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华和芳龄倒是没有觉得很闹心,只是不理解秋月院那位。好好的日子不过,每天憋着燥热,做些下等人才做的事情,图的什么?
这时听刘夫人说的有趣,芳龄和晋华差点儿笑出来,连忙抿紧了嘴唇。
芳龄放下针线,给两位主子续了茶,主动拿了扇子,给袁氏扇着凉风。
袁氏没拒绝,她心下也是烦乱。夏氏之前就假装不懂规矩,一向自行其是,不服管教。此时有了和离的约定,做事更无顾忌。
若不是和离之事不能提前宣扬出去,只怕夏氏会把每日早间给婆母请安这事儿,都自行免了。
可她还得劝解刘夫人,“之前弟妹制陶不顺利,只怕是犯了执拗性子,一定要做出名堂来才肯甘休。这不,越着急越没有章法。母亲不必管她,由她去吧,一直做不成,总有她气馁的时候。”
她嘴里说着宽慰的话,心下却满是不耐和不屑。
若陶器那样容易做,还要制陶工匠做什么,大家还买的哪门子的陶罐、水缸等物?贫民百姓都自己做好了。
刘夫人并没有被袁氏的话开解到,她着实有些心急,说道:“明日找太医来家,给清惠请个平安脉吧。这都几个月了,晰雨日日歇在春熙苑,也该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