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管不了这事”

说完后老太太看了看我,用烟指了指我笑呵呵的说

“倒是小刘这个孩子我喜欢”

老太太说完后笑呵呵的看着我,看的我浑身有些不自在,郑三哥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

过了一会老太太仿佛自言自语的说

“照理说这常先生都走了多少年了,剩下的那肉身按理说也不至于为祸人间啊”

老太太说完后我听得云里雾里,郑三哥似乎听懂了老太太在说什么,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问老太太

“云姨,关于常先生的事您知道多少”

老太太笑了笑冲郑三哥摆了摆手说

“仙家的事不是我们凡人能瞎打听的,你们回去吧,这件事到时间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

郑三哥点了点头便和老太太告辞。

老太太又操起自己的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郑三哥我俩走到门口的时候老太太叫住了我,我回头望向老太太,老太太边抽着旱烟边对我说

“小伙子,你以后要是没事就过来找我聊聊天,过来看看我”

老太太说完后便冲我们挥了挥手,郑三哥我俩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后郑三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回到车上后郑三哥用手指头敲着方向盘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猛地一拍方向盘,这一下正好拍在了喇叭上,车喇叭滴的一声响了起来,吓得我差点没蹦起来,我问他怎么了,郑三哥便倒车边对我说我们刚开始思路就错了,这事和蛇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大姐夫是鬼上身。

大姐夫说按照云姨的说法,挖出来的那具蛇骨早就已经化蛟走了,留下也仅仅是一具骸骨而已,根本不能让大姐夫变成那样。

大姐之前说过之前工地上死过一个人,当时还找人做了法事,但是当时做法事的时候还没有挖到蛇骨,所以法事做的并没有什么用,蛇属阴,变成蛟的蛇骨应该更阴,一些孤魂野鬼最喜欢这些东西。

由此可以推断出来大姐夫的和蛇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被鬼上身,还是被一窝子鬼上了身。

郑三哥边开车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打了好半天对方好像没接电话,郑三哥骂了一句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跟我要了根烟,说自己的烟抽没了,我递给他一根,郑三哥点着了抽了起来,抽到一半的时候对我说

“你以后要是没事就去养老院看看云姨吧,我看老太太挺喜欢你的”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没问题,郑三哥抽着烟跟我说起了云姨的事。

云姨是东北人,无儿无女,具体年龄多大他不是很清楚,反正从郑三哥十几年前第一次见到云姨她就是这个样子,就住在这个敬老院,云姨年轻的时候得过一次大病,病好之后便有了神通,家里也多了两个灵位,就是刚才敬老院屋子里神龛里摆着的那两个灵位。

郑三哥说这个云姨极为邪门,能够在梦中未卜先知,我市有很多事都是云姨出手给平的,尤其擅长处理黄鼠狼附体这类事情。

原本郑三哥以为大姐夫是被蛇妖附体了才过来找云姨帮忙,听郑三哥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前几天九哥和我说的他母亲的事,九哥也是东北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云姨有点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郑三哥的手机响了,郑三哥拿起手机一看低声骂了一句便接起了电话

“肉大师在哪潇洒”

“行,你在那等我,我5分钟就到,我找你有事”

挂了电话之后郑三哥便发说刚才他联系的那个肉大师是个奇人。

此人是我市金佛寺的里的和尚,虽然说肉大师是和尚但是他过的却比一般人都要潇洒,每天喝酒吃肉酒足饭饱后泡在洗浴中心,金佛寺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沟通无果寺里的长老们只能妥协,要求肉大师出寺的时候不能穿僧袍,其他的一律不管。

郑三哥正合我说着肉大师的时候郑三哥把车停在我市一家装修非常豪华的洗浴中心门口,郑三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响了几声后对方好像是挂了电话,不出一会从洗浴中心大门走出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朝车这边走了过来。

看来这个人便是郑三哥刚才和我说的肉大师了,走到车前风挡处朝里看了看,冲郑三哥笑了笑便绕到车后面拉门钻进了车里。

“肉大师今天是双飞还是冰火”肉大师上车后郑三哥便笑着问道

坐在后座的肉大师双手合十的说了句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肉大师上车后我转过身打量了他几眼,如果不是郑三哥和我说过肉大师的来历我肯定把这个人当成黑社会老大的打手。

此人眼大如铃,耳垂巨大,穿着一身运动服,肉大师看我打量他冲我笑了笑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郑三哥骂了一句让我问问大姐那边怎么样了,告诉她这边已经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做法事驱邪。

我给大姐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嘈杂的声音及大姐夫的叫骂声,大姐说费了半天劲才把大姐夫弄回家,现在刚进家,刚一进家大姐夫便失控了,现在亲戚朋友正在想办法控制他,如果我们准备好了让我们赶紧过去,我问了地址后说一会就赶过去。


状态提示:第十二章 蛇变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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