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枪臣>四十一章 声东击西&忠烈殇

一统会中虽稂莠不齐,唯郑胤可称名扬天下,当年一统会成立之初,若非其仅凭一己之力抵御外敌,则一统会必胎死腹中,其如今已年近古稀,其貌却似壮年,善使长斧,斧名曰破暑,原为上古时期炎帝帐前近卫所持,后几经波折,落至郑胤手中,迄今为止已斩千人。

孙立见之,大惊失色,喝曰“汝一统会与吾素无冤仇,如今为何兴师动众而来?”

郑胤喝曰,“汝教军士劫吾粮道,何道无仇?”其声如雷,震耳欲聋。

孙立堕云雾中,如实答曰“吾所缺粮,从未令人劫汝粮道,望汝明察秋毫,再来兴师问罪。”

郑胤闻之,哑然失笑曰“汝即为征夫,行则行矣,何故狡辩?若汝可亲自携粮车五百辆前来负荆请罪,吾等可随即收兵,此事作罢。”

一统会未明察此事,只大费周章前来,美其名曰兴师问罪,实则只为掠夺粮草财务,而孙立麾下军士劫粮之事,真假难辨,却让一统会可名正言顺劫掠粮草。

孙立粮草不济久矣,现库中粮草尚不足以自食,何来余粮供郑胤强取?孙立回首,见众将面面相觑,不知所踪,问曰“匪寇不可理喻,吾该如何是好?”

一文臣见敌声势浩大,似势不可挡,唯唯诺诺曰“主公何不献粮求和?”

孙立闻之,勃然大怒曰“吾库中粮草早已消耗殆尽,如何献予贼寇?”

李极见之,亦怒发冲冠曰“主公稍安勿躁,待吾领军出战,取那厮首级。”

孙立惜才,见敌将数众多,恐李极寡不敌众,只教其按兵不动,进退维谷之际,一文臣复谏曰“主公可执笔疾书告急信一封,遣人倍道而行送至苍云城,求纪岩出手相助,待纪岩兵至,敌寇不攻自破。”

孙立见除此之外信一封遣人务必快马加鞭送至苍云城,一面坚守不出,死守边境城。

郑胤见敌深沟高垒,欲死守,又见敌城似固若金汤,己方只三十万人恐难攻此城,执笔疾书一封送至蕴灵山及一统会各处,请各寨主发兵,逼孙立献粮。

时光如梭,五日已过,郑胤麾下已蚁聚匪寇四十五万,而后方粮仓亦已消耗殆尽,而纪岩收信,随即令麾下上将领二十万军士相助,再有二日便至,孙立见此,如释重负。

翌日,孙立登楼,却见匪寇面黄肌瘦,尚有收兵之意,大喜过望,愈发猖狂,竟令人于城楼之上设宴,与众文武共食满汉全席。

孙立于宴中,酒至半酣,笑曰“许权为何许人也?当年以寡克众,名扬海外,今朝不也败于吾手?而如今敌军不过乌合之众,郑胤不过泛泛之辈,何足道哉?待吾杀退众匪,随即出兵,共诛许权,则西域归于吾手矣。”

众臣闻之皆抚掌附和,孙立气焰更甚,令人张灯结彩,上书西域统帅孙立六字,悬挂城楼之上,众匪见之,只得咬牙切齿,当晚孙立酩酊大醉而归。

翌日,孙立酒醒,昨日欢愉意犹未尽,与今晨复邀众官再于城楼设宴,待其入城主府,却见众将面如死灰,坐立不安,孙立笑曰“今朝吾已胜券在握,诸位为何郁郁寡欢?”

众人闻之,一言不发,只一将避席,作揖行礼曰“探马来报,昨日......昨日主公领地之内,抚云城,雾城失守,现已落入敌手。”

孙立闻之,肝胆俱裂,问曰“是何人夺吾城池?莫非为一统会匪寇?或为赵袭?”

那将期期艾艾曰“夺城者......是许权。”

且说伏云城,坐落山峦之巅,伏云山顶,伏云山可称高耸入云,登顶即可将方圆百里之景尽收眼中,亦为兵家必争之地,因此,当年孙立之父孙竟令军士五千不分昼夜于此山之顶建城,城名曰伏云城。

伏云城建于山峦之巅,山路崎岖,重岩叠嶂,易守难攻,却因山顶无法耕种,故而城内仅有军兵而无庶民,而城中军士所食之粮全由雾城产出。

再说雾城,坐落于伏云山脚,依山傍水而建,周围尽是平原密林,实乃丰裕之地,若欲将伏云城据为己有,必先破此城,昔日此城固若金汤,今却因一统会群匪压境,而分兵支援孙立,故而城中空虚,即可趁虚而入。

早在半月内,沈悦便已设此计,数日前,许权见一统会群匪与孙立相持不下,孙立因恐群匪强攻边境,手足无措之际,只得令众城出兵支援,雾城与边境相距不过五十里,自然首当其冲分七成兵力支援,故而城中军备仅剩三成。

许权无需身先士卒,亦无需亲力亲为,只需令张达领七万精兵破城,继而直上伏云山强取伏云城便可,而张达乃一能征惯战之将,其令军士倍道而行,行至雾城,即布盾阵推进攻城,雾城军士始料未及,只得仓皇应战。

雾城之中仅剩两万精兵,安能敌过七万残暴之众?昔日看似坚不可摧之城之在一息之间化作断井颓垣,城中半数庶民抱头鼠窜,扶老携幼望风而逃,剩余半数闭门不出,藏匿家中。

张达直破西门,七万残暴之众如黑云压城般,如潮似涌,涌入城内,霎时间人仰马嘶,杀伐哭喊声震耳欲聋,连绵不绝,火光漫天,婉如白昼,军士破城,马不停蹄登山越岭,如饥鹰饿虎般直登伏云山顶。

伏云城本占尽地利,城中军士高枕无忧,谁料今日竟有七万暴徒如疾风骤雨般攻来?自然溃不成军,还未待敌至,军士便已打开城门缴械投降,因此伏云城不战而破。

昔日闻言,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携三尺之剑,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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