这个男生蜂蜜金色的光应该是个富二代、哇!那个男老师这么强的橙色光芒绝对是一个非常搞笑幽默的人,上他的课一定特别有趣、前面这两个女生小肚子上有浊黄色的光芒走路又这么小心,肯定是来大姨妈了……,项菲就这样走到回廊的时候看到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女生,她身上有雾状的黑色光团说明她是一个虚伪不诚实的人,或许她正在说谎,头部萦绕着正红色说明她此时的情绪非常的愤怒,而身上的暗绿色光则说明她总是会羡慕嫉妒甚至不择手段的想得到一些东西,那个女生挂掉电话后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项菲走过去问她:“同学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你们年级组织会说啊,他们总是能想到办法的”
“我不能告诉别人的,他们让我今天12点之前必须把钱还上,不然…不然就会通知我的家人把我的…呜呜——我现在哪有10万块钱还他们呀”那女生哭着说。
“十万块钱!你该不会真是裸条贷吧?我看你还是报警吧!”
“我不能报警,他们背后是大组织,就算警方介入调查,他们还会继续要挟控制我的”女孩无奈的说。
项菲苦劝无用之时,那徐广白突然出现在项菲身后,他拍了下项菲的肩膀说:“你还什么事都敢管啊,赶快过去交资料吧,昨天通知一发,今一早办公室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了,咱们得赶快过去帮忙呢!”说完看了下那个女生只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没多想拉着项菲就要走了,项菲被徐广白推着向前走着,她回头看了下那个女生,心里默念着:yù_wàng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把人心中隐藏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得柔软,然后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它捆绑,成为它的奴隶,为它割舍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而每一个yù_wàng就像挤牙膏一样,一旦被挤出来就很难再收回去了……
“喂,你想什么呢?到了,快进去吧,这猫?你怎么不给庞老师呢”
“噢,朱院长说要带它去做一个有关折耳猫的报告,让我先放在徐主任这儿,他晚上刚好有事要找徐主任”
“你可真会挑时候,猫先给我吧”徐广白说着从项菲手里接过大菊花,把它放在了一个小仓库里了。
项菲看着这一列一列的散发着柠檬色,嫩粉色、淡蓝色、深蓝色的光的学生,瞬间就被这种正向色彩治愈了,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办公室,跟徐主任简单交流后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讲解和登记的工作中……
朝阳在他们忙碌的身影中悄悄的变成了夕阳,伴随着晚霞似乎要开一场热闹的晚会,项菲跟徐广白忙活了一天,虽然口干舌燥但是又很充实,他们一起到了校园里新开的一家便利店,一进门项菲就看到一个从头到脚都充斥着钻石般闪耀的深蓝色光芒的少年,他站在收银机前背对着门口,正在整理货架,徐广白随手拿了两瓶水一盒口香糖,那少年转过身一副颓废的表情并示意桌子上扫微信,项菲走过去对那少年说:“你这么有绘画天赋为什么要在这便利店里做这些乏善可陈的事呢”那少年有些惊讶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项菲低头指了下收银机旁的二维码说:“这个二维码是你画的吧!”
“那又能怎么样呢,在我妈眼里经营好好这家店比我那些画强多了”那少年无奈的说。
“走吧,我们去蔚蓝影城楼下吃个饭估计时间就差不多了”说着就拉着项菲往外走去,在项菲眼里那个极有天赋的少年不该将自己的才华禁锢在这小小的便利店里,而那少年却善于用荒废来包装自己,表现出一副“我不努力的样子”,荒废了时间,埋葬了青春,在自己营造出的“高人一等”中,悠闲自得……
天色渐晚,项菲坐在蔚蓝影城楼下的藤椅上望着这灯红酒绿遗留下的后遗症,总有人端出一张张算计的和被暗算的脸,礼仪与高楼显得那么格格不入,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