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帮大姐夫驱完邪后郑三哥我们众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事情结束后的第三天郑三哥给我打电话朝我要银行卡号,我问他要干嘛,他说大姐把钱给他了,这钱自然有我的一部分,没有我他根本挣不到这钱。

我仔细一想也是,便没跟他客气随后把我的银行卡号发给了他,一个小时后手机显示10000元的到帐短信,我给郑三哥发了钱已收到的短信,郑三哥没给我回。

收到钱之后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和我妈说,虽然我妈勉强同意我和郑三哥正常来往,但是我也不希望他知道太多,毕竟我妈现在还一直认为我爸的失踪和郑三哥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我想了好久之后打算先不和她说这件事,等以后家里需要钱的时候再说。

帮大姐夫驱完邪后的第四天大姐给我打来电话,说大姐夫已经出院了,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再有了一个星期也就完全康复了,说等大姐夫痊愈后一定要好好答谢我。

我在电话里敷衍着说人没事就行,谢不谢的到时候再说,大姐笑了几声说答谢我是必须的,要不他们一家人会心里不安。

其实由于老太太那件事我对大姐一家人印象非常不好,我也不愿意和她们有过多的交往,我便在电话里敷衍着大姐,聊了一会之后大姐问我工地上的蛇骨是不是我们弄走了,我被问的有点莫名其妙,问他怎么回事,大姐说帮大姐夫驱完邪后的当天夜里工地上值班的工人听到轰隆巨响,便拿着手电出去看,接过发现那具蛇骨已经消失不见了。

说完后大姐说不去管它了,反正现在那倒霉的蛇骨已经不见了,工地上也重新开工了,又敷衍的聊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我给郑三哥打电话,想问下蛇骨的事,不知道怎么回事郑三哥居然关机了。

随便吧,蛇骨去哪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爱去哪去哪吧。

随后的日子似乎又回到老太太出事之前的样子,店里时不时有一些生意,虽然不算清闲但也绝对不算忙碌。

偶尔带着烧鸡二锅头去医院找老王喝两口,我也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关于我爸及我们家的事,老王啃着鸡腿说关于我家的事他不清楚,当年我爸救过他,如果不是我爸他有可能就死在什么地方了。

我问老王我爸怎么救得他,老王冲我挥挥手说这件事说

“你个小伙子别跟个老娘们似的那么爱打听,来来来喝酒”

说完拿起杯子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很显然老王和我爸的事他不想说给我听,他不说我也没办法索性不问他了。

周末的时候去了趟爷爷家,我想从侧面打听一下关于家里的事情,郑三哥跟我说过我爷爷之前也消失了好长时间,我爷爷肯定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到我爷爷家的时候保姆给我开的门,老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购物里推销的一款按摩椅,看到我来了后让我坐过去和他一块看。

我看的有些无聊,便走到客厅的桌子上观察着桌子上摆着的那口因果钟,我爷爷家摆着的这口因果钟比郑三哥车上放着的那口要大至少一倍,金黄色的表面落了薄薄一层灰,我轻轻的用手碰了碰钟还会跟着摆动。

我回头看了看我爷爷,他还在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我便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口钟仔细端详起来,这口钟重量挺足,拿在手里特别坠手,从材质上看像是铸铜的,我研究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便把钟又放回到原处。

也许真就像郑三哥所说,就是修行者的一个证明而已。

我坐回到沙发上问我爷爷那口钟是干什么的,我爷爷看了看表说现在差五分十一点。

我爷爷耳聋,我估计是把我刚才那句话听成了现在几点钟了,我朝他旁边挪了挪伸手指着摆着因果钟的方向又问了他一遍,这会我爷爷算是听清楚了,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因果钟那边拿起因果钟问我

“你问我这个是干什么的?”

我走过去点了点头,我爷爷拿着因果钟摇了摇吧嗒吧嗒嘴说就是个普通的摆设,看着好看就摆出来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我爷爷也没打算让我知道这件事,我问我爷爷这口钟是不是叫因果钟,我爷爷手里拿着因果钟摇了摇笑着说

“什么英国钟美国钟的,这是咱们中国的钟”

我被老爷子弄得有点无奈便索性不问了,这时保姆已经做好了饭,叫我和我爷爷吃饭,我便扶着老爷子走到饭桌前,老爷子看着我笑呵呵的让我陪他喝点,我说没问题。

我心想一会喝点酒之后我再问问老爷子关于我家的事兴许喝的开心了就能告诉我,也能去了我一块心病,说实话自从郑三哥嘴里知道我家的事情之后我每天都在琢磨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的时候晚上睡不着觉我就猜想着各种可能,以至于最后脑洞大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连外星人都想了出来。

总之这件事现在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估计再让我这么胡乱的猜测下去我非疯了不可。

由于我今天过来事先没打招呼,保姆做的饭都是以老年人为主的素菜,我爷爷坐在饭桌上就跟保姆抱怨说自己孙子来了也没有鱼没有肉显得不好,让保姆再去弄几个硬菜,跟我好好喝两杯。

保姆用眼神询问我要不要去,我忙说不用忙活,我过来就是看看老爷子跟他聊聊天,保姆看我这么一说也摘下了围裙坐在了饭桌上。

我端起酒


状态提示:第十四章 自杀事件(1)--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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