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天目光落在任婷婷的身上,笑了起来,仿若在说,他赢了,往后张轩将会从任婷婷的交际圈子中消失!
叶兰天生活在这样的小县城,家丁各个都是高手,只要他今天赢了,张轩如果还缠着任婷婷,他一定会以合理的理由让他变成废物。
“听好了,小子……你是问我‘你有一个家吗?’”叶兰天脱口而出,这次他信心十足。
“对,是这个意思!”
“叶公子果然还是胜了!”
“这小子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原来也就那点本事,提问都这么简单,就连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哎呀,神仙一样的美女,就这样拱手让人了,可惜,可惜了啊!”
任婷婷听着那些同学们的嘲弄的话语,气的直发抖,心中对于张轩,别说有多讨厌了,他怎么能这样,本来已经完胜了!
为什么非要进行第二次比试,而且出了这么简单地一个句子,明摆着就是故意甩开她啊!
坐在讲台上的段暄,却笑着摇头。
“段老师,可以宣布我获胜了吗?”叶兰天挺胸抬头,信心十足。
段老师站起来,应道:“叶公子,作为你的老师,我其实一直都希望你胜出的!”
“果然我还是胜出了,没给老师你丢人吧。”叶兰天应道。
“等我把话说完,我在想,如果你们两个差距不大,我宁愿判你胜出,但现在我不得不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和他在外语上的差距,怕至少得三五年追赶啦。”
“什么?”
“?”
“why?”
整个教室都乱哄哄的啦,段老师的话,明摆着就是叶兰天失败了!
那么,不可能啊,那句简单的句子,意思可不就是那样吗?
任婷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张轩啊,张轩,你这个讨厌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我刚才非常紧张吗?
等等,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段老师会判张轩胜出呢?
“老师,你真的不是在玩我?”以叶兰天的性格,若不是正在追求段暄,他现在估计一个耳光已经送到段老师的脸上了。
“段老师,既然你说我家公子说错了,那你能说说这句话的意思吗?”小刘的言辞,就变得不怎么善意了。
段暄沉吟少许,心中嘀咕起来,这个张轩挺有意思,外语的造诣,的确高明,这句话她也一直比较迷糊,之前和大家的想法一样,但在一年前,和国外的一个教授交流的时候,那教授向她提了这个问题!
结果段暄就丢人了,她描述了一大堆的关于家庭的问题,最后教授笑着解释了他询问的问题。
提起这件事,段暄都觉得有些脸红。
她尴尬的笑了,说道:“其实张轩的这句话的翻译应该是‘你有孩子吗?’”
“什么?”
“是这个意思?”
“你们知道不,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大家都迷茫的望着彼此,但是,段暄往日威望很高,没有人敢质疑她。
即便是叶兰天,在得知那句话的本意之后,不禁摆了摆头,一脸的沮丧!
“叶兰天,既然你输了,按照约定,你得唤我一声爷爷,往后监督我,都得喊我一声爷爷!”
“我是输了,但你别欺人太甚,哼,咱们走着瞧!”叶兰天气冲冲的摔门离开了。
张轩也没真正较真,以免显得自己太没风度了!
一场比试结束,大家也都重新认识了张轩,再也没有人敢说张轩是乡巴佬,相反的,大家都在想,如此见识之人,怕是身份不凡吧!
因为战乱,清水县来了不少大人物,富二代,官二代之流,简直用鱼龙混杂形容,也不为过。
如若不然,一个小小的县城,而且是民国时期的县城,岂能养的出好几个大赌坊,两三家呢。
结束了这天的课程,段暄单独接见了张轩和任婷婷。
在一间不大的茶楼中,段暄很客气的招呼二人入座。
又叫了一壶龙井。
段暄坐定之后,才说道:“很高兴认识张轩先生,能在这个小县城见到您这样的高水准的外语大师,简直太让人意外了,张先生不在大城市做大翻译官,实在太可惜了。”
“我就一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倒是段老师您,穿着大方得体,气质逼人,应该是大家闺秀啊!”张轩之前已经从任婷婷的话语中得知段老师来自大城市,见到她,从她的口音中,张轩大致确定,她应该是安徽那一带的人。
“张先生正会谦虚,其实我并不想呆在这里,在祖国处处一片狼藉的现在,我有时候就想为国为民出点力,奈何我只是一个弱女子,父亲大人又不让我参与任何的学生活动,不瞒张先生您说,我来这里任教,其实绝非我的自愿……”段暄望着大街上稀稀落落的人流,眼神中浮现了一抹忧伤。
张轩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了,就说道:“在我看来,有时候悠闲点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改变世界这样的大事儿,应该留给大人物去做。”
段暄显得有些失望,其实她才不觉得张轩就是一个道士,应该大有来头,至少应该和叶兰天一样,背景雄厚,像这样的人,在这样的乱世,不说建功立业,不说做救世主,但最起码应该崩塌崩塌,乱世出英雄,她一直都崇拜那种掌握正义的正义之师。
张轩当然读懂了她话中的深层含义,其实来到这个世界的那时候,他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他抱着一个顺其自然的价值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