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一间搭在野外的牛棚顶找来几蓬干草,和一些干柴引燃,烧起大火,手忙脚乱好一阵后,这口气才算缓过来,哇的一声伏在大儿子肩头上哭了起来。
又花了好一会功夫,两个儿子,才勉强将情绪完全崩溃的母亲安抚好些许,背起来重新往回赶。
回到河坝,村长一行人并未离去,而是在空地烧起了几堆火,仍然在这里等,见我们终于回来,得知廖玉婷母亲情况很不乐观,就连忙安排地方给她休息去了。
而我在等他们开始回去后,就掉头准备重新上山。
廖尚洲一家是回来了,可潘光海一个人还在坟地那儿呢,我怎么也得回去接他。
“小兄弟,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个伴。”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廖尚洲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