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岁月轻狂>52、考试范围

大哥和李佳可谓是一拍即合,感情迅速升温,突然成为了寝室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二哥话憋在肚子里,涨的横肉泛白:“不对啊!小三儿这都换了一万多个对象了……”

三哥横眉如剑,大啧一声!然后稳稳的拿起一本《昕薇》,关公夜读状:

“二哥,我那都是盆友!别瞎说!”

二哥慌忙捂嘴:“哎呦喂!不好意思,小三儿,我多嘴了!”

小北:“三哥,那天我都看见了,你跟一个长头发女的在食堂前面走,两人还挽着手。咱都是哥们,你装啥纯啊!”

老四:“可不么,都是哥们,谁还能抢你的不是?”

三哥深思状:“哪天啊?”

我接茬:“哪个啊?”

小北:“前天!那女的穿个浅牛仔裤,白衬衫,脸阙白的!”

三哥:“啊?啊,啊!”那是我在学生会认的妹妹,用大哥的话就是干好,绝对没特殊关系。

小北又被上帝注射了一只隐形的鸡血:“哥!轻点,哥别这样!哥!啊!哥!”

大哥瞬间禽流感,淫叫着:“啊!哥!我是你妹妹啊!哥我就是想和你唠嗑!你不说就和我唠唠嗑吗!”

三哥上铺剿北,指着下铺的大哥说:

“朱小业,不用你嘚瑟,下个就是你!”

小北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中,我默默的关上了门。哎,校长,你开开眼吧,这个寝室只有我是按时上课的好学生啊。

最后一周课了,同学们都慌乱了,眼瞅就要期末考试了,同学们的书基本都是新的,互相之间交流最多的话就是“这章老师讲了吗?”“这章老师没讲吗?”无论男生女生,笔记都是空白的,回忆起知识点,都有种直视太阳的茫然,想起课上二哥和老师扯的蛋,却都是栩栩如生。

就在这上学期末年,乱世纷扰之中,各科老师就像救世主一样闪发着耀眼的光芒。

每个科目的最后一节课,老师总会在我脑补的牛逼闪闪的名侦探柯南主题曲、圣斗士星矢主题曲中说出让我等学渣内心融化的一句话:

“这节课给大家划一下复习范围!”

当我惊讶的发现所有的老师都不谋而合的说出上面这句话的时候,我料定,“划范围”这个现象是一个普遍的校园现象。当然,“范围”这个词,天地之化而不过,又同于“范伟”,说白了就是忽悠。小忽悠者如劳动法老师,如例:

劳动法老师:“同学们,请大家注意第一章第三节,劳动合同;第四章第五节,格式条款;第六章第一节,劳动仲裁……”

“好的,论述题将会从上面4个知识点中出两道,请大家重点注意。”

四选二,此乃小忽悠。

中忽悠者如民法老师,如例:

“大家跟着我画,第一章,第一节,民事主体;接下来翻到第十二页,第二节民事关系;接下来翻到第十九页,第三节自然人;第四节、第五节、第六节……”

民法老师就这么一节一节的念题目,但猛然之间:

“第一章第八节,权利义务,昂吭(清嗓子)!”

然后民法老师停顿下来,含情脉脉的看着大家,那感觉尽在不言中:“你懂我的意思哦!”

就这气管炎一般的清嗓子,就是题眼,就是提示大家,这节要出题!

大忽悠者如法理老师,也是和民法老师一样,一节一节的划范围,嘴里不停的叨咕着:

“这里很重要,这也很重要,那个也好重要哦。”

就在他不断的强调中,最终大家惊奇的发现,整本书都好重要哦!

期末的那一个礼拜,应该是大学生知识呈几何性爆炸的一个礼拜。虽然划了范围,但要在短时间内搞明白,且记住这些迎考的知识点,也是十分涨内功的修行。

勤恳如我,早出晚归,靠蜡笔小新闹铃的大牙刷敲打声咬牙爬起,靠寝室楼自习室里的寂寞提神。知识点背来背去,却不小心触类旁通,觉得走火入魔,发觉各科目之间狗屁悖行。两千年初,中国的法学确处在一个理论变革的节点上,旧制度照搬国外规章,而且是四处乱搬,如民法亲德日,刑法却抄苏俄。旧制度多从198x年启用,改革开放三十年,现实情况早已天翻地覆,新制度却还未革学开来。总之,像我这种理想主义者,学知识愿意往祖坟上刨的主,是越学越糊涂。

还有两天就要考试了,我灰溜溜的顶着浆糊一样的脑袋从图书馆回到寝室。

一推门,仿佛走进了清朝内务府的浣衣局。

冬天啊!窗户大敞四开,哥几个穿着棉袄在屋里,地上摆了好几个大水盆,小北和二哥不停的搓洗着什么。三哥在桌子上摆满纸片,拿着他的量身尺和裁缝剪不停飞舞着。大哥像精神病犯了的乐队指挥一样,站在窗前不停的对外面比划。四哥不停的在上铺喊着号子,我模糊的听着好像是请吃羊肉串、烤肉、涮锅子什么的?

我心道:“这是考前祭神吗?”

小北看见我:“泥咋菜回来呐!”

我一听小北这唐山味的陕西话,本能第六感立刻上头:“这孙子要拉我垫背,这帮孙子不会是要拿我当祭品吧。”

稳定住我迷糊的思维的画面是小北从盆里捞出一张泡过的小纸条,然后搓啊搓,搓啊搓,纸被搓成泥卷之后,我惊讶的发现小北手里还有一张透明的薄膜。然后顺着他的引导,我讶异的发现,这个薄膜如同那个薄膜一样的令人神往,此物上面全是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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