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准备怎么做?”言未初在一旁坐下,认真地问道,也不打趣她。
简小落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啊。
要是知道,就不会来这里了。
“小初,要不……你和你哥说说,将昨晚的事情忘记吧,我真的记不得了,而且我知道错了。”
“昨晚怎么了,不就是被我哥带进公司了吗?”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挑挑眉,暧昧地说道:“难道你们那个那个了?”
“什么啊,不是这个,是……是……是……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好像还耍酒疯了。”
这让她怎么说的出口啊,所以酒疯两个字概括一切。
“既然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耍酒疯了,你这么紧张和不安干什么,我哥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要是这句话放在六年前,我肯定相信你哥不是不讲理的人,顶多直男了一些,但是,现在是六年真的变了一个人一样,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体会到,我真的觉得秦沉言不是秦沉言。”
“那会是什么?”
“魔鬼,丧心病狂的魔鬼!”败类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他就是一个魔鬼,让她身心都难受,都疲惫的魔鬼。
要不是因为他,哪里来的这么多事,还要她现在都难受,还成了焦点人物。
现在谁都知道,他们又在一起了,她是他的小娇娇了。
“不会吧。”虽然早就有发现秦沉言变了,但眼下,言未初还是打着马哈。
她倒觉得现在的秦沉言开窍了,她可以放心了。
总比那个木头桩子来得好。
“有什么不会的,你看看他对我做了什么。”
“不就是昨晚送你回家了吗。”
“哎,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简小落是有苦说不出,有泪不轻弹啊。
言未初一边安慰她,一边想着,昨晚秦沉言到底对小落做了什么。
为什么小落一次次欲言又止,唉声叹气。
莫非是不能说的秘密?
虽然好奇,但言未初不会逼问。
这种事情,当事人明白就好,她这旁观者起到桥梁的作用就行。
“你别一言难尽了,你要往好的地方想,正好借机可以给你的活动造势,多好的机会,别的人想求都求不来呢。”
求,又是求这个字。
她不要听,不要听。
“我才不要求呢,也不要造势,这叫什么势啊,这叫造孽。”说完,简小落生无可恋,闭上眼睛,假眠。
言未初见她这样,也不再说话,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反正还有时间。
再来,好戏不怕晚,说不定这戏后面越好看呢。
言未初起身,去座机那,给简小落点了一些吃的。
看她那个样子,应该是没吃饭过来的。
知小落莫若言未初。
“你慢点。”面条端进来的时候,简小落就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她决定化悲伤为食物。
有更好的身子才能有更大的力气,有更大的力气才能对付邪恶势力!
所以她要吃饱穿暖,睡好……
吃饱喝足之后,简小落又瞬间生无可恋地倒下。