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回去的路上永真的纸伞,伞顶上面因为有些用力过度而有些破损,才证明着她刚才出手过
不过现在永真确信了这个忍者确实因为失忆已经废了,准备回去找那位大人复命
于此同时天守阁苇名道场弦一郎处,一位天狗情报忍者跪在弦一郎处汇报着整个苇名国的情况
弦一郎大人内府现在的进攻越来越猛烈了,城内的物资都已经没有多少了
而且现在很多其他小国家流窜的人也开始纷纷来到苇名趁火打劫
连城邑都快丢失了,我们···我们快坚持不住了··大人··乱波众伙同内府的武士一起暗地偷袭了城邑外门
天狗面具下低沉的声音随着汇报后面几度哽咽,因为他知道弦一郎大人是那么的热爱这个国家
就算拼了自己的老命也要誓死为他分担
不过弦一郎听到后却没有什么生气的地方只是皱了皱眉笑着说:好了明天去叫鬼刑部老师坐镇城邑大门吧,外部就放弃了吧
现在的老鼠确实有些多了,要清理清理了,你先下去吧
随后等到天狗忍者走后,弦一郎才双手揉着自己双眼烦躁着想着,要是自己有祖父大人的实力就好了
就不至于现在一些阿猫阿狗都敢来苇名骚扰,还是自己的力量实在太过弱小了震慑不住那些人
如今祖父大人尚在,他们还忍得住性子只是在试探,如果祖父死去的话岂不是···想到这里他的眼中散发浓浓的阴郁
随后手放在桌子的暗格中,里面摆着一个白色瓷瓶,里面是手下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变若水
如果祖父死去他们不再试探直接进攻的话只能···想到这里不禁握着瓷瓶的手有些用力
随后把瓷瓶放在暗格里面闭上眼平静着起伏的内心这种妖物不到最后紧要关头还是不碰
因为他怕自己碰了变若水变成了妖物没法治理这个国家了,自己是多么的热爱这个土生土长的国家啊
可恨那个御子死活不和自己签订契约,不然就不用考虑这个东西了,想到这仰头长啸,啸声强劲有力穿透了整个天守阁
天守阁附近一座阁楼,永真打着伞漫步在雪下,抬头看着上面还未熄灭的灯光后,眼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收起伞慢慢的走了上去
走进阁楼看到一个干瘪消瘦的老者坐在桌子前,一边品着小酒一边看着窗外的小雪
看他时不时的轻咳几下的样子显然已经并入膏肓
如果不是他实力高深身边又有一个医术不错的养女,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可能早就撒手离去
永真慢慢跪坐到养父身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倒着酒水
那个忍者怎么样了,有没有看到你的信去见九郎,之前听闻他的时候还是在三年前呢
永真听到老者询问后,温言细语把事情的始末讲述出来
哦?失去力量··记忆一无所有之狼吗?真是有趣···叫九郎配合弦一郎吗?荒唐!
龙胤之力是什么老夫怎么会不知道呢!配合什么我看是要欺骗弦一郎,罢了由他去吧不要告诉弦一郎了
既然弦一郎有他想法就不要去阻止他,男人就要有自己的理想才对就算是错的又如何
这样吧明天晚上你去带着他去城邑找“天狗”吧,不然时间晚了这个国家就会毁在那些虫子手中了
唉我的孩子弦一郎啊,他怎么就不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依靠那些外物呢,只有纯粹的武者才能迈向实力的巅峰
就算实力被世人称作剑圣又如何,却也躲不过亲情,既然这个国家怎么都要灭亡了
也不能任弦一郎用变若之水,把整个国家的居民变成了怪物啊
虽然他的骄傲不能支持他亲自出手阻止弦一郎误入歧途,但他可以假借他人之手
本想那位有趣的忍者,救出皇子后,如果被弦一郎伏击了,叫永真暗中救援一下,结果却没想到虽然失去了记忆还有力量
罢了明天化名去见一见这个不守规矩的忍者,顺便想听听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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