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有点问题,发不出汉字。(为方便阅读,不再标明注音。)”
“怎么样?在学校还适应吗?”
“挺好的,师姐你困不困啊?不困咱俩聊一会啊?”
“有点困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发完这个短信,心里更失落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瘦师姐发这样的短信,不知为什么当时特别想找女生聊聊天。然后我照例给家里发了报平安的短信,就关机了。躺在床上开始做起白日梦,幻想打游戏的情节,幻想寝室一起变成了职业战队,去参加世界级的反恐大赛,想着想着白日梦转入了正式梦,沉沉的睡过去了。
从那一晚开始,接下来的几天突然变得平淡了。每天枯燥的训练,独自一个人去难吃的食堂,晚上听着大家的聊天装睡,唯一的乐趣就是我这几天晚上都跑到模拟法庭去看准备迎新晚会的同学们排练。毫无意外的,我们寝室的节目一个都没选上,所以大家也都不太关心有关晚会相关的事,好在坐在下面看排练的人挺多的,所以我自己来看也不会觉得太尴尬。我还知道了上次选拔节目,是单独召集大一的新生,高年级的师哥师姐都是另行选拔的。如今在模拟法庭的大空场看大家排练,发现师哥师姐中能歌善舞者还真是不少,我特喜欢看一大群师姐在排练集体舞,有种现在看非诚勿扰的感觉。当时我就特别喜欢看不同的女孩,尤其是他们跳起舞来,舞动大长腿,婀娜多姿的样子。有一个段子,说青春期就是你前十几年都平平常常的活着,到了某一天,你“嗯?”的一声,突然产生了一种从前没有过的yù_wàng,就是青春期来了。
那时我对异性的兴趣可能是一个顶点。对异性有兴趣是不堪讨论的话题吗?很多人觉得是,他们压抑自己的yù_wàng,觉得说一说都是猥琐的。更多的人选择和关系亲近的人偷偷的说这个,因为民粹总会将性与道德绑架在一起,认为万恶淫为首,“淫”么必然不是那么光彩的。我觉得这一切都源于影响我们的主流价值观善于阉割自己,觉得这这么做是在倡导正能量,打击负能量。我总想问一问,人性中这些东西究竟是肮脏的还是自然而然的呢?如果他是人类的天性,那么天性是肮脏的说的过去吗?天性那是压抑的住的吗?
总之那时,在寝室内部,大家就都没太压抑这种yù_wàng,每晚黄段子,性知识交流不断,大家总是性致勃勃。直到有一天半夜,大家正在兴奋的讲着段子,当时是由小北主讲,说有个妙龄女子去算卦,来到卦摊,带着墨镜的大师,哎呀的叫了一声,说“你,有身上凶兆。”女子一听,急问大师:“那我把凶兆脱了行不行?”大师摆了摆头说:“即便你把“凶兆”脱了,你也躲不过人生的两个大波。”
讲到这个众人哈哈淫笑,大哥接棒:“啥玩意啊,不给力,我再来一个。”大哥在黑夜的中小眯缝眼中散发着贼光。一副算卦口吻,说这个洞房花烛夜啊,新郎掀起新娘子的盖头来,新娘一脸娇羞啊,温柔的帮新郎宽衣解带,脱到裤子的时候,新郎啊的一声,说自己已经高潮了。新娘激动的说:“啥。咋这么快,我这还没开始呢。”新郎回到:“这还嗑药了呢,不嗑药邋邋道上了。”
众人爆笑,小北接茬,模仿当时热播的人流广告:“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
此时众人还没来的及乐,就听见寝室上空传来了一阵嗞噶嗞噶带着杂音的女声:“噗儿,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