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郑三哥怎么知道我家人出事,郑三哥诡异的笑了笑没说话,自顾自的抽着烟,想到还不知生死的堂弟,又想了想之前走阴的经历,倒是也算有惊无恐,想了半天便答应了郑三哥。
看我答应了下来,郑三哥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放轻松,观落阴的过程就当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好了。
郑三哥越是这么说我心里越没底,我让郑三哥发誓观落阴的过程没有任何危险,郑三哥发誓说如果有任何危险他以后玩牌把把输钱,看郑三哥发誓的样子并不像开玩笑,我也稍微放下了心。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家人有事,郑三哥看了看我说我身上有死气,我拿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身上哪里有郑三哥嘴里说的死气。
九哥带着郑三哥和张健父亲见了见面,张健父亲和郑三哥握了握手后看门见山的问郑三哥这件事有多大把握,郑三哥说如果这件事他说没把握的话我市甚至周边都没戏了。
张健父亲也算是阅人无数,盯着郑三哥打量了得有一分钟后对他点了点头说了句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郑三哥从车里找出一个旅行包,在张健父亲的带领下来到了张健的卧室,白天的时候张健也就是在这间卧室的窗户上跳下去的。
张健父亲带郑三哥来到张健的卧室后对郑三哥说有事叫他便走了出去,郑三哥仔细打量着屋子,用鼻子不停的在嗅着什么,郑三哥压低声音回头对我说
“好重的阴气”
说完后走到卧室的窗台上看了看,之后探头出去看了看,环顾了一圈之后对我说
“这屋子里的气息不是那个孩子的,是其他的一股怨气,而且怨气极大”
说完后郑三哥从旅行包里拿出一本线装的经书和一个颜色鲜艳的公鸡让我帮他拿着,那个颜色鲜艳的公鸡似乎没有什么重量,我拿在手里摸了摸感觉像是泡沫做的。
公鸡身上颜色鲜艳的羽毛是后来贴上去的,之后又从包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红线和一把长香,我问他这些道具都是干什么用的郑三哥没搭理我,低头看着拿出来的几样东西,他拿着红线的一头系在了泡沫公鸡的脚上,把另外一头系在我的脚上,我问他这有什么用,郑三哥说万一观落阴的话有人或者脏东西干扰这东西可以救我的命,说完便不理会我。
他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莲花形状的铜器放在桌子上,之后郑三哥满屋子的打量了几眼便让我坐下,郑三哥说让我抱着公鸡坐好,无论一会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我所看到的东西就相当于是在看电影。
我点了点头,郑三哥也冲我点了点头,正是那个点燃一支香插在莲花形状的容器上,郑三哥让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我按照郑三哥的说的去做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随即便从郑三哥的方向传来一阵翻书的声音,翻了几秒钟后郑三哥开始朗诵书上的文字,听郑三哥朗诵的内容有点像道德经,但是又不全是我正想着在哪里听过这些东西的时候忽然郑三哥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噼里啪啦电脑键盘的声音。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电脑桌前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在玩着英雄联盟。
我估计眼前我所看到的景象就是观落阴了,也就是郑三哥口中的那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想往前走动走动却发现自己并不能移动,但是视角能转动,说白了我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就像一个固定在一个地方的摄像头一样,坐在电脑前玩英雄联盟的应该就是白天自杀的张健,张健那场英雄联盟玩的似乎不是太顺利,不停的骂着队友,玩了没多久便输了,张健没好气的砸了一下键盘,之后拿起手机在看着什么,看了一会之后笑着跟对方用语音说
“宝贝儿你想我了啊,我随时都可以见面啊”
过了一会手机传来信息的声音,张健拿起手机又用语音给对方回了一句
“行,那就下午3点在洲际酒店大堂见面”
说完张健放下手机笑着打电话,很快电话便接通了
“刘洋你干嘛呢”
看来张健此时正在给堂弟打电话,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可是无论我怎么听都听不到堂弟在电话那头说着什么,堂弟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张健笑了笑说
“我跟你说啊,我之前在陌陌上聊的那个文文我俩说好了,下午3点洲际开房”
堂弟在电话那头说了大概几秒钟后张健一脸不屑的笑着说
“我跟你说,你这就是酸葡萄心里,行了,不和你废话了,我去洗个澡,祝你早日把你前几天聊的那个拿下”
说完便挂了电话,之后张健开始边脱衣服边唱那罗百吉的那首《吹喇叭》tuō_guāng衣服后便走出卧室。
随后洗手间里传来阵阵水声,大约过了10分钟后张健穿着一身浴袍走进卧室,嘴里还在唱着那首《吹喇叭》。
他坐在床上边用毛巾擦头边满脸淫笑的看着手机,过了一会之后电脑里忽然传出了那首《等着你回来》这首歌响起来的时候张健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他疑惑的走到电脑前看了看天,用鼠标急躁的点着什么,由于视线问题他在电脑前的操作我并没有看清,点了半天之后应该是没有什么效果,最后索性扒掉了电源。
声音立刻消失,屋子里静的出奇,只有张健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也就过了5秒钟左右,张健的手机响了,张健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