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顾盼一晴夏已深>抢钱计划如期行

朝芳苑,贞璎厢房

贞璎急匆匆回来,赶忙关上门,让自己缓一缓情绪,此时黑狗和胖子都不在这里面,贞璎很紧张地胡乱倒了一杯水,就往嘴里灌下去。“我刚刚是差点死在那里是吗?”贞璎回过神,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刚刚他们的对话,一句一句,好像可在脑里了一样,绕得她难受,“不行,今晚劫完了钱,就不能再来这里了,朝芳苑果真是个是非之地。”贞璎二话不说赶忙换下这一身黑行装。

突然黑狗他们便开门而入,贞璎刚好扭上最后的一个纽扣。

“舒老六?你回来啦?怎么样,花魁的事搞定了吗?”

“啊,啊?哦,都没事儿了,只差把钱弄到手就好了。”贞璎走出来,和他们一同坐下,“你们呢?”

“据我们观察,下边的确有几个很有你说的那般,长相,身家,动机都是符合劫花魁的财主,个个青面獠牙的,可是,你真那么肯定,要抢花魁的就是这群大佬?”黑狗不经意地一问,又让贞璎想起那些对话,顿时发了愣。

“是啊,我都已经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只是一桩简单的劫色事件了……”贞璎自己嘀咕着。

“六哥!六哥!”胖子大喊一句,才让贞璎回过神。

“啊?怎么?”

“舒老六,你是不是看见花魁容貌,现在不能自拔啊?”黑狗又是不正经地问贞璎,还配上十分八卦的表情。

贞璎这次面对黑狗的玩笑,倒是正经了,“不,我不能自拔的,是染月的身份!”

黑狗和胖子一头雾水,“六哥傻了吧?”

“他天天都脑子有毛病,你第一天认识他吗?”

贞璎对他们的玩笑和诋毁没有在意,反而直接越过,“今天劫完了钱,我们查一下那个染月吧。”

“查她干嘛啊?我直接告诉你好了,这染月花魁已经在这朝芳苑两年了,一直是名气久盛不衰,是个花天酒地的男人都知道她,也肯为她花钱,好像之前也在其他地方的青楼待过,从小为娼。”

黑狗的解释虽说为贞璎解惑不少,但她还是问了,“那她可有什么来往亲密的官宦呢?还有,是不是她还是鳌拜的人。”

“不会吧,一个娼妓而已,什么鳌拜啊?他现在都被皇上抓了,差一点点就可以上西天了,和一个青楼的花魁能有什么来往,加上鳌拜没被抓之前又是堂堂的顾命大臣,心思都在朝堂之上,哪有心情关心什么花魁啊?”

黑狗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贞璎连连点头,倒是没再怎么胡思乱想。

“六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啊?”

“我也不知道那个染月会不会听劝不出来,不过,我已经是尽我所能了,接下来就是我们自己的计划了,找准目标,制造混乱,掏完钱后,安全走人。”

“好!”

上面策划得如火如荼,下面倒是灯红酒绿,到处欢声笑语,而那位刚刚敬了贞璎笑声一杯酒的公子,此刻也在楼下,静候花魁的出现,今晚花魁染月有节目出演,自然是在那舞台之上,那位公子一直盯着舞台,没有移开。

贞璎三人换完行装下楼,三人神色一致,都是小心谨慎地观望四周,时而往上面的红绸看去,时而又在观察着周围的大财主,走到下面,找了一处坐下,就在那位一直盯着舞台的公子旁桌,贞璎看了看上面那些红绸,忍不住轻声问黑狗:“那确定上面放了**了?”

“放心吧,我的身手虽然不如你,但是放点**还是绰绰有余的。”黑狗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六哥,你让我在后院也放,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还做了沙漏了,时间一到就自己燃起来了,我们可要抓紧啊!”

“你那**放了多少的量啊?千万不能烧死人啊!”贞璎还是担心地问了问。

“没事的,只是让那些花花草草烧起来,加上一个柴房。”胖子说。

贞璎点了点头,又看向黑狗,“你呢?红绸可是烧得很快的。”

“放心,不仅有火,还有水啊!”黑狗指了指舞台上方。

贞璎看上去,那上面的大木桶赫然就在贞璎眼中,“那个不是用来洒花瓣和彩饰的吗?你把它换成水了?”

黑狗划了划自己的鼻子,“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老天,你怎么办到的?人这么多......”贞璎一时倒是钦佩起黑狗来了。

“山人自有妙计。”黑狗截了贞璎的话还故弄玄虚。

“好样的!哈哈哈哈哈……”贞璎的笑声又一次传到了那位公子的耳中,他的视线总算是离开了舞台,看向了贞璎这一边,不过贞璎是背对着他的,他也只是笑了笑。

“这笑声,我怎么就没有呢?”略带着一丝丝的自嘲。

“公子,染月就要出来了,还有,朝芳苑里不止她这一人是,我们的人已经偷偷拿下了两个了。”侍从持剑过来向那公子禀告。

“好,让我们的人准备,今天一定要抓到她和他的同党,我就不信,这鳌中堂的余党还会再兴风作浪。”

“是。”

“放你他娘的狗屁!”突然而来的一声大骂,吓得胖子的肉都抖了几下。

自然而然所有的人目光都被他那边吸引,包括贞璎,包括公子。

“老子就是看你们朝芳苑的器皿不如老子府上的,自己带了价值连城琉璃盏,你这臭小子把它打破了,还想让老子饶了你?”那青面獠牙的男人口气强硬,并且唯恐天下不知道有人得罪了他,吼得很是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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