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岁月轻狂>62、赌徒

我问小虎干什么呢,小虎说和田雪逛街呢,回家前买身衣服过年穿。我问她:“想不想我?”

小虎说:“不想。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当时的感觉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我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态度这么生硬,我迷茫的长啊了一声。

小虎:“好了,不闹了,田雪在旁边呢,我挂了啊。”

然后就真挂了。

我悻悻的回到寝室,二哥对我说:“大家说正式开个局,拿小本把谁输多少都记上,等明年开学了拿这个钱聚餐。”

小北在qq里发来一条消息:“是不挺爽,这个事具体该怎么操作呢?这样吧,我摇骰子,你们猜大小。”

大哥:“耶!就这么办!”

四哥:“你滚犊子吧,你自己在屋光个腚,说多少点就多少点,不糊弄死我们啊。”

我二哥:“这样吧,二哥坐庄,我监督,你们下注。”

大哥:“太牛x了,公平正义的。”

四哥:“同意。”

三哥:“我爸说了,这属于新兴事物,开设网络赌场。”

四哥:“……你爸还说啥了?”

三哥:“我爸还说让我起来,他要看连续剧。”

大哥:“让你爸赶紧上班去吧,咱们这都有正事,时间都挺紧张的。”

四哥:“不没退休呢么?再不上班我打电话举报他了啊。”

我和二哥商量,上哪找骰子呢,二哥说上小卖店买一副,我说够呛吧,小卖店虽是繁华,但是骰子这东西,属于稀有装备,普通商铺够呛吧。二哥说去看看,让我先吃点东西等他。

二哥出门口,我打开二哥的行囊,看见一大罐子辣椒酱,一大罐子辣白菜,一盒油焖辣椒,辣椒面拌的干豆腐丝,还有两瓶白酒……

我用手抓了一块辣白菜塞到嘴里后,快步跑到窗口,看见二哥横着个身子正在小道上横晃。我打开窗户,狂风扑面,我戗风喊到:“二哥!!!(叹号表音量)”

二哥回头:“小五!!!!!!!!!!!!!!!!!!!!!!!!!!!!!!!(耳膜欲穿,当时我觉得楼直颤悠,多年后住高架桥旁的高层,夜里大货车队过桥时压到隔离带才再相遇这种震颤感。)”

我对二哥喊道:“泡两个面!!!!!整点人吃的!!!!!(不自觉我的嗓门也高了)”

语毕,我连忙捂着耳朵。

二哥:“啊!!!!!!!!!!!!!!!!!!!!!!!!!!!!!!!!!知道啦!!!!!!!!!!!!!!!!!!!!!!!!!”

我默默的关上窗户,对我的耳朵充满了歉疚。

回到二哥的床边,我坐在长桌前,看了看面前的红椒盛宴,再看看窗外白茫茫的世界,找到了雪泥鸿爪的意境。

浮生若梦,生死无常。

红似生命的温暖,雪似死亡的锋芒。

生命是艰难的考验,亦多是一些苍白的虚度,所以我们才追求华丽的冒险。

我们默默的平凡着,却又不甘平淡。总想在这一场白雪一样的人生里,留下留下自己的鸿爪之印。

而现实和梦想又是如此的矛盾,就像这个物种魔咒。

在现实中,人们恐惧死亡,所以苟且。

以梦想论,人活一生,却往往连一次华丽赴死的机会都没有,哀莫如是。

苟且之中的人生,多在为过去悔恨,为明日担忧。

梦想中的机遇,又遥不可及。

可谁又能料知,今时就不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呢?

想到这,我这两天矛盾的情绪就缓和多了,我看着满桌的辣椒也不顾虑了,也全然不去担忧耳朵冻了能不能喝酒这回事了。便边等二哥边自斟自饮起来,这时我又想起二哥,二哥虽然在世人眼中有些脱线,但是他这种快意人生的态度真是太值得我学习了。我这一天天的,怒、恐、忧、欲太多了,和二哥比起来,他比我潇洒太多了,而我活的就像只狗,还是狗肉店里要杀的狗。

我对自己说,没有人把我关在笼子里,而且我不是狗,我是人!

我抬杯便掫,恰逢二哥入场。二哥一脸赞赏:“好样的,小五,爷们!”

我问二哥骰子买到了么,他说没有。我说那这样,咱们拿副扑克,打21点,你坐庄,我当荷官。

二哥说:“那妥妥的了,小五,你这脑袋!”

我说:“咋地,我这脑袋也就你那脑袋一半沉。”

二哥:“不是那意思,我意思,你那脑袋开过光。”

我拿起二哥的手机,在群里发通知:“404所的研究员们,红辣椒杯21点国际赌王大赛即将在半个小时后正式开战,请参赛选手妥善安排午餐,大小便等个人事务,并准时上线。本次大赛由日本赌王大久保同志坐庄,荷官由国际大赛一级评委mr.5担任。”

发完消息后,我和二哥就边吃快餐面,边吃各种辣椒,边喝酒。二哥让我和他再干一杯,我说二哥,你干吧,我随意,我这酒量有限,一会还得当评委,喝多了该发不明白牌了。

二哥:“好样的!那你多吃点这辣椒面,把体内的寒气逼出来。”

我看了眼手机,大家正在群里讨论玩多大的。四哥说玩50一把的,大哥说你滚犊子吧,他奶打麻将都打2毛的,玩一下午还能赢一百多呢。小北说五十不行,受不了。三哥说玩10块的吧,小北说10块不行,也受不了。我连忙插言,要不玩2块的吧,打那么大干啥。三哥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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